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哥,你这就算错了,这家伙属猪的,一年最少得干掉二千多斤大米呢!赶紧的把这祸害给掐了,省得每次都跟哥哥我抢红烧肉吃!”
“咳咳”
王勇猛咳几声,才缓过劲来。只见他不停的揉着脖子,那里还有几道红印,生痛生痛的。
“黑皮哥,你要死啦!用这么大力气,差点真的把哥们给掐断气鸟!”
“你妹!爷才用了三分力好不好,别装的跟真的似的。”
某人确实只是用手掐着摇了几下,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擦擦的,难道咱的人品就这么差?你瞧瞧,我脖子红了没?要是没红我跟你姓‘黑’!”
王勇努力伸长着大粗脖子,只怪这货脖子太短,看不太清楚;仔细一瞧,还倒真是黑里着透红。
“我去!爷姓韦,不姓‘黑’!嘿嘿,倒是你丫的皮肤黑的跟碳一样,姓‘黑’正合适!那啥,别揉了,再揉也是个大黑脖子,怎么也变不成红脖子滴。”
受阿扁的影响,某人的嘴也非常毒;这厮对王勇的肤sè好一番取笑。
整天在太阳底下干活,没有几个不被晒成黑炭头的。
某个无良的家伙自己也没白到哪儿去,还恬不知耻的笑话别人!
王勇缓过劲来后立刻反击道:“大哥莫说二哥,你丫也好不到那去,跟你家小奥黑差不多!废话少扯,赶紧扛树去,要是扛不起来。叫声‘勇爷’让哥们爽一下子,这事就算过去鸟。”
“哟西!赶紧再叫几声‘猛爷’,咱就放你小子过门。要是不小心闪到了腰,到时候你娶了花姑娘之后,花姑娘说快点,你说腰痛。花姑娘说还要,你说不行。哥们儿都能替你着急,又不能帮你上。干脆的,叫几声。不掉肉也不少银子!”
王猛最爱干的事就是起哄架秧子。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尼玛玛不开花!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称一下怎会知道两颗蛋蛋有多重!你们两个天天就知道去模大姑娘小媳妇,将来能不能娶到媳妇还两说呢!赶紧的,我先扛一根起来,你们再找根差不多长度的放我肩上!爷还不信了,不就几百斤嘛,咬咬牙不就起来了!”
说话间,韦乐已经将一根杉木扛了起来。
与此同时,王勇对王猛打了一个眼sè,一副“你明白的”样子,而后抬起另外一根杉树。准备往某人的右肩放上去!
俩人故意把重心往后面移了一尺多长,如此韦乐也看不到他们在搞鬼。
这两货太坏了!不是平稳的放上去,而是丢下去的!
虽然他们已经准备在对方顶不住的时候马上托住,可这一下子力气没控制住;韦乐突然感觉右肩重重一沉,身体几乎失去平衡差点一个踉跄摔倒。
还好没闪到腰,不过,这一下也砸的他呲牙裂嘴的,眼睛里金星乱飞!
两人见状急忙托住了杉树,但某人已经“受伤”不轻鸟!
“辣死尼玛的!鄙视你们这两孙子!不带这样玩的好不。会死人的!一会看爷怎么收拾你们!”
韦乐张口就骂,对他们进行了严重的口头jǐng告和谴责。
“黑皮哥,别说没用的。行不行给句准话!别叽叽歪歪的象个娘们似的!”
这俩人可不知道啥叫廉耻。他们早就把这玩意儿丢到马桶里并冲进下水道了。
“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你们别跟爷玩这花花肠子,赶紧的把重心调整好稳稳的放下来!爷让你们见识见识啥叫一夜御百女的绝世猛男!”
论起无耻,某人可不会输给任何人!
“哟嗬,还牛逼起来了!那哥们可就来真的了!猛哥,松手、放树!压死黑皮哥这嚣张货。叫他敢跟哥儿们叫板,咱让他明白明白树儿为什么这样沉!”
说着,王勇往后小退一步。把树的重心重新调好。赢要赢的对手心服口服嘛,反正已经yīn过一把了,现在已经不需要再耍小手段了,直接用重量把这厮压垮掉。
韦乐感觉肩头一沉,顶住了?
尼玛玛的,才这点份量就想把爷压垮?
只见他腰杆一挺,双手扶着两根树木,就像是扛着两门巨型火箭炮一样,轻松的向坡下走去。
“我靠,还真杠住了!这样不算,得扛到坝上去才算赢!黑皮哥,赶紧走,要是现在丢地上,还算你输。刚才你可是说一个人可以顶我们两个的,今天你要是扛不到地头,就算你输!”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王勇开始耍赖皮了,他就不信对方真是天生神力!
“严重同意并支持!黑皮哥,赶紧的!扛不住就丢掉,喊几声爷,咱们不会看不起你的。”
王猛总是支持王勇的,一丘之貉嘛。
可韦乐能让这两货如意么?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不说某人扛着两根木头健步如飞吧,起码走的很平稳,而且从他脸上一点都看不出吃力的样子。
见到某人扛着两根木头如此轻松,两兄弟眼珠子瞪的像牛卵,嘴巴张成“o”型,脖子升的老长,当场石化。
两人盯着韦乐的身影往水库方向渐渐远去,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丢了个去,猛哥,咱们是不是见鬼了?”王勇扭了扭发酸的脖子向王猛问道。
王猛揉了揉眼睛,发现那并不是幻觉,才回道:“尼玛!黑皮哥那丫太变态了!他是不是鬼我不知道,反正我能肯定他不是人!”
“猛哥,咱们还是赶紧的找根小树扛过去吧,要不一会表姨夫就该请咱们吃‘竹笋炒肉’了!”王勇还算清醒,知道现在还不是偷懒的时候。
“好。咱们得追上黑皮哥,不然这小子要是偷偷搞点啥小动作咱们都不知道!”
哥俩也许是受到了刺激,爆发出超于平时的力气,扛起一根不大的杉木快速的朝着水库方向追去。
韦乐扛着木头,有节奏的迈着步子走在路上;眼看离水库越来越近,他心里就越发得意:哼哼!蚂蚱,熊瞎子,一会看你们两个如何当着大伙的面喊哥一声“爷”!
离终点只有咫尺之遥,韦乐已经看到了正在岸边干活的水根等人。
“水根叔。我回来啦!”
尼玛。这是在炫耀么!
果然,这一声大喊引起了水根等人的注意。
“哎哟,东家,你这是在干啥?!快,快把木头放下!”
大伙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急忙上前接应韦乐,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没事!就这点份量我扛得住!”
某人牛逼轰轰的回道。
所谓天有不测风云,意外骤然发生。
正在韦大侠得意的时候,他一不小心被地上一块凸起的小石头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向前跌去。
“哐当!”
肩上的两根杉木掉在了地上。
这时候。好死不死的,某人的一只脚正好踩在一根圆木上,而后向前一滑,做出了一个难度极大的动作。
这个动作学名应该叫做“一字马”,通俗点又称“劈叉”,当然也可以叫做“扯蛋”!
结果可以想象,这厮悲剧鸟。
“嗷”
韦大侠一声惨嚎,演唱了一首“蛋蛋的忧伤”。
“东家,你怎么了!”
“东家你没事吧!”
众人纷纷上前搀扶。
只听水根说道:“小乐。有你这样子糟贱自己身体的么?这两根杉树怎么的也有七八百斤重,你这不是拿命来开玩笑么!”
片刻之后,韦乐稍稍缓过点劲来。他深呼了一口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水根叔,我没事,就是绊了一下扯到了筋,休息一会就好了。”
嘴上这么说,可裆部还不时传来阵阵涨痛,很明显那两颗鸟蛋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乐极生悲啊!
这时候。王家两兄弟也扛着木头赶了过来。
水根一见他们,心里就明白了;准是这两皮猴子捣腾出来的好事情,呆会不收拾的这两家伙哭爹喊娘,老子就跟这两兔崽子姓了!
“小兔崽子,一定是你们撺掇着东家这么干的吧!别摇头,老子还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什么货sè!这个月工钱减半!怎么?不服气!”
水根叔劈头盖脸的就对着两兄弟一顿臭骂。
“没,没,服气,服气”
两人唯唯诺诺的应声回道。
“哼!现在你们两个先把东家送回去,记住要背着,回头再跟你们算账!”水根骂完徒弟,转而对韦乐说道:“小乐,你好好回家休息,这里就交给叔了。”
“那就麻烦水根叔你了!”
韦乐也不再硬撑,便点头同意了。
水根同时又瞪了“哼哈”二人组一眼,没好气的训道:“赶紧送东家回去,然后回来把所有的树给我搬过来!叫你们整天没事尽整么蛾子,上午不把杉树扛完,这个月另一半工钱也别想要了!”
“这就去,这就去!”
开玩笑,这剩下的一半工钱再被扣掉的话,两人可真要yù哭无泪鸟。
于是,王勇背着韦乐,王猛在后面跟着,灰溜溜的往新居走去。
没走几步,韦乐就“唉哟,唉哟”的痛呼起来:“大孙子,慢点走,你颠痛你韦爷了!”
“活该,为了占哥们一句口头便宜,遭报应了吧,痛死了活该。”
一旁的王猛不失时机的挤兑着某人,工钱被扣,心里不爽的很。
“哎,话说装逼是要被雷劈的!哥们今天算是见识了!猛哥,以后咱们得低调点了,不然会像某人一样悲催的。”王勇yīn阳怪气的说了一句,还觉得不过瘾,于是干脆唱了起来:“伤不起,伤不起”
超重金属破锣嗓子又嚎起来,韦大侠忍无可忍,再一次掐住了对方的大粗脖子:“我叫你伤不起!我伤你妹的不起……”
为了一个无聊的赌约,一个扯伤了蛋蛋,另外两个挨骂不说还被扣了工钱。
哎,何苦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