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只是几天没见,怎么感觉你们都消瘦不少啊,难道掠夺是那么费力的一件事情吗?为什么我倒是乐在其中啊!”首席皇家魔法师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长着令人作呕的脓包和肿瘤,眼睛一大一小地被强行装在了脸上,嘴巴歪在一旁,整个脑袋畸形地长在脖子上,让人看着不毛而寒,周围站着的士兵纷纷皱着眉头避开了他如同恶鬼地面容。
“啊哈,怎么一个个都不做声了?恩?!”罗尼·库普尖笑着走近了国王,似乎根本没有看见他脸上难看的笑容。
“哦,对了对了,我忘记了你们这些家伙似乎很不习惯我的脸啊。”就在国王下意识地要后退的那一刹那,罗尼狞笑着罩起了头套,遮住了他那令人厌恶的脸。真是个变态!听着罗尼那不可抑制地坏笑,崔迪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这根本就是这个xìng格扭曲的首席皇家魔法师的恶趣味罢了。
一群愚蠢的家伙,脑袋只是摄像头和传感器,一个负责接收信息的工具罢了,这种道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明白呢?!罗尼一脸不屑地看着在场的人,随后将目光定格在那位背对着他的莱恩公爵。
“哦?这位就是莱恩公爵吗?我可没少听说您的事迹啊,不过没想到你也会有这种‘样子’的时候啊!这就是所说的见面不如闻名吗?”罗尼慢慢走到莱恩的身前,耻笑着对方。
“这位就是西诺克十二世国王殿下那位优秀的皇家魔法师吧,看见你之后我可是觉得闻名不如见面啊!”虽然莱恩已经老地不成样子,但是却丝毫不显退让,他那如狼地眼神深深扎进了罗尼的眼中。
“哼!口舌之快!”被对方一句话顶回来的罗尼忿忿不平地说道。看着罗尼那吃瘪的样子,崔迪第一次对这个强势的老头有了好感,为了避免之后无穷无尽地嘴炮,他果断地站了出来“好了,这样我们的人就到齐了,莱恩公爵阁下,你看是不是……”
“那么就出发吧,去往宫殿的觐见之观那里,我来带路。”莱恩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身子。
“慢着!”就在这个时候,罗尼冷漠地喝住了众人。“还有什么事,尊敬的首席皇家魔法师阁下!我可不想因为你个人的某些无聊的原因,而耽搁这趟重要的行程。”崔迪冷着连转过头来。
罗尼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崔迪话,而是一把拉住了伊萨多国王凑了上去。“这……罗……罗尼阁下,这是什么意思?”伊萨所刚想退后却被对方一把拉住,面sè尴尬地看着不断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的魔法师。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和这个变态保持五十米以上的距离,因为每当想到他正在和这个恶心地怪物共同呼吸着空气的时候,他都要忍不住呕出来。
“罗芳草和紫兰的味道?”罗尼慢慢皱起了他短小的眉毛,随后一个箭步凑到了崔迪身边,同样凑了上去。“请问这是想要干什么罗尼阁下,我可不想参与你的变态游戏!”崔迪下意识地半抽出护身短刀,严肃地问道。
“你们中毒了……”在嗅完两人,罗尼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肯定地说道。听到罗尼如此自信地话,莱恩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了一眼这位矮小的首席皇家魔法师。
“毒?怎么可能?……”“是什么毒?”伊萨多打断了崔迪地反问,认真地询问了起来。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炼金士,不过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殿下和将军应该中了迷幻剂的毒,虽然在其他士兵身上我也闻到一些味道,而且人体本身也有可能自动排出这种体味,不过陛下和将军身上的味道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的指标了,尤其是殿下您……恐怕在你们不知不觉中,已经中了别人的毒了。”罗尼琢磨了一会儿这样回答道。
“报……报告殿下!之前从角斗场上活下来的那个老头和小孩,突然发疯了!杀了几个人之后,就夺路而逃!”一名士兵满身是血地从远处跑来。“殿下!女皇不顾我们的阻拦和陪同,执意要一个返回角斗场上!”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传来,伊萨多的脸上也越发地冰寒。
“哦?!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吗!迷幻剂……看来希门的女皇殿下,也不是省油的灯啊!”伊萨多冷笑了起来,他已经基本上猜到了下毒的人是谁了,毕竟这几天他可是一直和将军呆在一起,所以如果说自己中的毒比崔迪重的多的唯一理由,估计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吧!“那个贱人!”伊萨多在心底暗自骂了一句。
“魔法的力量!”崔迪将手放在那名浴血而归的卫兵身上,凝重地说道。“斯库兰,按我的命令,调派一队暗血杀手,还有所有的护卫队去追他们!这个用魔法的人虽然有着很强大的波动,但是却没能将这个小家伙当场杀死,也就是说那个家伙正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记住要拼命地消耗他的jīng神力,逼得他们不能休息!”崔迪站了起来,从身边的副官接过了头盔呆在了脸上。
“原来如此……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和您一起走呢?崔迪殿下,说不定我知道这个用魔法的人逃跑的方向。”看着那名卫兵身上的伤势,莱恩沉默地低下头随后又扬起了脑袋。
看着对方狐疑地表情,莱恩干脆地举起单手,朝天一指“我向您保证,我刚才所言绝无虚假,否则让我永世迷失于彼岸之中!”莱恩发起了对希门人来说最毒的毒誓。
“我曾今听说过,希门人对自己的诺言一向是说到做到不然死也不能安宁,所以我才会答应你那三个条件,我希望这次你不要让我失望!”伊萨多冷着脸朝着崔迪点了点头。
“罗尼,我们去找那个该死的小贱人!卫兵,带路!”伊萨多转过了身头也不回地朝着远处走去,此时在他身体中的再也不是yù火而是熊熊燃烧的怒火。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自己被女人当凯子耍,尤其是当这个男人自信满满地认为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的时候。
“呼呼呼……!”亚伯羽粗重地喘息着,虽然他已经竭力让自己的气息放的平缓下来,但是久未锻炼的身体已经无法顺应他的想法而做出相应的动作了。“该死的老家伙该不会耍我吧!”亚伯羽低声骂了一句。
“你tm才是老家伙呢,老子像是会骗人的货吗?还有不是说好将王座那里三条路的卫兵都吸引走的吗?怎么还留下了几个人!害得老子差点回不来!”一个身影诡异地出现在亚伯羽所藏进的小房间中。
“该死,你什么时候来的!”看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老头,亚伯羽惊愕地问道,难不成这个糟老头真的是个很强的家伙?
“哼,像老子这种魔法的修为,要是还被你发现了,不是白活了那么多年了!”说完糟老头翻开了房间中唯一的书桌抽屉,看着里面的烂木条,皱着眉头将它小心地藏进了自己的怀中。
不,虽然有点实力,但肯定不会很强,亚伯羽看着这个吝啬地恨不得毛过拔雁的老家伙,飞快的做出了判断。
“哼,我的身体那么长时间没有运动了,才少了几个就该值得庆幸我的恢复力了,要不是我咬着牙齿又绕了一圈,恐怕你要面对的可不止几个卫兵,而是十几个了!”“好了好了,东西我已经到手了,我们开路吧!”面对亚伯羽的争辩,糟老头翻了翻眼睛朝着房间地更深处走去。
“你确定是这里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牢房的方向吧!”亚伯羽皱着眉头紧跟在糟老头的身后。
“没错,就是牢房,老子在那里被关的rì子可不比你短多少。”糟老头沉闷地回答道。
“哼,既然像您老这种魔法修为,怎么这么简陋的牢房都将你关上了那么多年?”亚伯羽一边jǐng惕着四周,一边小声说道。
“哈?!那是老子愿意住在里面,你个小鬼管得着吗?!”幽暗地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原本在这里的守卫,也因为没有了囚犯而不知去了那里。
“好了,就在这里了。”糟老头看着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牢房,心中泛起了不知道什么情绪。
“这里?不就是我们之前一直呆着的牢房吗?既然密道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早逃?”亚伯羽更加狐疑了起来。
“哈,即使有门,你没钥匙怎么进?!”糟老头头也不回地一脚踹开了铁格栅。“只是一脚就踹开了啊!我就是被这种东西关了那么久吗?”糟老头看着那扇脆弱地铁格栅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了,现在不是你感叹的时候,我们快点走吧,那些卫兵也不是傻子,肯定已经发现自己被人误导了!”
“……虽然是个再简陋不过的牢笼,不过对于一个失去魔力的老魔法师来说,这就已经算得上是世界上坚固的牢房了!”糟老头蹲下了身子低沉地说道,来到了自己之前一直趴着的墙角从怀中掏出了一跟沉重的权杖。
这里就是入口?!这个老家伙就一直躺在这个密道口,却因为没有钥匙而被关在密道外那么多年?!亚伯羽惊讶地看着糟老头的动作。
“很残忍吧?希门的皇族就如同你想的那样,明明了解我知道这个密道,也明明知道这个密道下面有着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却出尔反尔干脆利落地废掉了我所有的魔力,将我永世地囚禁在这希望之门外,每天徘徊在绝望和希望之间的缝隙之中,体会着无穷无尽的怨恨!”糟老头蜷缩在地上颤抖了起来,湛蓝地双眼因为愤怒而燃气了血光。
“如果可以的话,前辈你可以动作快点吗?我已经听到有人飞奔地脚步声了!”亚伯羽焦急地皱起了眉头打断了糟老头地自言自语。
“耳朵不错,明明那么远却还是被你听到了,可却还是个菜鸟!”就在亚伯羽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个沉稳地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怎么可能?什么时候?!明明刚才还听到的脚步声在最外面的那扇门那里,就连一秒都没到就来到了这里?!亚伯羽惊愕地转过了身,看着铁格栅之外的这个壮硕青年。
“果然是你啊,殿下对您的良苦用心难道你至今还不明白吗?”就在亚伯羽失神之际,另一个声音伴随着沉重地脚步声响起。莱恩,莱恩·华洛亚!这只老狗是追着我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