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人们都已经聚齐,赵大锤也不客气,便冲司徒浩微微一笑:“司徒大人,我们可要开始了!”
竹哨一响,比赛开始了!
安墨夕当然不含糊,这又是一场在赵大锤面前表现的好机会,她的任务和上次一样--紧盯司徒浩。
司徒浩额头划下几条黑线,随即牙一咬:“好,不会让你做太监,这下满意了?”
所以她的两个女人整天和和气气,在一起想办法靠近凌云啸。
“放心,我要你来,自然有你的位置。”司徒浩看着她细瓷般的肌肤,很想伸手去触模,但理智及时提醒了他。zVXC。
“爷之前说的要纳的那俩女人也要来了,这下爷真的会忙了,”玄武叹了口气,“今天你是没见,几个女人弄得一团糟,把爷气得直接禁了新夫人的足,女人多了就是麻烦,小夕,不是我说你,这个乱子可是你给爷添的……”
安墨夕努力掩饰着,但还是显出了淡淡的绯色,回头想想,刚才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的目标根本不是蹴鞠,就是自己来着!这个太监真的也够狡猾!想到这里,她狠狠冲对方瞪去。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十多天过去了,安墨夕的蹴鞠水平有了更明显的进步,连凌云啸夸她技术提高不少。
这天,她刚刚从赵大锤府上训练回来,用过晚膳后,去凌云啸屋里简单汇报,看对方的神色淡定,似乎并没有被自己的后院影响,安墨夕不觉有点失望,不过也是,他向来将女人看做是衣服,不讨他喜欢的话,很自然会被晾在一边了。
这个小女人缠人功夫是一流的,上次在她的“照顾”下,自己几乎一球未进,好不容易帮助别人打进一次,结果一眨眼功夫被对方袭击了敏感,真是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可以,”司徒浩很爽快地回答,“不过,有条件,你过段日子要到我身边来,怎么样?我的条件不过分吧?”
------------《来吧,妖孽王爷!》分割线-------
两人又说了一阵子话,安墨夕见天色黑了,知道凌云啸快休息了,便告辞回自己院落,简单梳洗之后,便上床安歇了。
事情真是很紧急了!她不敢怠慢,朝着玄武刚才说的城南离垢寺狂奔而去。
安墨夕几乎气急败坏,要不是顾及对方的身份,真想上去揍他一顿!一个太监哎,竟然敢调戏自己!
司徒浩也懒得多说,干脆不再想着参战,只看着其他人来来往往争夺着,安墨夕看她比较老实,也慢慢放松了警惕。
安墨夕一看,知道有情况,马上影子一样跟随,准备在他之前有所行动。
“是是,小人知道,就是刚才司徒大人将了一个笑话,小人还在憋不住,所以--抱歉,你们继续!”
“哈哈哈……”安墨夕止不住笑了出来,先是捂着嘴,后来捂着肚子,弯着腰,“大人,您可真逗……哈哈……”
安墨夕点点头,冲对方妩媚一笑,她发现今天的司徒浩,依然是那种阴柔之美,但眼眸里的阴霾与戾气似乎敛了不少,似乎带了些许的明艳之色,这也许是个不错的信息吧?
“你知道就好了,好好干吧,王爷不会亏待你的……”玄武拍了拍她并不结实的肩膀,转身走开了。
司徒浩见她一副嘲笑自己的神态,淡定地问道:“怎么样,试试吗?”
司徒浩满脸黑线,而其人正在酣战的人也都被安墨夕这个举动弄得停了下来,赵大锤眉头一皱:“小夕,你怎么了?我可要你盯紧司徒大人了!”
然后,他在没有去和谁洞房。
而凌云啸那边三个女人醋意就很明显了,第一个侧夫人被禁足到还好,第二、第三个因为是同一天进府的,所以凌云啸的洞房就出了点问题。
司徒浩笑笑,没有回答,忽然他神色一变,转身欲跃。
“没办法,司徒大人,各为其主,各司其职。”安墨夕耸耸肩,表示无奈,但眼睛里却是格外警觉。
安墨夕看着玄武的背影,无声笑了笑,什么叫这乱子是自己添的?从自己这个角度看,就是他妖孽啸自找的!这个后院还不太乱,等着,只要自己一有机会就有他好看!
“您,可以么?”安墨夕和他做出一样的动作,双手环胸,眼里满是挑衅的模样。
一直到傍晚,安墨夕再次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景怀王府,刚进府门,遇见玄武,便听见一个噩耗,凌云啸给她说的第二个女人,马上要来了!
凌云啸意味深长地玩弄着手里的毛笔,缓缓道:“离他远一点,本王不喜欢这个太监,明白了?”
眼看比赛就要结束了,安墨夕忽然转身尽量用了楚楚动人的神色轻声问道:“大人,您可不可以替小夕保密呢?”
她的第二个女人也来了,如法炮制,她也厚着脸皮告诉对方自己喜欢男色,要她多用心在凌云啸身上。
“看得起我啊,本属于他的女人都送给我了,我还看不出来吗?”安墨夕违心将凌云啸的意思挑明,这不就是古代最老套的拉拢下属的方法之一吗?可是自己有不需要,妖孽算是用错了地方!
“大人,女人不是只有优雅柔弱才是美,小女子只是想要过一种更洒月兑、自由的生活。”安墨夕冲对方眨眨眼,依然是优雅一笑。
可是,自己甩开的胳膊好像被谁抓住了!就在她回身察看的瞬间,眼前的景物已经快速的转动起来--她仰面朝天被司徒浩扑到在地!赛务上夕。
“能为王爷效劳是小夕的使命……”安墨夕赶快机械的吐出自己不断重复的这句话,就好像领导阅兵时一喊“同志们好!”下面就要赶快喊“首长好!”,人家一喊“同志们辛苦了!”你就要赶快喊“为人民服务!”一样。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小夕,”这句话在最近他说了几次,看似一句慰问的简单语句,但是从这么高贵的王爷嘴里不断冒出来,说明他真是看见了安墨夕的辛苦。
安墨夕条件反射似的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好,将长发胡乱完好便奔了出去。
“小心,将来嫁不出去哭鼻子……”司徒浩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说出这句话,那尾音竟然带了一丝说不出的情韵。
听玄武说那妖孽的两个女人也要来了,安墨夕的心稍稍平衡了一些,所以对玄武的责备,她笑笑解释道:“我其实只是想让王爷被照顾的更好一些,夫人自比那些侍女伺候的有心、到位,夜深露中,有个暖床的毕竟好一些,你不能让王爷找丫鬟暖床吧?所以凡事有利有弊,不能免的,你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要不我这个未来的妾就给你吧,咱两一人一个,都不寂寞了……”
“还挺大的……”他的眼眸快速滑过一丝戏谑。
“看来你对在下还真是青睐有加,小夕,目标又是我么?”司徒浩双臂环胸,看着安墨夕虎视眈眈,不由苦笑。
安墨夕听着自己的两个女人不断汇报着凌云啸的动向,每每笑的连腰也直不起来。太可惜,自己没有亲自看见妖孽啸的囧态!
没有想到,司徒浩正含着一丝暧昧看着安墨夕,见她看着自己,他的嘴角又掀起一个坏笑,将视线移到她的胸部。
果然,蹴鞠已经快速飞了过来,她看准时机,立刻起跳,对准蹴鞠就要扑去!
“是,属下谨记。”
“听说前一阵子司徒浩也表现出了对你的赞赏?这段时间本王很忙,到没有过问你这件事情……”凌云啸放下手里的活计,含笑看着安墨夕,眼眸深邃,看不到底。
“小夕,我很想知道你一个女孩,怎么会喜欢蹴鞠?”他目光在场中扫来扫去,语气缓缓问道。
“那是王爷指名给你的,我怎么可以接受?”玄武浓眉一挑,语调也不由提高了,“你这么聪明,看不出王爷对你的用心良苦么?这些女人即使王爷再不喜欢,也是可以的,但是他送给你,为了什么?”
这离垢寺虽是寺庙,但是由于前不久的一次火灾,将很多房屋烧毁了,僧人们都暂时搬到了城东的一座寺庙,这里现在是一座空寺。
正在酣睡,忽然听到外面玄武比较急促的呼喊:“小夕,快起来,有事!往城南离垢寺去!”
安墨夕咬牙淡定一笑:“司徒公公,您是不是先起来?很重哎!”
司徒浩呵呵一笑,马上翻身起来,顺手将安墨夕也拉了起来,他们从倒地到起来用时很短,所以别人都多在意,不就是两个男人强蹴鞠,跌倒了么?司徒浩的人见他神色很正常,知道没有什么大碍,所以马上投入到比赛中。
擦,他的狼爪正搭在自己的胸部!自己又被这个太监袭胸了!虽说他半男不女,是个二姨子,可是毕竟曾经也是男人,也难为了他!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还对女人的部位感兴趣!
背部的疼痛清晰转来的同时,她感觉到了胸部似乎有异物!她的视线慢动作对上了司徒浩似笑非笑的黑亮眼神。
-
司徒浩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不过也很洒月兑的笑笑:“怎么,我就不能对女人感兴趣了,尤其在一个绝色美人的面前,我不想掩饰对你的兴趣。”
安墨夕一听,感觉不妙,忙信誓旦旦保证道:“王爷,那个太监是对属下打败他不服气罢了,上次在赵大人府上,小人又盯得他死死的,让他一点施展的机会也没有……”
安墨夕到没有多想,只是很潇洒地看着不远处飞来飞去的蹴鞠,低声说:“小女子相信,这天下必然会有一个男人的怀抱可以容纳这样的我……”
她赶快站直,含笑看着司徒浩,继续自己的盯梢工作,可却不再和他主动说话,因为--太可笑了!这个太监有点意思!
玄武已经不见人影了,她心里有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一定是出事了!她马上提刀奔到凌云啸屋前,低喊了几声,里面没有回应,她知道对方不在了!
安墨夕感觉这是穿越过来听到了最好像的笑话,对方当自己是无知少女,可以轻易地欺骗么?!什么叫太监,那就是失去男子功能的人,都没有可以勃|起的源泉了,还站在这里吹牛,简直笑死人了!
安墨夕当然不能说受了凌云啸的指示,便笑笑:“大人很意外吗?是不是女人就应在闺房里绣绣花,弹弹琴,每天将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等着嫁一个如意的郎君呢?”
司徒浩撇过头去对上安墨夕的视线,反问:“难道不应该这样吗?你这样将自己的美掩盖了是一件多遗憾的事情……”
安墨夕等人,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了全天的训练。
“不过分,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能跟您做事,也是小夕的幸运,但是您身边的怕都是公公吧?我一介女流能立足么?”
“大人也对女人感兴趣?”安墨夕干脆走近司徒浩,轻声问道,意在提醒对方的太监身份。
这一点比较重要,当什么自己也不能假扮个太监,挺掉份的!
安墨夕几乎要抓狂了,这个之徒,自己喜欢就多弄几个好了,干嘛要拉着自己?!
“我我我不当太监,”安墨夕大眼睛里流露出一抹哀愁,“这里除了您谁也不知道我的性别,若是我扮成太监跟着您,别人一定认为我疯了,所以……”
这次没有遇见安墨夕放鞭炮,但是他在一个新夫人房里正要休息,另一个的丫鬟却跑来告知他对方失足落水了,生死不明,于是乎,他连忙跑出去抢救,折腾了半夜;结果第二天他打算在落水的女人屋里休息,另一个的丫鬟却跑来说新人摔了一跤,胳膊月兑了臼,凌云啸只得去忙着给另一个上胳膊。
这时,比赛结束了,司徒浩也不逗留,和赵大锤客气又疏离地聊了一阵之后,便带着他的人马离开了。
安墨夕赶到时,大门紧闭着,她绕着院墙,找到一棵树攀上去,然后到了寺院之内。
淡淡的月光照在这一片废墟上,那些没有化成灰烬的建筑高高低低矗立着,仿佛是饱经风霜的老人,满面风霜地遥望着什么。
忽然,安墨夕听到隐隐的刀剑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