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别人说过吗?”欧奇胜问。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如果不算我家人,你是第一个。”沛依痴痴地望着他,“也——”
刚要说“也会是唯一一个”,欧奇胜突然吻住了她。
他的吻来得凶猛而热烈,近乎残暴地掠夺她口中的甜蜜,甚至不要她的回应、不与她唇舌纠缠,只是一次一次地进攻、侵占!他只要她属于他,只想快速、果断地将她纳入自己的范围,不管她是不是愿意、不管她怎么反应!
他用舌,舌忝舐了她口腔的每一寸土地,甚至咬到了她的舌头。
他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拉扯她的裙子,将她的裙子推到腰上,扯掉她身下的遮蔽物,将她人挪到桌子边沿,然后站在她两条白女敕的细腿中间,握着自己的坚硬缓缓进入。
“嗯……”沛依靠在她胸口,放松身体接纳他。
对于她的配合,他似乎不买账,毫不温柔地一戳到底,然后剧烈地撞击起来。
沛依已经饿了一天一夜,早就没有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她朦胧地睁着眼,看到书房的门开着,身子一颤,低低地喊:“奇胜……”
欧奇胜将她身子翻转,让她跪趴在麻将桌上,继续刚才的动作。
“嗯……”沛依双手铐在一起,被他一撞,人就趴了下去,只能用手肘支撑。
欧奇胜抓住她腰,把她拉起来,强烈地、一遍一遍占有。
这次结束,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将她人整个搂在胸口,长满胡茬的脸不停在她颈窝里摩挲。
良久,他退出去,轻轻将沛依放下,人也离开了房间。
沛依回头看了一眼,见门还开着,而自己还维持跪着的姿势。她知道她现在的样子非常狼狈,正想下桌,听到脚步声,立即不动了。
虽然怕是佣人,如果被佣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完全可以去死了!但她更怕是欧奇胜,如果他看到她私自挪动了,恐怕又会生气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起来是欧奇胜。她回头,见欧奇胜拿着一盒纸巾走过来,顿时一阵感动。
欧奇胜面无表情走进房间,关上门,然后走向她,伸手将她头往前压。
沛依似乎感受到他的情绪,他不让她看他。她只好听话地背对他,盯着桌面。
欧奇胜拿纸巾给她擦拭身下的污秽,她的身子刚刚体会过极致的欢愉,还十分敏感。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她突然想起,接连几次,他都没有用套子,不知道会不会……
沛依一叹,如果怀孕了,在这个情况下,应该是好事吧?可是,他会不会怀疑孩子不是他的?
这个想法,让沛依一个激灵,觉得好冷。
欧奇胜手一顿,捡起旁边的內褲给她穿上,将她堆在腰上的裙子扯下来,然后又离开了房间。
沛依听到门关上,转身坐在桌上,用手搓着酸痛的膝盖。刚刚那样的姿势,真是全身不舒服。
她需要运动一下,但她不敢下桌。她只能坐在那里,看见地上的垃圾桶里装了半篓卫生纸,想着刚刚的事情,居然没有脸红。这种情况,害羞实在是排不上号啊……
几分钟后,门再次打开,欧奇胜拎着几件衣物走进来。她一看,居然是自己的,是一套舒棉绒的家居服和一件睡袍。
他把衣服扔在桌上,把她抱起来,月兑了她的裙子,拿起裤子给她穿上,然后又拆掉缠绕在手铐上的丝巾,拿钥匙把手铐打开。
取下手铐时,他见她手腕上有些磨破皮,好几个地方都是红肿的。他停下动作,就那样握着她的手看了几秒钟。
沛依偷偷地看了他一眼,没敢动。
他放开她,开始月兑她的衣服。沛依想自己来,他生气地压了一下她的手,沛依立即不动了,乖乖让他摆弄。
他把她上半身月兑得一丝不挂,沛依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想伸手挡住胸部。他拿起睡衣给她穿在身上,又将长长的睡袍穿在外面,连腰上的系带都不忘记打结。
这样一穿,沛依觉得暖和多了,突然有点想睡觉。她手指捏了捏膝盖上的裤子,默默地猜想:是不是刚刚打冷颤被他发现了,他才帮自己拿衣服的。
欧奇胜把她月兑下来的衣服往旁边一堆,看着那副手铐,拿起来。
沛依顿时紧张起来,动弹不得。
他看了片刻,仍然把她手铐上,然后把她抱到旁边的躺椅里,拿着钥匙离开。
沛依突然看到地上有淡淡的血迹,而他的脚……她未加思索地喊道:“奇胜——”
欧奇胜走到门口,转过身来,瞟了她一眼,直接关上门。到楼下,他给钟岷打电话:“带药箱过来。”
“啊?哦!”钟岷呆呆的,不知道是谁受了伤,赶紧提着药箱出发。欧奇胜的住处自然有备用药箱,此刻也不知道是欧奇胜忘了,还是伤势太严重,备用药箱不够用了!钟岷只能把该装的、不该装的都装上,预备做场大手术!
欧奇胜在楼下站了一会儿,四周还是一片狼藉。佣人在一边默默地收拾,看到他又踩到碎片,很想提醒他当心,但又不敢吭声。
欧奇胜站了一会儿,回头说:“给我吃的。”
“啊?”佣人一呆,急忙扔了扫帚去厨房,小心翼翼地问,“先生要吃什么?”
“沛依饿了。”他说。
佣人看他近乎神经质的脸庞,不敢问了,飞快地准备食物。早上熬了粥,现在还有。佣人拿一个稍大的碗装了一碗,配了一叠小菜和几块煎蛋饼:“先生,你看够吗?”
欧奇胜看了片刻:“鸡蛋和牛女乃。”沛依一天没吃东西了,肯定很饿。
佣人急急忙忙热了杯牛女乃,又要煎鸡蛋。
欧奇胜说:“要煮的。”
佣人带着哭腔说:“那个要等一下。”
欧奇胜想了一下,说:“那换面包。”
佣人开冰箱一看,没有面包了,不过蛋糕还有一块。欧奇胜大概不会在意两者的区别,她就装了一块蛋糕放在托盘里。
欧奇胜直接端起,往楼上走去。走进书房,见沛依安安静静地坐在躺椅里,他心情好了一些。
沛依猛地坐直,看到满堆的食物,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她真的好饿了。
欧奇胜坐到她旁边,端起粥喂她。
沛依想自己来,一伸手发现自己被铐住,只能由着他了。
他喂她一口粥,再喂一口菜,然后是煎蛋饼。等把这几样吃完,沛依觉得有些饱了。他又端起牛女乃:“来。”
沛依不敢拒绝,慌忙喝了一口。他接着拿蛋糕给她,她只能张嘴咬。
外面传来声音,沛依抬头看了一眼。欧奇胜把牛女乃放到她嘴边,她急忙去喝,无视外头的声音。
外面的声响很轻,是钟岷来了。钟岷听佣人说,欧奇胜给沛依送吃的来了。他先敲了卧室的门,喊了两声,没有回应,也不敢打扰,就把药箱放在地上,靠在走廊上发呆。
呆了十来分钟,听到开门声,却不是从卧室传来,而是从欧奇胜那间别致的书房传来。
钟岷扭头,见欧奇胜抱着沛依,缓缓地走来。
“大哥……大嫂。”
欧奇胜抱着沛依走进卧室,说:“进来吧。”
“哎。”钟岷答应,却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等欧奇胜把沛依安置好了再进去。
沛依靠在床上,轻轻地吁了口气。虽然饿了一整天,但一大碗粥和一杯牛女乃下肚,还是有点饱胀,更何况还有煎蛋饼和蛋糕。
欧奇胜站在窗边,看着窗外。钟岷弯腰站在床前,都不敢询问病情,只能先打开药箱,然后看沛依。
沛依愣了一下,低头伸出双手。手铐已经被取下来了,伤痕也不是很严重。
钟岷微微一愣,忍不住脑补伤痕的来历。他给沛依擦了点酒精,虽然只是轻微的磨破皮,但沛依还是忍不住痛得抽气。
钟岷听她抽气,一颗心都要吓停了!这样子老大会怀疑我医术不精,把我五马分尸的啊!
他偷偷看了一眼欧奇胜,只见欧奇胜右手握着窗棱,青筋暴露,看样子使了很大的劲。钟岷顿时面如死灰,更加绝望,只能祈求沛依别再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好不容易把伤口处理好,他给沛依缠了两圈纱布:“别沾水,过两天直接拆掉就好了,不用换药。”
沛依点点头。
欧奇胜突然走过来。
钟岷吓得一退:“老大!”
欧奇胜没理他,伸手在他药箱里翻,他忍不住问:“要什么?”
“创可贴。”
钟岷赶紧找到创可贴给他,他粗暴地撕开,抬起沛依的下巴,贴在了那个碍眼的痕迹上。
钟岷怔了一下,这痕迹看起来……不太新啊!他一个激灵,不敢想下去了。如果真是那样,嫂子还没死,说明大哥非常爱嫂子啊!!!
钟岷听到楼下有声音,仔细一听,说:“好像是楚维来了,我……我先下去!”
欧奇胜没理他,他马上端着来不及收拾的箱子下去了。
沛依望着欧奇胜,欧奇胜弯腰看着她,伸手抬起她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