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时候不觉得饿,这等着端起碗来,徐毅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井下好几天,刚被营救出来的旷工一样,怎么吃都感觉不到饱,也想不明白到底咋回事儿,最终徐毅只能理解成自己中午只吃的稀饭,这下午又折腾得太厉害,能量消耗太多的原因。
不过一连吃了三碗饭,徐毅还是停了下来,不管怎样,最朴素的养生“饥不饱食渴不狂饮”还是要做到的。
就这样,也还是把那两位给震jīng了,宋本立甚至还伸手模模徐毅的肚子,转头看着林志行说:“这孩子到底是年轻,这么吃肚子上也愣是没长出肥肉来,不过‘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塌炕’,有这个饭量,难道还怕没有横向发展的潜质,长不出**的肚子?”
“我看也是,他得比我还要分量十足。”林志行深有同感。
毕竟还要值班,所以几个人也没太耽误时间,一边闲聊,很快就吃完了,宋本立和林志行两个人回了病房,徐毅打了声招呼,跟他们道个别,就自己回了宿舍。
这个点儿,宿舍基本上都没什么人,几间房都是门窗紧闭,毕竟不管是在哪个科室进修,或者是实习的,这个点儿大多数也是刚吃完饭,或者是出去逛街消食儿,或者是跑到网吧上网,反正平时也没谁喜欢关在宿舍,一没电视二没网线的。
人不多,所以除了几个女孩子要考虑安全问题,没有住单间,而是分成两个宿舍一起住,这些男生基本上都是一人分了一间单独住。
徐毅为人随和,又能走几手臭棋,所以几个实习的男孩子还是蛮喜欢到他这儿来一起玩上几盘象棋,也算打发闲暇的无聊时光了。
不过这段时间各个学校的考试时间和最后返校时间都定下来了,所以不管是读书还是实习都要抓紧最后一段时间努力,争取个好的表现什么,也能让医务科在实习手册上留个“勤奋刻苦”、“积极主动”什么的好评语,反正是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徐毅这里才清静了一些。
虽然看着左邻右舍的没有人,但是为了保险起见,防备着有人突然闯进来,徐毅回到房间,还是反锁上门,再拉上窗帘,这才忐忑地躺到床上,双手交叉着搭在肚子上,深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平心静气地躺着,没一会儿,徐毅果然再次就看到了那个地方,一如之前的明亮,而且可以确定地上那件衣服就是之前自己找不到的那件!
“难怪,我就觉得没把这衣服放在哪儿,原来扔在这里!”看到这个,徐毅恍然想起之前觉得里面太热,自己月兑掉外套的这事儿。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辐shè又或者是有什么毒素或者细菌、病毒什么有害微生物?如果只是一场梦,那么自然百无禁忌,无所顾虑,但是这明晃晃的就摆在眼前,徐毅觉得自己不能不小心对待。
更何况,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衣服怎么能拿出来?
突然,徐毅只觉得一点眩晕,感觉到整个画面一暗,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上来,睁眼看时,却是刚才看到的那件衣服!
徐毅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小心地托着它放到水盆里,端着盆子出进了公共水房,放在水池里面。
毕竟万一真的有放shè尘埃沾染,又或者粘上什么细菌、病毒之类的东西怎么办?这未知的东西是没办法绝对预防的,谁知道现在的抗生素或者抗病毒药物能不能杀死这些可能存在的微生物,如果真的有,而且那些药物无效的话,那只怕自己真的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只是扔掉的话,徐毅又有些舍不得,这衣服都是好好的,一件也得一百多块钱呢。
再想想那里一片不毛之地,徐毅又觉得可能自己想多了,任何生态系统,都是能量不断转移的过程,这根本没有任何植物生长,也没有看到有火山等能够支持硫细菌生长的环境基础。
看着更不像能和外界发生物质交换,而且最重要的是里面的温度还够高,也不缺乏氧气,根本不可能使得这些微生物达到休眠的程度。
即便这地方最早是有过细菌或者病毒的话,至少在地表和大气中的肯定应该早就被活活饿死了。
唯一需要担心的也就只剩下放shèxìng和毒xìng了,水的话,含剧毒的可能xìng不大。
毕竟自己之前都已经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甚至还在里面喝了水,又赤身**地泡了个澡,也没怎么样。
如果真有放shèxìng尘埃,那也不差这再多吃一点点shè线了,乱扔才可能给别人带来更大的危害。只是等下一定要把盆子和水池多清洗冲刷几遍才是真的,这玩意万一有害,也尽可能减少对别人造成伤害,才是真的。
想到这儿,徐毅不由又有些犹豫,要不要明天早上去推掉出去玩的事儿。
想了想,徐毅最后决定,等下自己去化验室检查一下,抽个血看看再说。
更何况自己已经明白了,那时候绝对不是做梦,肯定是自己当时失血以后就进到那个地方,然后在里面醒过来的,而且自己还有非常明显的失血症状,自己不查明白,怎么能安心得下来?
自己房间应该还有一瓶过期的消毒液,这玩意儿是科里报损后徐毅拿回来留着洗白衬衫和白床单用的,毕竟这东西有一定的漂白功能,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腐蚀棉制品,不能泡太久,而且漂洗一定要彻底。
徐毅直接回去把这瓶子拎过来,向着盆子里倒进去大半瓶,然后再回去再把换下来的脏裤子,还有刚刚躺过的床单也给泡到里面,等了一会儿,这才都给洗干净了,这个不过是以防万一,想想徐毅有些后怕,万一这东西真的有病毒什么的,那自己这可是接触了不少人了,自己还是年轻,考虑不够周全。
洗完衣服,晾在房檐下的晒衣绳上,甚至就连自己的鞋子,徐毅都月兑下来,找块抹布仔细擦拭了一遍,甚至就连鞋底都没放过。
徐毅仔细认真地将盆子、水槽都给清洗了数遍,这才放心地回到屋里,搬了把椅子坐在书桌前思考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难道这真的是特异功能?可是这能力怎么来的,那地方又在哪儿,到底安全不安全……”
仔细想着自己回家,一直到离开家的每件事儿,反复推敲,徐毅最后觉得所有的一切跟那块消失的玉牌有关系。
如果所有有印象的东西都不是幻觉,都是真的,这真的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徐毅觉得真的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中医都够难以解释了,这个只能用玄幻来解释,如果把这个说给人听,徐毅敢肯定,没一个人会相信自己。
只是那玉牌变成了液体这一件事儿就让人难以置信了,更何况还是在和**接触时候发生的变化,不知道这玉石会不会融化,如果会,那想必至少也得上千度的高温,这么高的温度你的手都没事儿!那就一定是你的脑子坏了。
想来那玉牌一定隐藏在自己身体里,只是这东西究竟藏在哪儿呢?
试着模模自己的右手,温暖光滑,根本感觉不到一点破损的痕迹,更别说上面的血泡和伤痕了,自己什么时候自愈能力这么好了,这样可能感染么,还有必要去打破伤风针么?
一根根骨头模过去,轻轻地活动每一个关节,却始终感觉不到这肌肉、关节、韧带有什么不妥,有什么异物感,想了想,徐毅将靠在床边的凉席拿了出来,去水房打湿抹布,将席子擦拭干净,直接铺在地上,自己躺了上去,然后依次徐徐地活动每个关节,静静地感受身体的每一分感觉。
只是躺了半天,却也没感觉到四肢百骸有一丝一毫的异样。最终想起来,自己昏迷前就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头部,莫非这东西在自己脑子里?
这不疼不痒的,怎么可能呢?那时候拿着,可差不多有巴掌大小的东西。这不说这么大的东西了,要是这长的地方不对,长个黄豆大的肿瘤,这人的症状就很严重了,这要是血栓,甚至比芝麻还小,这都能造成大问题!
不过徐毅还真将注意力集中到头部,感受着脑袋里的每一分感觉,暮然间,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能看到自己的脑子里面有东西!
说起来算是第三脑室的部位,竟然有一个银sè的光点,上面的光亮似乎在随着脉搏在呼吸一样,忽明忽灭!
这怎么可能,自己是怎么看见的?
不过这一紧张,那银sè光点竟然立刻消失不见。
徐毅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等着心情平复下来就再次躺到了地上。静静地感受良久,终于又能看见,甚至能够“看”到那东西了,这东西上面一条条透明的丝线延伸出来,连在周围的脑组织,在脑脊液内轻轻荡漾着。
可是自己为什么能看到脑子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