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白的死缠烂打之下任天林等三个人在萧月楼住了下来,萧白感觉的到老头子是个高手,怕是对梅庄的四个人不利,让自己店中的伙计小心注意三个人的动向,但是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也许是比较小心的缘故吧,伙计们倒是一直都没有出什么差错,过了两天的时间这三个人却是一起向着梅庄而去,萧白听闻也是马上尾随而至,悄悄的躲在梅庄门外的一颗树后,听着那三个人在那瞎编什么身份,一个是华山的风二中,一个是嵩山左冷禅他二爸,一个是左冷禅他女儿……果然三个人都不是好东西,等到三个人都进去了好一会,萧白才上前去敲门,萧白算是熟人,也不用费什么话就顺利的进入了梅庄……
进来以后就发现那三个人正在那商量着什么比剑的事,小丫头片子拿出了一对零碎去引诱那三个不成器的家伙,偏偏那三个没出息的家伙还对此毫无抗拒力,没多大功夫就答应下来了,萧白对于什么比剑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有人打架自己在旁边喝着小酒指手画脚的也还算是一件美事,所以像是到了自己家一般的吩咐下去,让给自己准备上好酒,再来几份时鲜的水果摆上来……
几个人的比试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这个令狐冲剑法虽然火候在萧白眼里还很欠缺,但是确实是好剑法,这样的剑法不说是在他的手里,就算是一个傻蛋使来恐怕都还是挺难应付的,对付自己这几个剑法实在是不怎么样的哥们也是挺容易的,看着几个人又要去找黄钟公了,萧白却是坐在原地没动……只要他们只是来比剑的,萧白没有必要那么紧张,再说只要自己这个高手……应该算是吧在这里坐镇,那几个人估计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萧白悠然自得的喝着小酒,顺便等着那边完事了,自己也好蹭顿午饭,不多时听得那边的铮铮琴声响起,琴声时而清幽时而急促,时而悄然无声,时而又铮声大作,良久琴声变得越来越急促高亢,忽地铮的一声,萧白也是此道中人,自然知道此刻黄钟公已然败了,只是奇怪的是以这个老头的功力怎么可能输给那个病痨鬼,这让萧白很木解,不过事实证明萧白并没有分析错,没多久那自己那几个哥们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出来了,萧白一看这几个人的德行就没胃口了,再者看到令狐冲他们比试完了也打算离开,索xìng自己先起身告辞了。
回到萧月楼的萧白准备好了午餐,四人份的,可是左等那三个货没回来,右等还是没回来,难道那三个家伙看着少爷走了就去而复返,萧白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三个人变身成为三个獠牙利爪的怪物,在梅庄之内来回巡视,而梅庄四友还有那些仆人一个个的死状恐怖的倒在血泊之中,想到这里萧白再也坐不住了,马上起身就要回去,正在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四个人,其中两个是熟悉的任盈盈和任天林,而另外两个却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其中一个是半老的男人,皮肤看上去很苍白,就像是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一般,但是走路却是很有力,还有一点就是和任天林的眉目中有一点点相似,另一个是一个中年人,看上去jīng明干练,只是少了令狐冲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走失了……或者说这一家子真的是骗婚的?令狐冲人才两空了?
看到三个人萧白起身招呼道:“盈盈,这边……”
任盈盈看到萧白本想就这么走开的,不过任天林却是向着这边就来了,那两个陌生人也跟着任天林来到了萧白的桌子上,看到两个人都过来了,任盈盈只好也跟了过来,只是坐在那还不由自主的向着离萧白远一点的方向挪了挪,萧白自己却假装没看见,对着任天林道:“老头,是不是该跟少爷介绍一下这个人是谁?”
任天林捋须笑道:“他就是老夫的兄弟任我行,也是盈盈的父亲……”
萧白闻言看了看任我行又看了看任盈盈,摇头道:“不像,不怎么像,那个前辈,你以前是不是事情很多,没有时间顾家的?”
任我行闻言讶道:“你怎么知道?”
萧白神秘笑道:“那是不是你们家有一个年轻英俊的管家或者说是你的副手?”
任我行咬牙切齿道:“不错,老夫当年有眼无珠,错信了一个人,甚至把副教主的职位都交给了他,谁知道到头来他却暗算于我……”
萧白闻言惋惜道:“看来你都知道了,那晚辈也不多说了……”
任我行闻言不解道:“什么我都知道了,你能不能说的清楚一点点?”
萧白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人有些为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么,真的要我说出来么?”
任我行闻言怒道:“有什么尽管说,干嘛吞吞吐吐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娘希匹的老混蛋居然敢怀疑少爷的xìng别问题,萧白呵呵笑道:“不知道你有没有经常觉得那个盈盈和你的那个副教主长得还蛮像的?”
任我行闻言一怔,接着大怒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伸手就向着萧白抓了过来,萧白向着旁边一跃就躲了过去,看着自己身后的椅子在任我行掌风之下变成可怜的零部件,心里一阵抽疼,嘴上却还在嘟哝着:“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xìng罢了,你这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么?”
那个中年人大喝道:“敢对教主无礼,”也是攻了过来。
任盈盈也在旁边道:“爹爹,向叔叔,这个人就是个混蛋,你不要手下留情……”
萧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般大叫起来,“你怎么这样,又要谋杀亲夫了么?”
萧白此言一出那任我行倒是停手了,盯着任盈盈道:“盈盈,你说,他到底是谁呀,那个令狐冲又是怎么回事?”
任盈盈闻言脸sè微红道:“我和冲哥……我不认识他。”却是指向了萧白。
看着任我行脸sè又要变回去了,萧白忙道:“得了得了,只是学术研究一下,至于这样么,就当你不认识我,不过麻烦你看着点你爹,别让他再在我这里搞破坏了,我这里的一桌一椅,一壶一杯可都是特制的,价值不菲,弄坏了可是要赔的……”
任我行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额头青筋暴露,手上的一个茶杯砰地一声变得粉碎,萧白心里头又是一阵抽痛,看着这几个人都明显不是什么善茬,想要让他们赔钱好像不是很现实,忙拱手道:“算了,当少爷怕了你们了,我这就消失,你也别再那少爷的家产出气了……”语毕人已经消失了。
任天林笑吟吟的压住了任我行的胳膊道:“算了,这个人也不是好对付的,没必要节外生枝了……”
任我行也已经冷静下来,但是却依然傲气不减,“看他这个年纪,能得大哥这么说在年轻一辈里应该也算是翘楚了。”
知道自己这个兄弟一向是自视甚高,任天林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任我行继续道:“当务之急还是我还是要尽快召集旧部,否则以我现在的力量可是奈何不得东方不败的。”
任天林闻言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们王爷也会遣人暗中相助。”
任我行闻言道:“帮我谢过宁王千岁,等我重登教主之位以后一定会鼎力相助他问鼎天下。”
任天林继续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任我行已经有些急不可耐,“我打算明天就走,带着盈盈和向兄弟,那你有什么安排?”
任天林闻言道:“我还另有安排,按照王爷的意思过些rì子会上福州去一趟。”
任我行起身道:“那我先回去准备了……”
任天林挥了挥手,任我行向着后面走了出去,任盈盈和向问天也跟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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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刚到家却发现平一指正背着个包袱向着外面而去,萧白见状上前道:“平大夫,你这是个什么意思,要走也不打个招呼么?”
平一指闻言苦笑道:“平某也是着急赶路,萧兄见谅。”
萧白闻言道:“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的?”
平一指叹气道:“平某只是看到了一个人,不得不提早离开了……”
这假郎中是不是骗人不成,让人家苦主找上了,萧白自是不愿意为这厮惹什么麻烦,闻言急道:“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平一指闻言道:“你不是认识么?他们今天还到你的萧月楼去了。”
萧白闻言略一思索,任我行那一家子顿时出现在了脑海,这一家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别人也许少爷还能罩一下,要是他们还是算了的好,只是你就不能手脚利落一点点,给任我行那厮开点假药弄死他多好啊……“原来是这样子,那你慢……快走,要不要我叫马车?”
平一指也是一个实诚人,萧白刚开口就答应下来了,丝毫不知道客气,萧白站在大门口看着马车载着这个扫把星疾驰而去,抚胸叹道:“终于送走了一个吃白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