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被武松一把丢进水里,连吃了几口水,早有几名飞鱼帮的弟子将他救上岸,韩二全身湿漉漉,咳嗽不止,狼狈不堪,想来是丢了这么大个面子,再不好意思回到场中,而是踉踉跄跄回到座船上,那群韩粉惧于武松的凶悍,只是远远的叫骂,武松一挥拳头,作势要打,这群韩粉倒提着锣鼓,彩旗慌慌张张的拔腿跑回船上,到了船上,又来jīng神,指着岸上骂道
“那小子,竟敢欧打天才,你就等死吧”
“韩粉千千万,一人一句你——妈——逼,骂死你”
“等韩大大练成无敌神功,从龟壳出来之时,便是尔等丧命之rì”
鼓锣丝竹声又响起,那群韩粉见武松不还嘴,更是得意洋洋
“那小子不敢还嘴,定是怕了韩天才”
“就是,就是,就算打不赢那小子,骂也要骂赢他”
一片叫骂声中,座船渐渐远去,这韩二来时气势汹汹,走时灰头土脸,群雄无不又惊又好笑,武松冷笑道“跳梁小丑”
中天一和陈丹丹脸sè铁青,同时起身,中天一对李俊道:“既然李帮主不把名人当回事,再下就此告辞了”
李俊还要挽留,陈丹丹傲然道:“本人和铁嘴兄来此专为韩天才站台,现在韩天才走了,我等自然不会留下”
说到这里,看了看信释方丈“信释大师,是否与我等同去”他说这话,摆明了就是要拆李俊的台,信释看了看陈丹丹,又看看李俊,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终于还是坐下
“贫僧收了李施主一百万的赞助费,就这样走了总是不好,再等等看,再等等看”
陈丹丹一咬牙,吐出几个字“那好,那好,大师就好自为之”
拉着中天一转身便走,等这二人走远,信释对着武松不住埋怨道:“你看,你看,这二人负气而去,只怕对贫僧也要怀恨在心了,得罪了韩天才这样一个大客户,真是不值得”
武松怒道:“佛门乃清静之地,你身为少林方丈,却满身铜臭,那有半点出家人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鄙视”
信释不以为然道:“出家人,出家人又怎么了,还不是有七情六yù,吃喝拉撒一样要用钱,木钱一样寸步难行,再说贫僧也是响应太宗的教导,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一切向钱看,君不见和天下P民生死相关的医疗,教育都可以产业化,佛门又为什么不能产业化”
“你——”武松还要再说,李俊拉住他,对信释陪笑道:“我这兄弟xìng子急,大师就不必在意了,请大师放心,既然大师肯给再下这个面子,再下保证给大师拉来一千万的投资如何”
信释一听这话,笑逐颜开,连连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还是李帮主晓事”
李俊这头说好说歹刚把信释安抚好,底下的群豪可不干了,纷纷叫嚷道:“到底还打不打呀,要打就快动手呀”“大老远的把兄弟几个叫来,就这样完了吗”“就是,就是,难道这盟主不选了”
李俊在台上连连拱手道:“各位兄弟稍安勿燥,这盟主当然还是要选的,既然大伙要比武选出盟主,再下定然不会拂了大伙的意思”
台下群雄顿时欢呼雷动,李俊话锋一转又道:“比武夺帅虽好,不过再下既为主人,得先立下几条规矩,这第一嘛,自然还是点到为止,只分高下,不决生死,不可伤了和气,第二嘛,此次比武是汉江水面帮会争夺盟主,不是武林中争天下第一,因此参与比武者只能是我汉江水面帮会中的弟子”
群豪听李俊说得有理,个个赞同道:“是呀,是呀”“对,对,李帮主说得有理”
李俊继续又道:“此次比武,共比三场,有意争夺盟主的帮会可选三人分别参加这三场,如那个帮会取得其中两场胜利,这盟主之位自然**,各位兄弟意下如何”
李俊话音刚落,北面棚子响起一个声音“敢问李帮主,不知这三场又是个怎么样的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