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唷?这是我时来运转的征兆吗?虽然最近麻烦事儿不少,但是今天的消息可是挺不错的。我这心情也跟着跌宕起伏的。刚刚要还上昨天欠下的人情,这边就来消息要让老鼋把他欠我的人情给坐死。
虽然这人情马上就要用掉,但是咱又搭上胡菩萨这条大鱼了啊。就是这条大鱼脾气没有老鼋那么温顺。胡菩萨行事作风可完全是凭喜好而来,真就是胡泽天跟我说过的那样,高兴了咋的都行,不高兴了,各位自求多福吧。
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晚上有饭局就不在家吃饭了,她一听,倒是很开心,告诉我她又能多走一个楼盘了。我让她注意身体,这大热天的可千万别中暑了。她应声答应。胡泽天告诉我:“你不用担心你父母,他们出门的时候都有胡家和黄家跟着,不会出意外的。要不然连自己家都保不了,还怎么好意思去管别人家的闲事儿?”
胡泽天说的我知道,但是他们也就保着不会飞来横祸。难道胡家和黄家还有空调的作用,能保人不中暑?要是有这本事,那我何必还要打点滴去,现在我还扣扣咳嗽呢。
我问胡青锋晚上起坛的时候谁跟我去,胡青锋笑着说:“你看我行不行?”
“我上哪儿看去,”我哭笑不得的跟胡青锋说:“你要是行那正好,不用麻烦别人了。”
胡青锋笑着跟我说:“这事儿我虽然能办,但是我怕整不利索,我还是帮着瞧瞧新房的风水吧,这事儿还得请灰家人来帮忙弄,这活儿对他们来讲就是小菜一碟。”
“那你还不去请?”我催促胡青锋:“快去快去,正好跟我一起蹭吃蹭喝去。”
仙家想吃喝,两种办法,一种是摆供。他们能得着,另外一种就是上身,我吃什么他们也就把味道尝了去了。所以一般领仙的弟马有时候的饭量会很惊人,因为那是老仙儿附在身上在吃喝。要是遇到个馋酒的仙家上身,那原本不会喝酒的人都能喝个斤八两酒,而且不会醉,喝完了跟没喝一样,但是第二天身体会不舒服,因为毕竟身体是自己的,那些酒的酒意虽然被带走了,但是酒可着实落在了自己的胃里。
胡青锋冲我点了点头就回了堂营。胡泽天看胡青锋回去了,他也想跟着回去,我招呼胡泽天跟我来卧室,我说要跟他好好唠唠他当人质的那些天。黄天伤跟着我们走到门口之后就停住了,跟我说:“我就不进去了,要不然泽天该不好意思了。你问问泽天有没有被胡菩萨欺负,哈哈哈哈。”
胡泽天狠狠的瞪了黄天伤一眼:“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
黄天伤不耐烦的冲他摆摆手:“你都不是胡家弟子了,你还维护她干啥呀,她是胡家长辈又不是你清风长辈。”
胡泽天听了气得直瞪眼睛。黄天伤一转头,留给胡泽天一个后脑勺。我拉着胡泽天进来。其实黄天伤的话虽然过分,但是说的也不无道理,胡泽天已经算是个完完整整的清风了。就别总惦记他的胡家弟子的身份了。想太多多伤神啊。
我问胡泽天:“还惦记当胡家弟子呢?”
胡泽天黑着脸跟我说:“我毕竟是以狐身得道。我什么时候都会提醒自己是胡家弟子,虽然我现在是清风,但是我的根是在胡家的。”
“那你不怕清风伤心?”我好奇的问道。
没想到我这话引来胡泽天一脸嘲笑,他跟我说:“清风跟五族仙家没有可比性。不是家族长辈都不会真心实意的跟着你。他们都是为了功德去的。如果在利益上分配不均,最容易出事儿的就是清风堂。但是我们不一样,五族就是五个大家族。就算利益不均或者受到排挤和不公平的待遇,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多说什么。说句不恭的,黄天酬最初的本领根本不能服众,但是他还是当上了黄堂教主,有谁说过不字吗?但是如果是清风就不行了,如果陈教主的道行不能服众,她早被下面的清风篡位了,所以她才会那么紧张老魏,因为如果老魏要是上堂口的话,免不了要跟陈教主争一争教主之位,就算陈教主能在道行上压制住老魏,可这头一起,下面肯定要蠢蠢欲动,到时候陈教主的烦心事儿就多了。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明白了,”我点点头,跟胡泽天说:“你的意思就是清风是一盘散沙,而五族仙家是抱团的。那我问个比较白痴的问题,你要是出事儿了,你认为胡家能替你出头吗?”
我很好奇这个事儿,胡泽天把他当做胡家弟子,可胡家会把他这个清风当做自己人吗?胡泽天也许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他听到我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我怕他尴尬,只好跟他说:“等你出一次事儿就知道了。”
胡泽天默默的点点头,从他的表情上我基本上猜到他心里的答案了,很让人纠结。胡泽天成了后妈养的孩子了……
我不知道黄天伤留在外面究竟是猜到我要找胡泽天说什么,还是真如他所说的,怕胡泽天给我讲他被俘史的时候怕黄天伤在一旁听到,所以会有所保留,不管是哪种,我都觉得黄天伤在这一点上终于像他哥黄天酬了。黄天酬就是这么有眼力见儿的。
其实我才没那么八卦,特意把胡泽天叫进来我才不是为了揭人家伤疤。我其实是为了告诉他魏煜巍的下落。我怕他去血盆苦界的时候找不到老魏。我把魏煜巍怎么押送老太太回血盆苦界当虫子饲料,又怎么被双神煞找上,大意之下受了重伤。现在在黄堂养伤,而且是本该去进修深造的白莲花亲自在帮魏煜巍疗伤的整个事情,原原本本的给胡泽天讲了一遍。
如果胡青锋不走,我还得不到这个机会。胡青锋跟我的时间太短,我没办法不防着他,因为他很有可能是小六子的心月复。要不然为什么老鼋跟我的谈话会让胡菩萨知道呢?我只知道胡菩萨是去找小六子搬救兵的。
而胡泽天不一样,胡泽天,魏煜巍。黄天酬还有白莲花都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比我的少,所以我有这个责任和义务让他们知道相互的情况,因为他们算战友,四大铁当中不就有一起扛过枪这个么。
胡泽天听说魏煜巍受了重伤,甚至影响到了修为,立刻就有点坐不住了。我表示理解,跟胡泽天说:“你先别急着闭关了。黄天酬作为教主,他的事儿很多,未必能多陪魏煜巍。而白莲花又是个女子,也是不太方便。正好你去找大山,你俩不但能聊聊天,还能让他给你指点指点清风的修行方法。你也就别去血盆苦界闭关了,去黄天酬的黄堂闭关吧。不过你要小心点儿,别让别人发现了。尤其是我姑女乃女乃,原因你刚才也说了,我也要告诉你一点,虽然她是我姑女乃女乃。但是我真拿她没招儿,所以千万别刺激到她!”
胡泽天冲我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不会引起别人疑心的。我这就回堂。看看老魏怎么样了。”
“你告诉老魏,洒愣养伤,你也麻溜儿的修行,我真离不开你们。”我真诚的跟胡泽天说道。
胡泽天嘴角一翘:“你真肉麻。恶心死我了。”
靠!我这是真情流露好不好。我也是跟你们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啊!我挥手作别胡泽天。黄天伤随后进屋,没问我关于胡泽天的事儿,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他知道错了。我挥手制止住他下面的话。“你能想明白就好。我当你是我兄弟,所以我才那样说。兄弟之间没有对错。用不着道歉。”
黄天伤开心的冲我笑了,我也很开心。我还以为黄天伤会因此对我有看法,可事实上,是我想多了。黄天伤能这么快就想通,实在是有点出人意料。
胡青锋居然把灰堂副教主灰填海给我找来了,跟着灰填海的还有两个灰家弟子,一看就是灰填海的徒弟,跟两个打杂的似的。我笑着跟灰填海开玩笑:“咱家就灰堂是办大事儿的,每次都是教主级别的亲自出马。”
灰填海冲我点点头,沉稳一笑,说:“灰堂的本事不学精了不许用。这是规矩,而且灰堂办的事儿都是不容许出错的,稍有偏差后果就不堪设想。所以出门办事儿基本都是师父带徒弟,上次的事儿不就是我师父带着我们师兄弟两个么,现在我出来办事儿,也是带徒弟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灰九冥是灰搬山和灰填海的师父啊。看看灰家,多有正事儿,这算手把手教了。
四点多的时候郇彬给我打电话,让我收拾收拾,十分钟之后下楼,其实我有什么好收拾的啊?我招呼一声,带着俩报马,仨灰仙就下楼了。郇彬说给我十分钟那是跟我客气了,我撂下电话就下楼,他的车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郇彬示意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一打开车门,发现里面坐了一位美女,高挑白皙,见我看她,美女冲我莞尔一笑:“你好,我叫亢琳琳,是郇彬的女朋友。”
“嫂子好!”我赶忙叫人,轻轻握了一下亢琳琳伸过来的小手,一看就是在家不干活的,因为这手可真软。
亢琳琳抽回手,脸色微红的笑着说:“还没结婚,叫姐吧。”
这是大家闺秀,我也没结婚呢,但是我就喜欢陈蕊管我叫姐夫。所以说同样是吃大米饭长大的人,脸皮的厚度就是不一样。
郇彬问我吃什么,火锅还是烤肉,我笑着跟郇彬说:“大夏天咱能吃点凉快的不?”
郇彬想了想,问我:“啥凉快?”
“冷面!”其实我是真想吃冷面,可郇彬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笑着摇了摇头,给我拉到一家清真火锅。跟我说:“我请你吃海鲜。”
我真想告诉他我头段儿时间在威海一直没离开过海鲜,可那么说不礼貌,我只好换一个借口:“海鲜不行,我忌口呢。”
亢琳琳在车后座跟我说:“要不去吃烤肉吧,我知道新开一家,味道不错。肉很干净。”
“好啊好啊,”其实亢琳琳不管说什么我都会说好,女士的提议轻易不要反驳,那样会显得你很没修养。
郇彬在亢琳琳的指挥下来到一家刚开业不到三天的饭店,这间饭店装修的很别致,比林默的小冷饮厅都别致,林默的冷饮厅把心思花在了壁纸上面的比较多,而这家饭店就立体多了。每一张桌都错落有致,虽然高低落差不大,但是给人的感觉很有意思。而且假山小溪在室内布置的很好,一点都没有让人觉得乱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有一种野餐的感觉,坐在高处的觉得是在山上聚餐,坐在低处的会觉得是在小溪旁野炊,这家饭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呢?太有特色了。
而且在整个大厅的中间还有个相对来讲地势比较陡峭的高岗,高岗下面立着一块大石头,写着三碗不过岗。高岗上面也有一张桌子,看这意思是喝三碗就会上不去或者下不来的意思。
这里是整间餐厅的点睛之处,让人一进门就眼前一亮。而且这个写着三碗不过岗的大石头摆放的也很有讲究,起到了泰山石敢当的作用,是用来挡煞气的。可我一进门这里就给我不是特别舒服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不得要领。
跟着亢琳琳来到了一处地势比较低的位置坐下,这张桌子设计的被一条小溪环绕,清澈的水流欢快的淌过下面铺着的鹅卵石,发出让人愉悦的声音。亢琳琳笑着跟我说:“我挺喜欢这个位置的,因为我希望我的爱情和生活也能像这流水一样,细水长流。”说着,亢琳琳深情地看了一眼郇彬,可惜郇彬正在低头点菜,注意力压根就没在亢琳琳身上。
我低头笑了一下,眼光正好落在地面的装饰上,我心里一惊,这条小溪怎么抱着一个阴阳鱼?(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