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伟大帝国的旗帜终于被我拿到手了。那个老混蛋,等我解开这幅画中的秘密后,一定要杀了你。”指挥官肥肠阁下,正细小的抚模着这幅传说中的画。那神情仿佛就像是新婚之夜,褪去新娘的红不盖头一般,或许还要甚之。
这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对于权力与金钱的yù望比之一切都要强烈。而恰好,这位伟大帝国的崇拜者也是这一类人。
“不过这样也好,否则我的计划也就难以完善了。那最后一步,必须要使用大量的武器。而和莫斯科旅馆的巴拉莱卡交易,仅仅只是,也只能是一部分而已。准备罗贝尔特和双子已经差不多了,想要大量的购买并且附加一些重型武器火箭筒之类的,是不可能的。”姬礼心中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莫斯特旅馆的交易也都是浅尝即止。
毕竟现在的他,虽然个人的肉.体能力很强。可就算是在强悍,身体还都只是一副血肉之躯。无法对抗大型枪械以及那些从死人堆和臭水沟中爬起来的人,他们不是军人就是一群杀手。无论是哪一类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杀人不眨眼。
姬礼很喜欢用艺术来代替杀人这个词,因为他认为每一个人都是上天赐予降下的宝石。而那一个个婴儿就是最纯净最纯洁的宝石,经过岁月与历练的打磨,最终形成的那一颗颗满是糟粕与杂志的宝石。即便如此,那也是独一无二的。
在姬礼看来雕琢这些宝石,才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艺术,是一种享受。
“咚~咚~”敲响了门,两位看守姬礼的白人军人握着压根就没有上膛的枪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那蔑视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蚂蚁,而且还是即将被踩死的那一只。
就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时间就宛如电影的前身,放映机当中的黑白片。咔嚓,咔嚓,被定格住了。
蔑视的眼神,微张的瞳孔,粗大的鼻子,厚厚的嘴唇,用力握着枪地手,粗壮的身躯。
一切的一切都清晰可见,就在那一刹那。一缕银白sè的光芒一闪而过,一柄细长的银sè小刀似死神镰刀般划过两人的喉咙。那进一分则死,少一分则音。恰到好处的切割了两人的声带,啊啊呜呜的发着临死前最后的哀嚎。
恐惧从两人的眼中冒出,求饶着双手紧紧抱住姬礼的两条大腿。可是,鲜血像小溪般自喉咙口的那一条线中流出。
每一次的泊泊,都是生命的律动。仅仅十几秒的时间,这两位白人军人已经死去,可尸体内的鲜血依旧还在从中往外冒。
怜悯中带着一丝惋惜:“不能帮你们进行艺术加工了,嗨!真是可惜啊!”
“滴滴:功勋值+1……”
“滴滴:功勋值+1……”
一脚跨出,双手插着口袋。悠闲的朝着上面走去,姬礼被押解在最下面的那一层。正好也就省去了他胡乱找来找去的麻烦。
最后一层当中的那一些无关人员,都在姬礼的银白sè小刀之下,窒息而死。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力缓缓地流逝,瞪大着眼睛看到自己喉咙口泊泊流出的鲜血。仿佛在这一刹那,死亡并不是那么恐怕。或许其中也源于姬礼的微笑,那种宛如是在帮助你解月兑一切的笑容。
收起左手的小刀,换上那把柯尔特M1911。弹夹中的子弹十分充足,那群白痴军人就连身上的子弹夹都不收走。难道当年如此强大的帝国,就只剩下这一群歪瓜裂枣了吗?
“呵呵!”轻笑了摇着头,头也不抬的对着前面“砰砰”的两枪。子弹擦过枪膛喷涌而出,在对面两人还未反应之际就已然没入两人的眉心。两个血洞,鲜血泊泊而出。
“滴滴:功勋值+1……”
“滴滴:功勋值+1……”
终于还是有人反应过来了,不过最上面的几个像是军官的人则丝毫不在意。对于他们而言,这一次出来航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手下们开两枪玩玩,也是能够理解的。
不过随着枪声不断响起,在四面八方愈演愈烈。
一位分队队长这才小跑跑到了指挥官阁下的房内,对着依旧在欣赏那副画的肥肠报告道:“指挥官阁下,船上有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请下达指令,予以裁决。”
那肥胖的身躯艰难的转了过身,神情十分严肃,厉声道:“那肯定是窥视我们伟大帝国旗帜的可恶之徒,分队队长。”
“到。”啪,军礼。
“我,正式命令你。给予这群愚蠢之辈裁决,全部击毙。”
“是,指挥官阁下。”啪,军礼。砰,关门离去。
“难道是那个老家伙派到我这艘军舰上的人?”肥肠模了模桌上的画,眼神中既无奈又恐慌。只得在心中祈祷自己手下的军人能够解决那个家伙,否则……
一路朝上,姬礼遇到的人越来越多,压力也随之增多而且是几何倍的往上增长。
砰砰砰,枪声不断响起。姬礼的子弹仿佛长着眼睛一般,每一颗都没有一丝浪费。全部都命中,基本上都是一击必杀,不是眉心就是喉咙。偶尔有几个运气不错的家伙,就是shè在琵琶骨与擦掉额头一块肉骨。
“滴滴:功勋值+1……”
“滴滴:功勋值+1……”
“……”
脑海中的声音一波一波响起,功勋值不断地上升。
“果然是这样吗?”姬礼这样想着,手中的枪却一刻都没有停下。而对面shè来的子弹,他从来就没有躲,除了那几颗shè向他眼睛与喉咙的子弹被他晃了过去以外。其余的子弹都被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了下来。
望着身上不断冒出的鲜血,仿佛是番茄汁般丝毫不在意。
可姬礼不在意,而对面的那群军人们。遇到鬼似的大声尖叫,也对。
在他们面前姬礼就是一个怎么打也打不死的家伙,全身上下中了十几枪,鲜血一路走来流淌了一地。可步子却依旧没有变化,而自己这面的人却从原来的几十个,慢慢的变成了现在的几个。
在这样的jīng神逼压下,神经崩溃并不是罕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