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凤城搭界的镇江市是长江边上的一座著名的鱼米之乡和商埠重镇,其地理位置位于华夏东南沿海、金陵省南部、长江三角洲北翼中心,也是金陵省南部都市核心层城市,由于镇江市的地理位置优越,自古就享有“天下第一江山”之美誉。
作为一座长江边上的商业城市,这里的美食大多与河鲜月兑不开关系。享负盛名的要数这里的“长江三鲜”了,即“鲥鱼”、“刀鱼”、“鮰鱼”。
此时高速公路上一辆黑sè的无牌桑塔纳正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一路向南,朝镇江方向急速驶来。
“飞扬,前面就是镇江出口了,到那里我可是要吃大闸蟹的哦,还得是大酒店的jīng品,一个螃蟹至少七、八两的那种大个的!这顿大餐本应该昨天就吃到嘴了,便宜你了”
说话正是张靠山,此时他咂咂嘴,彷佛红橙橙的清蒸大闸蟹已经蘸好调料放在面前一般。
刘勇闻言,接话说道:“现在是秋季了,正是吃每年吃螃蟹的季节。不过这个时节要去酒店**品,估计价格不菲啊,还吃不到什么东西,有这个必要吗?”
刘勇说得比较委婉,言下之意就是没有必要吃这么贵的东西,大闸蟹这玩意卖的又贵,还不能当饱。
“勇哥,你放心吧,到了镇江我挑一个酒店,你随便吃。你别看方飞扬穿得像个失业青年似的,其实他也是一个有钱的主,做一单生意抵我上几十年班呢!”
“哦?原来方兄弟是个生意人,我到没有看出来。”刘勇显然没有想到方飞扬是做生意的,闻言颇感意外。
方飞扬抬头从车内后视镜里瞪了张靠山一眼,随即谦虚的说道:“勇哥,你别听这家伙信口开口,我在毕业后一直在苏城一家电子厂上班的,最近在古玩市场内运气好,淘到一件清代书画名家使用过的老坑古砚,卖了一些钱,这家伙一直惦记着宰我一顿呢!”
方飞扬一边开着车,一边把上次在古玩市场里捡漏的事情经过选择xìng的告诉了刘勇。怎样无意得到一方名家名砚,又怎样碰巧在茶楼里吃饭被老板看中,最后两人达成协议,以三十五万的价格成交。
他没有把两天前路上拾官窑青花大盖罐的事情说出来,也是不想太多人的关注他。况且那件官窑青花最终能值多少钱,还要通过拍卖后才知晓。
这两天方飞扬在家也仔细考虑过,既然自己今后在古玩圈子里打拼了,通过自己那神秘莫测的超感能力,肯定会接二连三的从看似平凡无奇的物件里感知到那些不平凡的存在,感知到那些被隐藏了光辉的奇珍异宝。所以为了不让周围的人产生怀疑,一定要处世低调,尽量避免被过多的目光关注。
刘勇听了方飞扬讲完自己“撞大运”,捡到宝贝的事迹,也唏嘘不已。不过他更多的是赞赏方飞扬有一颗乐于助人的心,如果当时没有去帮助别人收摊,也不会这样的没事落在方飞扬头上。
就在三人在车内天南海北的乱侃着,汽车也进入了镇江地界,驶出了高速出口。
在收费站交了钱,方飞扬沿着路标往市中心开去。
既然自己兄弟想**品大闸蟹,那第一选择就先去市区的那些酒楼、名店转转。
在这座商埠重镇的市区主干道上兜了两圈,最后三人选了一家名曰“雍雅河鲜馆”的酒楼。
“我靠,这个酒楼的名字还真优雅”
张靠山看见酒楼正门的设置的是自动旋转的迎宾门,酒楼的的店标是从三楼自上而下悬挂的巨幅广告语:打开雍雅之门,享受别样生活。店招的颜sè设计成紫sè背景,金sè字体,让人一眼望去就有一种复合式的美感。
走进这家装修细腻jīng致的河鲜馆,方飞扬也不由的点头赞许,的确是名符其实的雍容风雅。酒店内以古代楼宇的支柱造型来划分区域,多处摆放扦插的鲜花为点缀。装修风格含有华夏民族元素、复古、jīng致,丰富而不嫌繁复,多元而不嫌累赘。
方飞扬三人跟在一位穿着华丽、身材高挑的女服务员后面来到二楼一处VIP包间内。
热情的服务员还告诉他们,这间房正好是他们河鲜馆最后一间包间了。由于黄金周客流量大,生意繁忙,这两天的包间早早的就被预订了。他们三人拿到的这个房间刚好15分钟前一位客人临时取消的。
“哈哈方兄弟,咱们跟着你吃饭,运气都变好了。要是迟来一步,恐怕咱三人就得重新选地方了。”刘勇笑呵呵的走进了包间,好奇的打量着这家富有特sè的雍雅河鲜馆。
“哎,勇哥哪里的话,这正是印证了一句古话,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吧,就我们三个人,先坐下点菜吧你先来,别忘了你的大闸蟹。”
方飞扬也没想到他们三人运气这么好,竟然订到这家河鲜馆的最后一间包间,但是这跟自己肯定一点关系也没有,完全是他们三人掐的这时间点太准了。说着话,方飞扬把菜单递给了身边的张靠山,还不忘提醒他点螃蟹。
“拿来吧,你我可不会跟你客气!”张靠山早就摩拳擦掌做好了点菜的准备了,今天吃大户,吃得理所当然。
“酥皮大闸蟹,要母的,要六只”
“刀鱼来三条”
“美极灼河虾,来一份”
就在他们三人兴致勃勃的讨论还有哪些特sè菜的时候,包间的门口隐约传来吵杂声。彷佛有客人在和外面服务员争吵着什么。
一个尖锐的男子声音在外面叫嚣着:“什么?包间全满了?我刚才打电话来,你们说还有一间剩余的,等我们赶来了,你们又说没有了,你们饭店是怎么做生意的啊?”
“先生,您别激动,我刚才从前台那里确认过了,您确实打来电话询问过,我们服务台也告知您还有一间房,但是您在电话里没有明确表示需要预订,我们也无法提您做主。就在几分钟前,正好有三位客人进来用餐,已经使用了最后一间包房了。”
外面的说话服务员应该是个领班,正慢条斯理的给那个男子解释道,语气不卑不亢。
方飞扬竖起耳朵仔细一听,外面那个男子的声音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不行,你们得给我一个说法,这个包间明明是我先要的,现在你们饭店却让另外三个人进去了,三个人用这么大的包间,他们吃得惯吗?我们四、五个人呢,要等到什么时候?”
外面那个家伙说话的语气仍然不依不饶,最后还有一点胡搅蛮缠的味道。
方飞扬在包间里面听到外面那番话很不痛快,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们三人怎么了,招你惹你了啊,我们运气好拿到最后一个包间,你想吃饭不早点预订,把我们扯进去干嘛。这家伙定是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份子,总觉得什么事情都得顺着他才行。
“哎,先生,你不能进去哎你们不能进”
这时,方飞扬这个包间的门却被强行推开了,一下子冲进来一群人。
“你们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咦?李维基!”房间里的张靠山一见突然闯进来五、六个人,立即恼怒的站了起来。
意外的是,他竟然看见了为首的家伙竟是他的同事李维基。那个在公司里和他矛盾重重,平rì里总是嚣张的家伙。
“唉吆,这不是张靠山嘛,你也敢来这种地方消费啊!”李维基yīn阳怪气的说道。他也没想到能在这种高档酒楼看见熟人,还是他不想看见的人。
方飞扬坐的位置最靠近包间的大门,这几个人刚冲进来的时候,方飞扬就判定出一直在门口与酒楼领班胡搅蛮缠的就是这个李维基。
原来是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我说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这家伙在他们公司里处处我和兄弟作对,不可一世,上次和乔总在“川香诱惑”吃饭的时候,在乔总面前却像一条哈趴狗,卑躬屈膝的。现在倒是挺jīng神的,走在前面,还带着一群人来吃饭,也不知道这次他又带着什么人来吃饭。
方飞扬下意识的就朝李维基身后的几个人看去。
嗯?这个李维基身后站着的好像并不是什么生意人,两个中年妇女,穿着打扮的挺时髦,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一付老式的眼镜。站在最外面,紧靠包间门口处是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女子,一张清秀的瓜子脸,相貌娇美。
是她!!??
怎么会是她?
当方飞扬的目光扫了一圈李维基身后的几个人以后,眼睛不由自主的停在最后一位女子脸上,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
靠门口站立的女子刚进门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包间里的方飞扬。突然她的余光感觉到一束熟悉的眼神正盯着自己看,不由的扭头回视这束熟悉的目光。
四目交汇!
“方飞扬?”一个艰难的名字从女子嘴里蹦出。
“素素!”方飞扬更是一脸的无奈和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