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蕾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我只是想找到易初阳,能不揍他全看他要怎么做了。如果他不是什么善茬,我就一定会揍他。
我带着殷蕾出教室,殷蕾说要我先翻窗户,我说为什么?殷蕾说“如果我先翻窗的话,你一定会盯着我的一直看。”
我瞬间的被殷蕾的话给戳痛了。看来她还真是知道我心中所想,我说“来吧,我抱着你出去吧。”殷蕾迟疑了一下问“怎么抱?”我说“怎么舒服你就怎么来行吗?”
然后殷蕾走过来,轻轻的搂着我的脖子,我感觉到她的手臂是那样的温暖,有时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这样,当你感受到她的体温的时候,就像是月兑去她的外衣一样让人着迷。
我说“你别搂着等我抱呀,你跳一下。”殷蕾说我不会主动抱人。
后来她就搂着我肩膀跳了一下,我接住她。姿势就像是抱她进洞房一样,只是我们没有洞房,我抱着她飞到了窗户的外面,然后轻轻的落地了。殷蕾说这样很好,意思是说我会飞这件事情是个蛮不错的能力。
我带着她往学校外面走去,下午的太阳看上去是那样的懒散,世间万物都在午睡。可是我走到学校外面的时候看见一大帮的人,我看见了胖子和胖子带着的那些人,可是我不做知道谁是易初阳,我看见在人群中有一个人站在胖子的身边,人群的前面和中间。我猜想这个人可能就是胖子的,我指着那个人问殷蕾“那个傻帽就是易初阳对不对?”
殷蕾躲在我的身后,从看见这帮人的第一眼开始,殷蕾就躲在我的身后掐我的胳膊。我转身看着殷蕾,看的出殷蕾很害怕我会和他们发生冲突,殷蕾总是这样子,我记起过去也是这样子的,那时候总是和邻班的人打架,每次回到教室之后,殷蕾就会不搭理我,我要哄她将近一个小时,她才能将打架这件事情忘记。
现在殷蕾还是很害怕,我说“殷蕾,你一个人出来都不见你有这样的胆子小,现在有我在了,你就什么都不用害怕。”
殷蕾看着我说“能不能不和他们打?我们跑吧,你不是会飞吗?”
我正要和殷蕾说没事的时候,易初阳开始和我说,就是站在人群中间带头的那个说“喂,你叫什么?我听说你吓唬我的人了。”
易初阳说的没错,我是说过要撕烂那个胖子的嘴,我觉的这件事不重要,但是胖子一定以为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才会来找他的这位大哥来讨说法的。我就给他个说法吧。我说“对,我吓唬他的,又没有打他,我不会撕烂他的嘴的。”
易初阳肯定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易初阳开始说一些毫不相关的话,易初阳指着殷蕾说“那个女人是我先找到,你把她交过来,你就滚蛋吧。”
看来易初阳不会说什么套话,不如胖子。易初阳这种人就是那种异常欠揍的人,他欠,我就不能不给他补上。我说“小子,我身后的这位貌美如花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不过你说过让我滚蛋这件事上我有不同的看法。”
易初阳又要说活的时候,我启动自己的脚步,很快就到了易初阳的跟前,易初阳对我这么快就到他跟前很是吃惊,所以易初阳差点就摔倒了。我隔着肺腔都能听见他的心跳之快。
我说“要说什么,我怕听不见,近点和我说?”
易初阳惊魂未定,看着胖子他们喊到“看什么看,还不赶紧上给我打?”
这群无知的家伙还真是自不量力,居然真要和我打,我想如果打的话,千万不能用全力去打。我继续用我的类似瞬移的速度在他们之间跑动起来,我看见他们各个的惊恐模样,感觉到每个人都是那样的脆弱,所以就不想打了,我跑到易初阳身后停下,摁在他的肩膀上,他被我摁的蹲在了地上,原来这个易初**本就不是什么变异人,他只是利用现在的这个慌乱的年代聚齐乌合之众为所yù为。可是就凭他的力量,只能干些鸡毛蒜皮的猥琐之事。我用不着杀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也不应该死,没有谁应该死。都是在为自己好好的活着,这是易初阳的生活态度,我想只要他不再威胁到别人的生活,我就可以放过他。
我说“易初阳,刚才你也看见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想教训我先得把自己弄成好料,不过你不是块好料,你也不要嫌我说的话伤你自尊了。你走吧,如果让我知道你敢再扰乱别人,我就会取了你的命。知道吗?”
易初阳抬起头看看我说“你杀了我,不然我还是会继续做我现在做的。”易初阳是个无赖之人,幸好这人没什么异能,如果这样的人拥有了力量,那么就会是个魔鬼,压根就不知道何谓善,何谓恶。
不过我对易初阳真是无可奈何,我不想杀死一个普通人,也害怕他会继续做一些伤害乡民的事情。我突然想到,那我就遣散随从他的这些人。我放开易初阳一把拉过胖子,胖子叫了起来。像个女人一样。我又拉了他一把说“别他妈的吼了,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你还有你们都听着。”
我站在众人的前面,易初阳还蹲着,一副无赖相的看着自己的指甲。我对众人讲到“听着,如果你们还有谁跟着易初阳做坏事,我一定要你们的命,你们可别当着是儿戏。”我正好看见旁边有棵电线杆,我托着胖子走过去,踢脚踢在了电线杆上,电线杆顺势拦腰折断,我说“如果有谁还要继续做一些伤害别人的事情,我踢得可就不再是电线杆了。”
所有的人对看傻了,易初阳也看傻了。我再看看殷蕾,殷蕾的样子像是怀疑着眼前的事情,一定觉得这像是个梦。
我放开胖子就走到了殷蕾的身边,殷蕾蹲下别起我的裤腿问“疼不疼?”
好像是不太疼。我说不疼。我想到我之前和形柏南,还有尤文打的时候都会有疼的感觉,可是现在为什么会不那么疼呢?这可是个电线杆呀。不想了,这是件好事,好事就用不着怀疑。
我不知道这一脚是不是真的能吓到易初阳,可是我还是必须离开,我打算先带着殷蕾回家一趟,然后就带着她去找老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