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家族,中村俊南的尸体被人精心的拼在一起。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虽然不管怎么努力,也很难拼出一个生前的他,但他当初立下遗嘱,说自己要是不幸死于意外,尸体务必要停放在新购买的水晶棺中。
水晶棺是他从欧洲花大价钱购买的,据说花了上千万美元。
只是这个水晶棺也太大了,加上后面连着的部分,竟然占了好几间房子,为此不得不拆毁了好几道墙壁,才勉强放了下來。
其实,这是一套能够进行基因克隆技术的设备,但是有一个前提,被克隆的必须是基因兽人,无法对普通人起任何作用。
而且,这是只能一次性使用的设备,代价极其昂贵。
尸块进入水晶棺之后,马上开始运作。
就在此时,秦烽正乐此不疲的收拾太阳国传说中的高手,有忍者、浪人,也有其他庙宇的僧侣,凡是被他盯上的人,就算最终查出來是徒有虚名,最后也难逃一死。
太阳国被搅的更乱了,这还是他沒有对平民下手呢,不然的话,一准儿出现了民不聊生的情景。
留在山坳里的六个神厕僧侣懊恼不已,但他们已经钉在这里那么久了,离开就代表着功亏一篑,而且他们最害怕的是一旦落单,肯定会遭受打击。
秦少这边刚搞定一个忍者,手机就响了,是魏擎天的号码。
“喂,老爷子您好,怎么想起來给我打电话啊。”他坏笑着接起來。
老爷子沒好气道:“再不给你打电话,你小子敢把太阳国灭掉,差不多就回來吧,你知道我们几个为你顶了多少雷吗,太阳国人不是傻子,他们现在沒有公开抗议,不代表永远不这么做,要真是发展到那一步,沒人敢再为你说话!”
“哈哈,我不在乎。”秦少大大咧咧的说:“沒人为我说话,我就自己帮自己说,你们要是怕牵连的话,大不了我主动月兑离华夏国,之前我的那个拉月兑维亚国护照和国籍都还在,花点儿钱就能重新激活,大不了老子还当外籍华人!”
老爷子马上不高兴了:“你敢,你是谁老子啊,敢在老子面前成老子,你不想混了吗,实话告诉你,老子绝对不会把外孙女嫁给一个外国人,外籍华人也不行!”
这话的意思是,你小子生是天朝的人,死是天朝的死人,就是烧了成灰也是天朝的一捧肥料,这辈子都别想去当什么外籍华人。
秦少耸耸肩,哼道:“知道了,这边的事情就剩下最后一点儿小麻烦,搞定之后马上就回国,老爷子其实您用不着担心,如果那帮太阳国人敢蹦跶,你就跟他们说,只要不怕他们这些年做过的龌龊事被曝光,那就尽管蹦跶!”
老爷子眼睛一亮:“你是不是有什么内幕,赶紧说出來听听!”
秦少笑嘻嘻的说:“暂时沒有,不过只要我想搞到手,就不是什么难事!”
老爷子有些失望的收了线,其实他很希望秦烽能透露些什么,然后当做笑话听一听。
不管怎么说,老爷子的话还是要听的,秦少带着伊莎贝拉再次來到山坳,准备一次性解决神厕僧侣。
美女教官觉得不可思议,指着下面说:“怎么可能,他们竟然沒有一个人离开,真让你给说对了!”
秦少笑嘻嘻的说:“那是,他们被咱俩打怕了,所以沒人敢离开,生怕自己成为落单的那个人,所以就只能在这儿等着!”
“可就算是这样,我们也打不过他们六个人联手啊。”美女教官说。
“当然要玩儿阴的,你以为这几天我只是在打小鱼小虾吗。”他笑着说。
美女恍然大悟,这种动脑子的事情她的确沒有秦少在行,但一直都很喜欢这种方式。
两人分开,秦烽脚踩飞剑朝着山坳飞去,先扔下一枚炸弹,等爆炸响过之后,扯着嗓子喊道:“下面的六条秃驴,你们谁敢跟我正面一战吗!”
六个人谁都沒有说话,他们认为着一定是个阴谋,一旦自己的注意力被对方吸引,就会有人从背后搞偷袭。
“哈哈,就知道你们河蚌秃驴沒种。”他哈哈大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跟我面对面一战的勇气都沒有,看來你们的确只配去死,既然是这样,不如你们自己动手弄死自己吧!”
一个性格火爆的僧侣站出來,指着他骂道:“可恶的华夏人,你别嚣张,谁说我们不敢应战,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打趴下,有种的你别飞在天上!”
“哈哈,原來还有长了卵蛋的家伙,别说是你一个人,就算是车轮战,老子也不惧,下去就下去。”他朝着地面飞來。
“师兄,小心上当啊。”一个僧侣语重心长的说。
“不怕,我一个人跟他对打,你们五个人打起精神,就算白衣女子來偷袭,你们五个对付她足够了。”他沉声说:“等你们拿下她,然后再來帮我,赢的肯定是咱们!”
五个人心道这是不错的主意,就这么干。
两人面对面而站,相距十五米远。
“秃驴,报上你的法号吧。”他哼道。
老和尚一直被骂做秃驴,心里当然不舒服,喝道:“听好了,我叫智信大师,记住你是死在谁手里的!”
秦少哈哈一笑:“对不起,我只会记得自己杀死过一个叫智信的秃驴,而且会很快忘了你的名字,因为之后我会杀更多的太阳国人,总不能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吧!”
智信大师抖了一下手里的月牙铲:“那就來吧,让我看看你们修真者到底有什么本领!”
嗖……
一枚反坦克导弹拖着长长的尾焰,从秦烽背后袭來。
听到声音,他下意识的朝旁边闪身,导弹几乎是擦着他的衣服飞过去的,來不及转弯直直的命中了智信老秃驴。
轰……
被炸之后的智信,身上留下多处焦黑,他冷声哼道:“华夏人,你还是只会玩儿这些小把戏,根本上不了台面!”
“我擦,这不是我干的。”秦少也觉得纳闷儿,可以肯定同样不是伊莎贝拉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