映入两人眼帘的,赫然是一具腐化不久的男尸,身上穿戴着苗族新郎的衣冠,不过俨然是二十年前的老款式了。
阿萝回过神后便紧紧握住了他的臂膀,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萧大哥···这里怎么会有如此可怖的东西。”
萧玄璟皱眉检查了下尸身,“照这个腐蚀程度来看,此人死去应该还不足七日。”
“七日?”阿萝霎时想起了一些事,不由胆寒,“难道是数日前失踪的壮年?太可怕了!”
萧玄璟验罢转头,眼中俱是惊色,此时萧柔颂正冷冷站在阿萝身后,与两人近在咫尺,他急急将佳人护在了臂弯中。
“小姑娘,你要知道,太过聪明的女人可是得不到男人真心的。好侄儿,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要动手,本座早便动手了,凭你也拦不住。”
萧玄璟言语坚定,“姑姑,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侄儿保证,今日这里所见所闻,她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
“不愧是我萧家子弟,你比你姐姐识时务,还不快走!”
两人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出洞外,借着清风明月,萧玄璟将其懒腰一搂,便身轻如燕地向石家绣楼而去。
萧柔颂确定了四下无人,方捂着胸口吃力地靠在岩壁旁。方才自己想去抓那中了同心蛊的丫头,却不料还未及下手,胸中便痛如刀绞,“这蛊术还真是霸道,我加诸在那丫头身上的痛苦,如今本座也要同她一起承受,真是冤孽!”
若非如此,以方才的情形,又怎能轻易放走那个知道秘密的丫头!
不过这一切的不快,在她看向岩壁凹槽中的男尸时,顿时便烟消云散了,眼中尽是柔情。
“云彰,我回来了,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她柔柔倾身上前,钻入壁洞中,蜷缩在洞内的模样就像个娇憨的婴孩,沾染了艳红丹寇的手指抚向腐尸胸膛,细碎言语。
“你还记不记得,这件喜服是我亲手为你做的,你说过,很漂亮。可是为什么每当我问起你,我俩何时成亲时,你都用那么模凌两可的话语搪塞我,你知不知道,那些话,我听了很难过。”
她更紧地拥住腐衣新郎的面颊,面上的粘稠液体沾在她脸上,但凡是个正常人都难以忍受。可她是萧柔颂,痴心了一辈子的苦命女人。
“现在,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你最终还是穿上了我缝制的喜服,变的只属于我,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会默默支持我。静静的,只有我俩···”
微凉的夜风在夏夜里格外舒心,萧玄璟轻轻停驻在绣楼的小阁楼门前,放下了怀中佳人,“让你受惊了,晚上好好休息吧。”
石阿萝见他转身,心中竟第一次对男子生出了不舍之感,“你这就走了吗?”
他有些纳闷,却不敢欣喜,犹豫着侧过身,“嗯,怎么了?”
小姑娘低着头,说出了自觉甚难启齿的话,“她···我是说,那个怪妇人,会不会再来?”
萧玄璟只以为她是害怕,“我不会再让她来打扰你的生活了,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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