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怒气冲冲的走到大门口,突惊觉不对,他要真走了,那笨女人又赌气去找她的“男朋友”怎么办?度绝此类事情再发生,他恨恨的咬牙转身折了回去。
关被落了锁反锁上,冯晴晴颤颤的看了眼面前一脸怒色的人,吓的不觉的后退两步,忽地被人拦腰抱起,她惊的花容失色的大喊,
“你要干嘛啊?”
顾晨抱着她坐到床上,大手轻易的把她翻了个个儿,扯起她的衬衣下摆,露出白女敕充满弹性的小屁屁,此刻的愤怒让他看到眼前的美景也没能勾起任何**,愤怒的大手毫不留情的落在她的小屁屁上。
啪,一下,冯晴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可是他下手真正狠,连一丝遮避物都没有,又重又狠的巴掌就直直落在她翘女敕的臀部上了,感觉又烧又痛的,还没反应过来,啪,第二下又毫不留情的落了下来。
她趴在他腿上,不可置信,又惊又气的挣扎起来,嘴里蛮横的喊着,
“顾晨,你这个王八蛋,你敢打我!”
可是任凭她怎么使力就是翻不过身,只能被动的趴在那里,任他打着。
而她不认错的态度,还骂着人叫嚣,更是刺激了顾晨的怒火,黑着脸手上的动作毫不留情的俐落快速抬起落下。
终于,他打的累了,心里的气也松了,手掌也发麻了,这才停了下来。一低头才发现她的小已经变的青紫了。
他暗自责怪自己下手太狠了,没个轻重。轻轻的把她翻过来,一看她咬着唇,忍着没哭,眼眶里装着一眶子泪水,似乎眨眨眼就能掉出来。
看她这一副被人欺负的委屈小样儿,他心里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怜爱的亲亲她的额头疼惜问,
“疼不疼?”
冯晴晴气恼,这个大尾巴狼,打完人后就想塞给她一个糖吗?她才不领情!突然从他腿上翻爬起来,对着他发了疯似的又踢又打!
顾晨当然不会傻傻的呆在那儿任她打。于是握住她乱踢的脚,她的两只手又跟爪子似的四处抓,指甲又长,挠的他胸前全是血痕。一开始还想让着她,看她真像发疯了来真的一样,心里担心万一被抓着脸,怎么见人啊,一个发狠把她抱住,用力一转,把她压在身下。
她就像一只鼓着肚皮的青娃,被人按着四肢压在床上。
他两只手按着她两只挥舞乱动的手,大腿膝盖顶在她肚子上,见她瞪着愤怒的双眸不服的盯着自己,他又好气又好笑的骂,
“你这个小泼妇!”
冯晴晴一听又是气不过,扭着身子挣扎要起来,可是就被他的死死的,她心里发誓,从今天开始,以后每天都多吃两碗饭,就不信打不过他。脑袋死命的向起冲着恼骂,
“我就是泼妇,我就要掐死、、、、、、”你字还没吐出来,他便低头堵住她的怒气。
她心里怒火,当然不肯跟他接吻,脑袋左偏右躲就是不让他亲自己,顾晨气恼吻不住,整个身体压住她,两只手把她的双手抬到她脑上方合二为一,另一只腾出来的大手就固定着她脑袋,狠狠的侵袭上去。
冯晴晴唔唔唔的摆着头,还是被迫的被他侵入腔内,逼着交缠一番。
他气喘嘘嘘的抬头,充满欲火的双眼盯着她,她呼哧呼哧大吸了几口气,一能喘气就瞪着他骂,
“你这个王八蛋、、、、、、”
他再次低头吻住她,这次比上次更缠绵更火热,还冲着挑逗的意味。
当然,等这次冯晴晴能喘过气来,依然是睁大双眼瞪着他,中气十足的骂,顾晨含笑低头再次封住她的唇。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生起气来这么好玩。而他也下定决心今天陪她慢慢玩,他就不信他驯服不了这只野猫。
冯晴晴被人放开,呼哧呼哧的喘气时间更久了,他也耐心且好心情的欣赏着面前的风景。她领口的衬衫扣子早已在挣扎时散乱开来,露出雪白纤细的肩部,性感的锁骨,如玉的肌肤还有女性独有的美丽地方。
衣衫凌乱,她眼中又带着不服气的愤怒目光,这种自然的满反而充满着让人抗拒不了的野性。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她身上穿的这件衬衫不是他的。
他充满欲火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快,已动手不费吃灰之力的剥掉她身上那仅有的一件衣服。
冯晴晴又在被压的不能动弹时做无用的挣扎,嘴里气愤的大喊着,
“你要干嘛嘛!”她把他衣服月兑个精光,她还怎么跟他打架?明显她就成了弱势嘛。
可是当那人用衬衫绑住她的双手时,她气的又急又扭,嘴里恶狠狠的骂,
“顾晨,你这个变态!”
这下顾晨的两只手都闲了下来,慢悠悠的伸出手,抚着她没有礼貌老爱骂人的润红小嘴笑的温柔的说,
“跟那种把人绑在床上摆大字型的人比起来,我怎么能算是变态呢!我这只是对于不合作份子的小小惩戒!”
冯晴晴双眸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一听他说什么大字型,她都羞的想死了,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温文有礼的顾晨,内心居然那么龌龊!
她愤恨又不满的瞪着他,动了动身体,就是动不了分毫,讨厌现在的弱势。
他使终带着温柔的笑,细细的看了她一会儿,这才动起了手,却是慢悠悠的在她身上点火,看到她一副隐忍难耐的表情,极需人疼爱的小脸,他温柔的笑问,
“想要吗?”那张脸单纯的没有一丝邪恶,带着柔柔的温暖笑意,可冯晴晴怎么看都觉得他像个变态。
硬是咬着牙倔强不吭身,忍着体内的那股空虚,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发现她的意图,高大的身子强势的挤进中间。
她闭上眼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心里恶狠狠的骂,变态变态变态!
他的手指又慢悠悠的爬回她红润的唇,轻轻细细的抚着她的唇瓣柔声诱惑的问,
“现在乖乖告诉老公,昨晚干什么去了!”
冯晴晴迷瞪瞪的脑子瞬间清明,明亮的大眼一睁,带着挑衅的姿态说,
“我昨晚和我男朋友约会去了。喝酒,接吻,上床,睡觉!”她一字一句都带着重重的音,一副得意的样子看着他。
顾晨看她一副不知悔改,还万分神气样子,气的也懒的陪她玩,慢慢逗弄她了,直接上了“刑具”,在她瞪大的眼眸中,狠狠的表达着他的怒意。
冯晴晴开始还咬牙承受,最后实在受不了,虚软的哀求道,
“求求你,求求你!”
他故意不理,忍着难耐的欲火,故意磨蹭,在她没准备时来个突然袭击,她被杀的片甲不留,只能紧紧闭着眼,小手紧紧的攥着,无助的陪着他一起上天坠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冯晴晴昏昏沉沉中,发现自己的四肢被人绑了起来,还摆着大字,立即求饶的叫,
“老公我错了,老公我错了!”
顾晨黑着脸,怒气不减的来了句,
“晚了!”
冯晴晴讨厌那种不能动弹还被人看光光没秘密的样子,连声认错说,
“我昨晚没做什么!就喝了点酒,然后去郑圣其那里睡了,我没和他接吻,也没睡他床上,我睡沙发呢,老公我错了,我刚刚就是为了气你才故意那么说的!”虽然这谎话掺了点儿水份,可她又不是找死,怎么会说实话?再说,她跟郑圣基真的没发生什么嘛。
“是吗?”他挑眉不阴不阳的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捆绑动作。
她立即表白说,
“当然,老公,全世界我最爱的就是你,怎么可能会看别的男人一眼,更不会让别的男人亲我啊,他们只要一碰我我就会感觉到恶心,老公,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他沉声说。
“那,那你快松开我!”她双眼充满希望的小声求说。
他俯在她身边,轻轻模了模她的小脸说,
“还是这样好,这样我放心,你总是不乖不听话!”他的眼里少了玩味,而多了一份忧愁。
她可怜兮兮的问,
“你不会要这样一直绑着我吧!”
“你说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痛定思痛的说,
“老公,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赌气去找什么男朋友,下次我生气,我会在家乖乖等你回来好不好?我知道你跟那女的肯定是没什么的,可我心里就是气,一想到她陪你睡过觉,我就气、、、、、我也知道我很小气,可这是天生的嘛,没办法!老公,你原谅我好不好?”
听她这么说,顾晨终于心里一软,他躺下,把她搂到怀里认真说,
“我知道你性子不服输,不肯吃亏,可是感情的事可以这样赌气吗?你明明知道那个郑圣基他喜欢你、、、、、、”
她垂着眼,幽幽的说,
“我也不想找他啊,可是我想气你嘛,想表现我冯晴晴不是没人要的,想要你珍惜我,再乎我,但是我翻了手机两遍都没找到一个男性人物的电话号码,我才悲哀的发现在这个城市,我认识的男人就只有你和他了、、、、、、”
看她这样委屈无奈的表情,听她说这城市的男人她只认识两个,他真是又气又想笑,还有满满的骄傲。
也许霸道是天生的,他希望全世界她只识得他一个男人就好。
他不可自抑的笑着,脸紧紧埋在她的颈项,因为高兴。
高兴她的傻,她的单纯,她的可爱,她老实诚恳的话语,她的每一样每一样表情。
他才知道原来他是个很霸道霸道的男人。
当他终于笑够了,才换位思考了一下。也许爱一个人,就想拥有她的全身心,霸占她的全身心吧。
他如此,她怎么不会如此呢?
她完完整整毫无保留的给了他,而他,曾有过别的女人,哪怕只有一次。
如果换作是他,就算嘴上不说,以后每每想起,心里就是一根刺吧。
找不到理由发作,因为那是过去的事,可心里就是不舒坦,不舒坦,于是在某一天亲眼看到就忍不住的爆发吧。
说到底,他的妻子只是爱他啊,谁叫她是个单纯又可爱的家伙,根本不会用别的什么聪明的方式表达她的爱,只知道蛮横不讲理,霸道,做一些很笨很笨的事。
他抬头,爱怜的亲亲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最后倒在她颈侧轻轻郑重说,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让我的过去重新来过,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为你守身如玉好不好?这世上,我只亲你一个,只要你一个,只爱你一个!”
冯晴晴马上感动的泪意盈眶,想要抱他,双手却被绑着。
“老公,快点放开我啊!”她甩甩被绑的脚腕,有些窘迫的说。
他蹙眉思索,很认真的答,
“不行,老婆,绑都绑了,总不能浪费心意!”
“什么?我都认错了!”她无辜的叫嚷。
他亲亲她的唇,很大发慈悲的说,
“不一样的,之前那是惩罚,接下来的是老公我对你的疼爱!”
“什么狗屁疼爱啊,我不要、、、、、唔唔唔!”
一会儿,她很可怜的哀求,试图要摆月兑这种羞人姿势。
他无奈地说,
“老婆,你知道老公我精力很旺盛,又只有你一个女人,又不能去找别的女人,为了不憋坏,想来想去,只有让老婆你辛苦点儿了!”
什么嘛,现在说让你去找女人晚不晚?冯晴晴惨兮兮的想。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顾晨起床上班才给某人松了绑。冯晴晴只觉得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酸的不得了。手脚摆成一个姿势动不了,能不酸吗?
冯妈昨天中午到房前敲门,听到里面的动静,笑眯眯的走开后就没去打扰,也让生着闷气的冯爸不去打扰。
顾晨穿好衣服精神气爽的下楼,看到准备早餐的冯妈,笑着打招呼喊,
“妈,早上好!”
冯妈回头看了他一眼,笑呵呵的说,
“哈哈,早上好,吃了早饭再走吧!”心里暗叹,年轻人的精力真是好。
早餐冯妈做的是鸡蛋面。顾晨吃到一半,想了想,又盛了一碗端到楼上。冯妈看着他体贴的样子,不由的笑容满面。
一进房间,冯晴晴就坐在床上甩胳膊甩腿。
一看到他,眉头皱起,脸色不好。
“饿不饿,妈煮了面!”两人一天一夜没吃饭,她肯定也饿坏了。
她嘟着嘴不开心的说,
“我都没刷牙!”
他把面放到床头皱了皱眉说,
“那就去刷啊,难道刷牙还让我帮你刷啊!”
她甩了甩都抱怨道,
“还不都是你,我现都全身都酸的动不了!”
顾晨看了看外面,赶紧跑过去关上门,回到床前,一副你说话要负责任的质问口气说,
“我昨天白天折腾了一天,晚上累死了,早都睡了,又没怎么样你,你少在这儿喊累!”
冯晴晴气急的冲起来嚷,
“那我把你绑床上,让你一天一夜动不了,连翻个身挠个痒都不行,我看你酸不酸!”
顾晨沉默了会儿,就走近抱起她。
“你干嘛啊!”她搂着他的脖子捶着她的肩。
他无辜的说,
“抱你去刷牙啊!”
冯晴晴高兴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开心的说,
“老公,这对我这么好,我突然觉得昨天受的苦一点儿都不苦!”
顾晨斜了她一眼故作嫌弃的说,
“没刷牙别亲我,不讲卫生!”说完又低着头偷笑。笑了一会儿抬头果然看到她低着头苦丧的小脸,心有不忍,侧头吻住她的唇,这一吻又是一发不可收拾。
、、、、、、、、
她小小声抱怨,
“你不是嫌我没刷牙吗?”
他呵呵笑说,
“老婆嘛,臭的我也喜欢!”
他给她挤牙膏,她对着镜子傻笑,他也笑,一大早的,两人挤在小小的浴室傻笑起来。
顾晨去上班了,冯晴晴在家歇了会儿,刚爬起来外面就传来吵人的按喇叭声。她烦燥的走到窗台去看,就见郑圣基在窗下对她招呼。
她心砰砰跳的躲回屋内。
完了,她怎么找来了!虽然她昨天跟顾晨说她没和郑圣基怎么样,但是,其实他们是有亲嘴的。
那时候她虽然喝了酒,脑子有些晕,也不是完全不清醒,当时就为了赌气似的回应了郑圣基。心想,他都跟别的女人睡过,她还没有吻过别的男人呢,至少有个对比吧。
可现在真要想想她跟郑圣基接吻什么感觉,她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只记得醉酒后那种晕沉的感觉。
他又来找自己干嘛?不会当真了吧!
她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好不容易把人给拒绝了,让人死心,她又无端端跑去点火?唉,这下子要怎么解决。
为了让他制造的燥章消失,冯晴晴换个身衣服,急冲冲的跑了下去。
郑圣基看着那个穿着宽松裙子,急急跑来的人。她脸蛋红朴朴的,颜色很好,一点儿没了那晚的颓丧之意。想必是和好了吧,他心里暗了暗。
摇下车窗,笑着递出一个盒子说,
“给你的!”他昨天挑了一天,挑到眼花缭乱。本想昨天送来的,但感觉那样好像很急切一样,于是忍着今天才来。
“什么啊!”冯晴晴小脸紧皱着,嘟嚷着不开心的接过。
打开一看,是粉红色最新款手机,一看就很赏心悦目的那种,她喜欢的不得了,手紧紧握着不放,虽然粉红色很俗很俗啦,可她就是很喜欢。
但是,她雀悦了一会儿,仍是忍痛割爱的说,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不能收!”
仿佛早已料到会是如此,他昂着头抬着下巴不动声色的问,
“为什么?本来就是买给你的,如果你不要,这手机也浪费了!”
她犹豫的左右看了两眼,踌躇了半天才很为难的说,
“我打个电话好不好?”
他点头,她立即咚咚咚的跑回屋里。
顾晨正坐在办公室前看着一个开发案发呆。以前他一进办公室就能进入那种工作气氛,忘我的工作着。现在一进办公室,他都要发最少半个小时的呆,把冯晴晴从头到脚想个遍,才慢慢投入其中。
这又是每天例行的发呆中。电话响了,他平声接过,眉却是皱起的,不高兴自己发呆被人打扰。
“老公!”她支唔的叫着,一副遇到难事的模样。
“怎么了?”他软下声柔问。
冯晴晴绞着电话线不安的说,
“郑圣基送给我一支手机,我很喜欢,很想要!”
顾晨一听,脸色一僵,冷声问,
“他为什么送你手机?”
冯晴晴老实的把那天扔电话从头到尾一字不露的说出来。
顾晨勉强忍着笑,压抑说,
“既然你很喜欢就接着吧,不要白不要!”
“老公,我收了你不会不开心吗?”冯晴晴压着雀悦小心翼翼的问。
顾晨笑着大方的说,
“是有点儿不开心,但我知道你很想笑,如果我拒绝了,你会在心里骂我小气鬼,而且还会好几天都给我脸色看吧!”
“怎么会!”某人不自在的扭怩了体,不想这么容易被人看穿。
顾晨笑说,
“行了,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看不透?你要真不想要,会打电话给我?你就知道我这里施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心想着坦白告诉我,证明你和郑圣基之间没什么事儿,我就一定会应了你!冯晴晴,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是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儿的!”
冯晴晴不想再听顾晨得意洋洋的阴笑,“扑通”挂了电话。跑出去后,摆着张臭脸不开心的说,
“我老公不让我接受你的好意啦,你拿回去,我不要!”她心里发誓,一定不能被他看扁,她坚决不要这支手机。
手机手机,手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可是这个心,咋这么难受呢!明明都到手了,为什么不能是她的?而且白来的,不要钱耶!
郑圣基睨了她一眼,没有接过,也没出声,只是发动车子,调转一个头,脚踩油门似一阵旋风一样的刮走了。
晚上顾晨下班回来,冯晴晴举着手机小跑到他面前,得意洋洋的说,
“我可是很坚决的拒绝了郑圣基,没要他的手机哦!是他自己生气把手机扔到地上,等他车开走了我才捡的!老公我厉不厉害,我捡到手机了呢!”
顾晨不想打击她,像对待宠物一样揉揉她的头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冯晴晴喜滋滋的,觉得自己真是太有人格魅力了,那什么,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银、、、、、还有一句什么来着?
想不起来不想了,烦人!
顾晨左右找了两圈说,
“爸妈呢!今天约了我爸妈他们一起一家人吃个饭,碧水园订了位子!”
冯晴晴惊讶的说,
“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顾晨看看表说,
“我这不下早班回来接你们了吗?现在才五点半,晚饭订的七点开始吃,爸妈去哪儿了!”
“附近公园散步,你等等,我去叫他们!”说着就往外跑!
顾晨看她急匆匆的身影,不放心的喊,
“跑慢点,看路!”
冯晴晴对他抬手说没事,一回头就撞门上了!
顾晨无语,跑去扶着她说,
“你坐着吧,我去叫,你一出去世界都大乱了!”
冯晴晴捂着头不开心的坐着,要不是为了回头应你,我会被撞吗?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吗?
顾晨走了两步又拉起她说,
“好了,我们一起去吧!”
冯晴晴那张小脸这才多云转晴。
找到冯爸冯妈换了身衣服,四个人上车出发,一路上,冯爸与冯妈坐后座,手都紧紧牵着,脸色凝重,一副上战场的模样。
顾晨说了几句话想缓合气氛,他们还是一副要上战场的模样,顾晨无奈了,只好专心开车。
冯爸冯妈那样,弄的冯晴晴也紧张了,看着车窗外的高楼大厦,想着一会儿该是去多奢华的地方。
碧水园,顾名思义,就是绿树环绕,小桥流水的地方。不见奢华,只见优雅。没有奢华大手笔的痕迹,只有乡味十足的风情。
冯晴晴边走,有些意外的看向顾晨。
顾晨低头对着她耳边小声说,
“我爸妈考虑岳父岳母会紧张,就选了这个地方。这地方虽然环境一般,但是菜做的极好,而且还是你们那儿的口味,岳父岳母应该会喜欢!”
冯晴晴心里惊讶了一阵儿,不可置信的说,
“老公,你掐掐我,我怎么觉得我跟做梦一样,幸福的太不真实了!”
顾晨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说,
“傻不傻啊,走了!”
虽说为了不让冯爸冯妈尴尬,选了一个环境一般的地方,但是为了两家有个安静说话的地方,还是选了一个vip包厢。
一进包厢格外安静,内置液晶电视,麻将机,空调,还有桌椅书柜。
布置的简直就像一个家一样。一个穿着制服气质极佳的男服务在一边为他们摆着碗筷,斟茶倒水。
坐了一会儿,冯晴晴窘迫不安的心才稍稳。
服务员陆续上菜,一进屋也没见菜谱什么的。知道宋书瑜他们是担心爸妈看了菜上的价格会吃不下饭,才在他们来之前就点好菜吧。
心里充满了感激。
顾然看两家人都不说话,也乖乖的坐在一边不敢说话。
顾阳加班没能赶过来。
两家人一见面就跟领导见面一样握手,客气寒喧,然后坐下。
坐下后就都坐的笔直没话说了。
特加是冯爸,呆板挺身昂头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他的不自在。
菜上齐了,顾长风拿起筷子笑着说,
“亲家,亲家母,咱们虽第一次见面,都不要客气啦!当父母的,求的就是儿女过的好!只要他们过的好,我们做父母的怎么样都行!所以啦,来来来,都开动吧,甭客气,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冯爸立即笑着呆板的说,
“不客气不客气!”
谦虚有礼,从容不迫,脸色虽僵硬,但不死板。冯爸一开始表现的很好,三杯酒下肚立即变人样了,冯妈怎么再后面扯啊骂啊掐啊提醒的,他全然不顾,就只顾和顾长风拼酒。
宋书瑜也劝,说顾长风胃不好啦,忌酒之类的,顾长风也不听,只说今儿两家见面,高兴,多喝点儿。
到最后,屋里人都走了,顾长风和冯爸还在喝着。
顾长风喝着喝着哭了,哭着说对不起死去的爱妻,对不起他的大儿子。为了利益葬送了大儿子幸福的一生,看到大儿子每天面无表怀的脸,他心如刀割,怒吼着有钱有什么用,有钱也买不来儿子的幸福!
“我悔啊!”他哭着说。
这一场酒下来,两人竟结成了兄弟。
也凑巧,冯爸没别的爱好,下工后,就抽烟下棋俩爱好。
正好呢,顾长风退休之后也迷上了下棋,整天就和院里的那些老人下棋。
一时间真是酒后逢知己啊。那晚顾长风喝高了,哭的很惨,宋书瑜觉得脸都丢完了,也因此,每次见着冯妈想端架子都端不起来,只能尴尬的笑。
而冯妈看宋书瑜别扭的样子,只是抿着嘴角在肚子里偷笑,不敢光明正大的笑出来。回头却对冯晴晴说,
“你婆婆还挺好玩的啊!”
冯晴晴挑着婚纱撇撇嘴说,
“是挺好玩的,她还没玩你,玩你的时候你就知道怎么好玩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冯妈斥了她几句,偏头过去一看说,
“呀,这婚纱真漂亮,晴晴啊,想挑哪件都行吗?”
冯晴晴无奈的点头说,
“是啊!我都说不要浪费了,顾晨非要!唉,好烦,你说这些钱,要是捐出去不知道能帮多少小孩儿读书,搞这些没意义的事干嘛!”回头却发现冯妈贪恋向往的看着那些婚纱。
冯晴晴一想,是啊,冯妈这辈子估计还没碰过婚纱角吧。她好歹穿过一次,虽然那时是租来的,那婚纱不知道挂了多久,落了多少灰尘,被几多人穿过,但至少穿过吧。
穿婚纱当新娘真的是每个女人最美梦以求的?
想一想,这么些来,父母携手走过,有争吵,但便多的是甜蜜。
她突然觉得,这洁白的婚纱,最有资格穿的就是像她父母这样年纪的人。走过青春,走过中年,共渡患难,吵吵闹闹,却仍在一起。
她突然抱住冯妈说,
“妈,不如你跟我一起结婚吧!”
“啊?”冯妈诧异的看向她,一副女儿疯了的样子。
冯晴晴不想解释,点点头说,
“就这么决定了!”
晚上又跟顾晨说,顾晨想想也是,那个年代,以冯爸冯妈的条件,扯块红布都是难吧,也就点头答应了,还帮着冯晴晴策划。
他们的喜帖一发出去,在整个B市都引起轩然大波。
商界们惊讶顾家二公子结婚了。名门娇缓门暗自伤心,那个富二代中最绅士看起来最靠谱的顾家二公子结婚了,如今这世上最后一名好男人也绝了。
媒体界也是纷纷来采访,听说女方没背景没家势,这可是现实版的童话灰姑娘?谁会不敢兴趣呢!
而顾家一直对媒体采取绝对封锁一切消息的手段,这次因为是喜事,倒也没多加阻拦,大家都想知道冯晴晴究竟是谁,长的什么模样,到底哪番的天姿国色才引得神话般的顾二公子垂青。
说顾晨神话,的确他是不凡的。他以前虽没进商界,却是商界人人知晓的人物。小时候跟父母参加众多宴会,比同龄孩子成熟稳重的绅士模样就给那些大财主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十九岁赤手空拳,以十万的成本短短一年赚得五十万的第一桶金引得所有人刮目相看。二十岁进哈佛,二十三岁入麻省,同时牛津进行文学暑修及寒修,二十四岁精通七国语言,还翻译了各国的几本代表作成为畅销书,直到二十五岁时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但人人还在传闻着他的事迹。听说他在美国组建过乐队,他是鼓手,还获得整个北美最佳鼓手的殊荣。也有人说,他是天生的投资者,他的投资眼光百发百中,居说他让一家破产的企业在一个月间成功上市,且两年之内挤进世界五百强!
因为这一场轰动的婚礼,几年前正红极一时的顾二公子再次浮出水面,出现在大家面前,一星期内,各个媒体的头版都是顾晨。
顾晨上班出门也开始带保镖了,因为出门太多记者,而他上班不能迟道。
冯晴晴狐疑的看着报纸上一系列说法,什么五十万第一桶金,什么七国语言,什么天生投资者,什么鼓手?
他们说的真是她家老公吗?
为什么不再说说她家老公做菜很好吃呢?为什么不再说说他家老公给她洗衣服洗的很干净呢?
切,太夸张了吧!搞什么!
她好想冲出去对那些记者大吼,快来采访我吧,真相在这里!
可惜,她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
结婚前都不可以出门的,连婚纱都是拿到家里来试,其它一系列事都是她的婆婆在打理。
她就负责看看电视,吃吃西瓜就好。
终于等到晚上顾晨下班,她“嗖”一下冲到他面前问,
“会七国语言?”他月兑下外套递给佣人,摆头面无表情的说,
“没有!”
他放下公文包,朝前走了两步,她立即跟着,盯着他眼睛问,
“五十万的第一桶金?”
他仰头喝着水,慢条斯理的喝完皱着眉答,
“没有!”
他走哪儿,她跟哪儿,一定是挡在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
“天生的投资家?”
“没有!”
顾晨起了坏心眼,大步上楼朝浴室走。冯晴晴不觉得的跟了上去,也不管他在月兑衣服,盯着他的双眼再次逼问,
“组过乐队,会敲鼓?”
他坚定的摆头说,
“没有!”
冯晴晴低头思量了会儿,又抬头问,
“去过哈佛?”
顾晨光着上身,一手关上浴室门,一边说,
“没有!”
冯晴晴狐疑的看了他几眼,还要问,他突然拎开花洒淋了她一身得逞的说,
“老婆,衣服湿了,一起洗吧!”
冯晴晴这才反应过来,气急的大骂,
“谁要跟你一起洗,混蛋,快点儿松开我,不准月兑我衣服,王八蛋、、、、、、”
浴室大战出来,冯晴晴腿软的想,一个月之内,我决对不和你说话,决对。
接下来几天,冯晴晴果然没和顾晨说话。
只是顾晨压抑的快爆发了,每次都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瞅着他干嘛?他不是说了没有了吗?
搞的鬼鬼祟祟的,好像他有什么事瞒着她一样。
第二天某家报纸又独家爆料说,某个媒体已经买了顾冯两家现场婚礼直播的独家版权。
一看到那后面的几个零,冯晴晴讶异了。
她现在到底是有多红,连结个婚都能捞这么多钱!
晚上回来忍不住缠着顾晨问,早忘了自己发的什么屁誓。
顾晨轻描淡写的说,
“宾客那天来的有XX媒体的老总,就算我不让他拍,他也会拿手机自拍,放到他网上的!与其那样,我还不如卖掉赚点儿钱!”怎么也不能便宜自家人。
冯晴晴想了许久,纠结了许久说,
“那你可以拒绝他来啊!”
顾晨无可奈何的说,
“他是我大堂哥,我爷爷的亲孙子,我怎么拒绝啊!除非我不想在顾家混!”
冯晴晴这才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你家有很多亲戚吗?”
顾晨点点头说,
“当然!而且他们每一个都很厉害,说出来会吓到你,好了,睡觉了!”
冯晴晴纠结的睡不着,最后最后,很小声的问,
“老公,我现在是个名人了吗?”
“对!”某人肯定的回答。
“那我怎么滴就红了?”某人无意识掐着他腰上的肉纠结。
他翻身压住她毫不谦虚的说,
“因为你嫁了一个好老公!”
冯晴晴暗想,呸,嫁了一个色老公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