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打人?”
那个姓刘的中年,看到自己女人被打,气红了脸,张口就要大骂出来。可他一张口,就被杨大根凶狠的眸子瞪了回去。
“没听说过正当防卫吗?特么的,看好你的情妇,别让她出来碍事,否则我连你一起揍!”
这下,刘姓中年和那个詹芳都吓得不敢喊叫了。
“芳姐,芳姐是在同城网认识的朋友。”许静呆愕了半响,旋即看到杨大根正一脸玩味儿的看着自己,于是赶忙低着头小声说道。
她都不敢正面看这个学生了。
身为一个老师,出来给人当情妇……这事,想想都觉得丢脸,无地自容,她心里在担心,要是杨大根回学校乱说怎么办?
这女人!
网上认识的不三不四你也信?杨大根无语的摇摇头,真不明白许静平rì那么强势的一个语文老师,就和御姐老师赵雪差不多,怎么会听信谗言,跑出来给人当情妇。
顿了一下,杨大根认真道:“许老师,以后别和她这些下三滥的人来往了,还好我出现,不然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年轻人你把话说清楚,谁他妈是下三滥,我看你是仗着手上有两斤力气,就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姓孙的中年人,一听自己被杨大根看成下三滥的人,立即变了脸sè,冷冷瞪视着杨大根。
“嘿嘿,那我至少还是个人,总比你这位浑身上下连一两力气都没有的孙子强吧。”
杨大根不屑的撇撇嘴,他可没有出手教训这个姓孙的yù望,刚才打詹芳,完全是那个詹芳找打,可怪不得欺负弱小。
“你!”
姓孙的中年顿时暴怒无比,铁青着脸,伸手指着杨大根,“你知道我孙宏达是什么人吗,敢这么对我说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许静就急了,忙对中年人道:“孙先生你别生气,他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叫他离开。”
来之前,她多少从詹芳那里听说了孙宏达的背景,是一个货运公司的老总,黑的白的都有人,许静可不想看着杨大根一个学生被孙宏达怎么样了,如果事情闹大,她的事说不定也要败露了。
“好,既然许小姐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放他一马,不如许小姐跟我走吧,我们换一处安静的地方。”
孙姓中年点点头,笑着看向许静,眼中闪过一抹急不可耐的神情,更带有一丝威胁的意味在里面。
仿佛在说,如果你想救他,那就答应我跟我走。
这个叫许静的女人,结婚一年多,居然都还没有孩子,难怪身材还保持的这么好,水女敕水女敕的,腰肢丰盈,简直要恰出水的样子。
饶是他有一大堆的情妇小秘,可着实为许静这样的婚后熟女着迷,而且还是一个得不到满足的深闺怨妇,这要是弄上了床,那还不爽快死。
哈哈哈……
啪!
就在中年人内心想象着把许静压在身下疯狂蹂躏的当口,一巴掌飞来,直接拍向了他的头顶。
“咚”的一声巨响,中年人的脸,狠狠砸在了玻璃茶几上,把茶几撞了个粉碎,瞬间口鼻出血,模样惨不忍睹。
“知道吗,我特么最讨厌别人说我活得不耐烦,老子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不耐烦去死。”
杨大根冷笑一声,你他妈想玩弄女人,那是你的事,如果许老师铁了心给你当情妇,老子才懒得理会。
但你丫的,偏偏把老子扯上,踩着我玩儿女人,这样老子还能忍你,去你妈的,让茶几帮你冷静一下。
“你!你他妈敢打我!好,你有种!你给我等着,我这就打电话,叫人弄死你!”
中年人翻身跳了起来,不管不顾脸上的凄惨狼狈,大声咆哮道。
“那行,求你找人弄死我,老子等着你的人来。”
杨大根无语的耸耸肩,全世界,想弄死他的人太多了,但他一直活得好好的,而且越来越滋润。
刚才听这家伙叫嚣着认识一个叫邢刚的人,邢刚,杨大根依稀记得极乐之都的青帮领头人,似乎就叫邢刚。
“我去啊,现在虎子上去了,那个邢刚自身都难保了,哪有功夫管这家伙的生死。”
一念及此,杨大根也是微微郁闷了一下,本想让姓孙的大土豪找些人来让他踩,可惜,估计没什么机会了。
果然,姓孙的中年人,当即就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是老邢吗,我他妈在你下面被人打了,你快带人过来,帮我宰了这小子……”
“啊?你现在月兑不开身?你的人被一个家伙给cāo翻了?不是吧,你不是有一百多号人吗,喂,喂喂……”
正在他对电话那边大吼时,只听“嗵”的一声巨响,一个人影从二楼楼道口丢了下来,重重砸在地上。
这个人,赫然是刚刚和他打电话的青帮分舵舵主,邢刚!
与此同时,从楼上纷拥跑下来众多衣不遮体的男男女女,他们全都面sè惊骇,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他们可是亲眼目的,黑压压的一群青帮混混,拿着刀甚至是枪,都被一个身高体宽的怪物撩翻,这个怪物不知道怎么长的,中了枪,居然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这些人心中惊骇的怪物,赫然是易容伪装成部队兵痞的李天虎。
“看样子,事情办的差不多了。”杨大根微微含笑,不动声sè的对李天虎使了个眼sè。
撤!
叫李天虎扮成从部队里出来的piáo客,把这个极乐之都的青帮分舵给端了,这个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就让青帮和李家去闹吧。
李天虎会意,便踏着昏迷不醒的邢刚的尸体,和同样易容后的钱百万,大大咧咧走出了极乐之都娱乐会所。
“许老师你也赶紧走吧。”
朝呆滞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许静说了句,杨大根便要转身离开。
许静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急忙站起身来,“杨,杨同学,你能听说些话吗,我……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昏厥了过去。
“许老师,你怎么了?”
杨大根吓了一跳,伸手探上了许静手臂的脉搏,而后才松了口气,心知这个女人是因为内心忧虑过度,这才导致了暂时xìng昏迷。
“神经这么脆弱,你还出来给人当情妇。”
无语的摇头,杨大根就把许静给抱了起来,走出了陷入混乱的极乐之都,还能怎么办,只能先把许老师送回学校的教师公寓。
他那天和赵老师在房间**滚床单的时候,貌似,许静就是从隔壁房间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