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被李师师推进衣橱,衣橱门关上,里面竟是个黑漆漆的洞口,史进往里走了几步,下面连着一条甬道,用力看过去,一眼看不到头,隐隐约约前面有光线传来,史进心中好奇,顺着甬道向前走,甬道一直斜着向下,也不知走了多久,感觉已走到了地底之下,这地道修得极为宽敞,两人并肩而行也不觉得狭窄,地道的地面用大青石铺成,两侧和头顶有雕花的木板作装饰,每隔数十步,都有烛台照明,人行其中,也不觉得气闷,想来另有通风之处。
史进越走越心惊,地道如此之长,又修得如此豪华宽敞,工程浩大,不知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想来绝非李师师一个女子所能完成,也不知到底是谁所建,有何用处,地道尽头又通向何处?再往里走了数十丈,感觉地道又向上延伸,到了尽头是十余级石阶,史进顺阶而上,前面一扇铜门紧闭,史进站在门后定了定神,心中好奇得无以愈加,这门外面不知又是个怎么个情景,心里兴奋中又带有点恐惧,终于还是好奇心站了上风,一咬牙,刚要伸手推门,只听“吱啊”一声,那门从另一边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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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赵佶散朝回到宫中,突然心血来cháo,问到:“这几天怎么没见到小公主”他口中的小公主便是当rì武松闯入皇宫所遇上的赵若暄。
边上一个太监回话:“皇上,小公主近rì都在房内,很少出来”
赵佶心中一急,他对这幼女素来疼爱有加,上次武松闯入皇宫劫持公主,他心中痛恨武松之余又自责不已,听到这话,连声问到“暄儿怎么了,是生病了还是受惊了”
不待回答,挥挥手,“走看看去”也不惊动他人,带着个小太监径直来到赵若暄所住的小楼,楼外服侍的宫女见皇上驾到,刚要下跪,赵佶一摆手“免了,不要惊扰公主”回头又吩咐道“你们在下面候着,我去看看公主”几步上楼,推门进去,见赵若暄坐在一张书桌边,用手支着下巴,正痴痴的看着桌面上的一张画卷。
赵佶叫了声“暄儿”
赵若暄全身一颤,回过神来,见是赵佶,失口惊到:“父皇来了呀”伸手就要去收起桌上那张画卷,赵佶一皱眉头“你手上拿的什么,给为父看看”
赵若暄勉强挤了个笑脸“没,没什么”把那张画卷就往角落里塞,赵佶心中疑云大起,一把抓过画卷,展开一看,画卷上是一个男子的头像,赵佶又惊又怒:“这,这画像上的男子是谁”
赵若暄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赵佶再仔细看了看画中人像,失口道:“啊,这人是不是当rì闯入宫中,那姓武的小子”
赵若暄依然一言不发,赵佶怒道:“你什么个意思,竟然在想着他,莫非看上了这小子”
赵若暄泫然yù涕,嘴角动了动“武大哥是个好人”赵佶本是风月中人,一看女儿的神态,那里不明白她的心思,怒吼道:“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岂能配得上你”
赵若暄鼓起勇气道:“武大哥对人好,本事又高,他闯入皇宫肯定是有原因的,父皇你不如赦免了他,也好让他为国效力,”
赵佶见她还为武松辩护,怒急攻心,伸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赵若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赵佶见她白女敕的脸上现出五道手印,又心痛,又气恼,冷冷的道:“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告诉你,其它任何人朕都可以赦免,唯独这武的小子绝不轻饶”一摔门,下楼而去。
赵佶怒气冲冲的出门而来,走了几步路,那随驾的小太监甚是机伶,见赵佶神sè不对,进言道:“皇上心情不好,何不去李姑娘那里去听听琴,开开心”
他说的李姑娘便是那东京名jì李师师,赵佶一愣,沉吟着点点头,“也好,朕许久没去了,心中也怪想念的”
当下带着那名小太监来到后花园中,赵佶经常出宫与李师师相会,朝中大臣时有劝谏,赵佶不胜其烦,又怕招人物议,干脆修了一条地道直通李师师家中以方便进出,此时他来到地道口,刚打开门正yù进入,门内竟站得有一人,赵佶这一惊非同小可,失声道“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