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一方居于绝对的劣势。浮竹与chūn水接连受创,同时史塔克与小女孩破面解放出来;碎蜂被拜勒岗压在了下风,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rì番谷与赫利贝尔的战斗也即将展开,凭着刚才的战况来看,rì番谷获胜的几率相当的低;山本总队长的面前有实力都非常不凡的蓝染、东仙要、市丸银三人,似乎山本也没有绝对的胜算;再加上一边突然出现的旺达怀斯和巨虚,死神们接下来战斗的艰苦可想而知!!
“可恶,这下完蛋了!!”吉良伊鹤猛的一锤地面,神情万分沮丧的说道。
“呀,刚好赶上了。看来我们正好赶上jīng彩的高cháo部分啊!!”
一声轻佻的话语打破了场上凝聚的紧张气氛,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奇装异服的平子一行假面出现了,手指旋转着自己的鸭舌帽,平子真子直直的看着对面的蓝染。
“好久不见了,蓝染!!”
微笑的脸容说出了蕴含无比杀意的话语,看着眼前蓝染微笑的脸孔,平子猛的想起了百年前自己的失策,当时蓝染就是带着这样的表情将他们算计了,再次面对蓝染,平子一直按捺的杀意终于按耐不住爆发了。
“他们是”碎蜂看着眼前出现的几人惊讶极了,她一眼就认出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就是和夜一一同被尸魂界通缉的罪人,也是造成夜一被通缉的原凶。
“怎么,这么多老面孔都来了啊。”市丸银笑眯眯的说道,丝毫没有因为局势改变而觉得不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
旺达怀斯猛的再次尖叫起来,像是听到了命令一般,大虚猛的张嘴吐出了无数的基里安级别的大虚,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半的天空。
“这这么多基里安,怎么会?”看着犹如蚁群一般涌来的基里安,大前田吃惊的嘴都合不上了!
“嗡--”
不等死神和假面有所反应,又是一个黑腔在蓝染的身后拉开,似乎又是破面的增援,数量巨大的基里安也都安安静静的站立着,似乎在等待着友军的降临。
这下不光死神就连刚到场的假面的紧张起来了,没想到蓝染拥有这么多的实力非凡的破面!!
“可恶!!”狠狠的骂了一句,rì番谷打起jīng神紧张的注视着正在打开的黑腔,全力防备突然而来的敌人。一个旺达怀斯过来就造成了这么大的变动,若是再来一个破面rì番谷不敢再想下去了!
“轰--”
黑腔猛的张到最大,两道身影迅速窜出,其中一道直直的飞向了蓝染,令众人眼熟无比的斩击发出,凌厉无比的漆黑冲击波带着狂暴的气息狠狠地逼近蓝染的背后。
“月牙天冲!!!”
“真是千钧一发啊!差一点我这条命就交代了。”近卫滕坐在一边一脸的感叹,死不了的感觉就是棒啊!
“谢谢你了,织姬。”
“不不用客气!”织姬害羞的连连摆手。
天然呆的她还以为近卫滕的伤势是因为救自己造成的,在她看来,近卫滕没有责怪自己就不错了,对于近卫滕的感谢她自然是不敢接受的了。
近卫滕在内心感叹了一声,随即将注意力放在了远处的战斗当中。
更木剑八在解决了强大的德伊特拉之后只是稍稍治疗了一下就卷进了白哉和牙密的战斗当中,这两个不同心的家伙在战斗当中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一面应付牙密一面相互攻击,而牙密则是猛攻两人。总之,三人打成了一团,成眠可谓是混乱到了极点。
“更木剑八那个家伙真是一只野兽啊!”近卫滕突发感叹。大家都是被人打的濒临死亡,更木剑八只是接受了一下简单的治疗就又能展开激烈的战斗,而自己体内缺没有多少灵压,只能坐在一边默默地恢复灵压,看着更木剑八大发神威。
上天真是不公平啊!
“不过,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近卫滕看着手中的胸章沉思起来。这块胸章是他仓促逃跑的时候,绝杀了埋伏自己的灭却师之后偶然间得到的。近卫滕曾在装死的时候听到对方说这是他们制胜死神的关键,因而对于这块胸章的用途他可是十分的好奇。近卫滕可不认为灭却师们倒腾了近千年的东西会是一无是处的废品,它必定拥有十分厉害的作用才是!
然而,近卫滕用尽了种种方法也没能让它显示出来什么非凡的用处,无论怎么看对方都似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胸章。
“难道是我听错了?”近卫滕有些糊涂了,“算了,等回到瀞灵庭以后再继续探究吧。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赶紧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否则要是隐藏在这里的灭却师们突然来袭,我们就只有交代在这里了。”
近卫滕想到这里将目光转到了一边的涅利茧的身上,这家伙在刚才使用仪器打开了黑腔将一户和卯之花烈两人送往现世以后就一直在倒腾仪器,说是仪器出现了故障。天晓得要是涅利茧会不会没能完美打开前往现世的黑腔而是将黑腔的目的地放在其他莫名其妙的地方,等到卯之花烈回到瀞灵庭的时候一想及涅利茧可能的下场,近卫滕就是满满的期待。
就在近卫滕分神的时候,远处响起震耳yù聋的响声。数朵蘑菇云升起,伴随着的是无数的沙砾和狂猛吹来的气浪。
“看来是战斗分出胜负了!”望了一眼远处的战局,近卫滕轻轻地说道。战场上传来的灵压波动清晰的反应出个人的状况,白哉和更木剑八的灵压依旧完好,倒是那个叫牙密的十刃他的灵压在飞速的流逝着,看来这场战斗是他战败了,代价则是他的生命!
“能够同时应付白哉和更木这么久的时间,他的实力也算是超一流了。可惜”近卫滕淡淡的惋惜道。
远处走来了两道身影,是作为战胜者的白哉和更木剑八。不过两人没有一丝的高兴表情,反倒是一副看对方不爽随时打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