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我没有,我只是有点想家了,也不知道我逃婚之后,阿玛和额娘怎么样了。”芸芸结巴着,顾左右而言他。
陆茗微微俯身,令她呼吸骤停,闭着眼,心中游走过无数邪恶的想法,上次师父吻了她的额头,难道这次要···那什么了吗?
他伸手敲了敲小丫头紧皱着眉的光洁额头,稍一用力将其横抱起,“别瞎想了,再在水里待下去,小心被蚊子搬走!”
芸芸乖乖搂着他的脖颈,嘴里嘟囔道,“我就是不想和那个女人待在一块,她老是趁机向师父献殷勤。”外加揩油占便宜,各种明暗勾引,不能接受!
“她是师姐,这是事实,你要学着尊重她。针娘她本质不坏,只是你要是把她逼急了,也难保不会对你再用上苗寨那一套。”
芸芸想起那些蛊虫便背地发寒,“好嘛,我以后不主动和她斗嘴就是了,可是你不许处处帮着她数落我!还有,我拜师的时候你都没说要带我回江南祭祖,为什么她一入门就要!”
他只是一笑,心中盘算着,若是告诉你,一开始我就存心不良,只是想戏弄你,又哪能骗得你乖乖拜我为师,跟在我的身边呢。将来要进陆家宗祠的女人,若是祭祖坐实了与他的师徒关系,可就有伤风化了。
不似针娘,于他来说,永远也只会是个徒弟,自是要让她清楚自己的身份。
“因为她资质比你高,为师认定他能继承为师的衣钵,至于你,目前还看不出会有什么大造化。”
芸芸气恼着捶打他的胸口,“哼,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陆茗蓦地撒手,拦腰将其放下,“不远了,自己走回去也脏不了你的鞋袜。”
她提着裙子小跑着跟在他身后,“喂,师父,你是生气了?还是担心这样明目张胆地抱我回去,针娘会不开心?”
走在前头的人充耳不闻,更奇异的是,他的鞋袜连一点泥渍都没有,可是刚在,他明明就走的很快啊。有时候,芸芸真怀疑这个男人是否真是个半仙,总能做出与常人不同的事来。
见到两人回来,同是濡湿了鞋袜裙角,针娘仍然装作若无其事道,“师父,小师妹,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帮你们把床都铺好了,早些休息吧!”
芸芸将其中两个铺盖挪得近了些,“师姐,我年纪小,自然要离师父近些,防着豺狼虎豹。”又指了指稍远的铺盖,“你就睡那个吧,反正师姐武功盖世,想必是不害怕的!”
陆茗见势并未上前参与女人间的战争,“咳咳,两位爱徒就自行休息吧,为师还是习惯在马车里歇息。”
针娘笑着看向芸芸,故意甜甜道,“师父晚安!”
“嗯,乖!”
是以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两人互相瞪了眼,将各自的铺盖拉开了八丈远,同时还不忘竖起耳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怕对方半夜悄悄溜进师父的马车,行调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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