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秦家小二进入到那片美好之中。
遭遇到阻碍的时候,它未做任何停留,一路高歌猛进。
于此同时,他赶紧分出一股灵力,通过紧密相连的位置,让它们进入到雅诗体内。
他明显的感觉到下面的美女身体紧绷,原本没有任何表情的俏脸,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小诗,诗诗?”他轻声呼唤着。
其实,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雅诗已经醒过来了。虽然她没有睁开眼睛,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上传来的压迫感,以及秦烽身上那股她十分熟悉的气息。
她心里有些兴奋,同时也有点儿害怕,所以没敢睁开眼睛。
撕裂般的痛楚,很快被暖洋洋的感觉替代,她舒服的想要喊叫出来,这时耳边刚好响起他的呼唤。
她不由自主的应了一声:“嗯~”
“呵呵,我就知道你醒了,干嘛不睁开眼睛?”他坏笑着说。
小美女的有些害怕的睁开一只眼睛,而且不敢完全正看,仅仅偷看了他一眼,马上又闭上了,小声说:“人家觉得有些难为情嘛,虽然我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可来的也太突然了,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呢。”
“要不?”秦烽一脸坏坏的表情,说:“要不咱们就此打住,等你哪天准备好了,我们再接着进行?”
说完,他作势要起来。
小美女马上抱住他的腰,娇声道:“不行!都已经这样了,你想做负心汉吗?我就不让你离开,哼,你必须对我负责。”
“哈哈,肯睁开眼睛了是不是?”他阴谋得逞,坏笑着说:“这还说自己没有准备好,说谎话可不是好孩纸哦!”
小美女大囧,撅着嘴巴说:“你真是太讨厌啦,不许再取笑人家,否则我跟爸爸说你强j我!”
“好吧,我给你机会!”说完,他开始快速运动起来。
雅诗根本不是对手,很开迷失在一lang接一lang的感觉中,最后一丝羞涩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张开小嘴开始喊叫。
外面,负责“警戒”的伊莎贝拉摇摇头,自语道:“看来雅诗就快被治好了,叫的声音这么大,根本就不像病人嘛。”
格森斯坐在一楼客厅,好在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并没有听到什么。
倒是有耳力突出的警卫听到了异响,但老板刚才交代过,不许任何人说话。
卧室里,两条身体缠绕在一起,春色无边。
灵力很顺利的帮助雅诗开拓经脉,流经头部的时候,那些阻塞的脉络更是被一条一条的疏通,这预示着她马上就会痊愈。
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就已经数次登顶,喊叫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
都说外国妞儿战斗力强,没想到雅诗还不如方芳、汪雨嘉她们呢,怀着怜香惜玉的想法,秦大少只延长了十几分钟,就提前缴械了。
小美女躺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的香喘着。
“烽,人家刚才好像飞上了天呢!”她呓语道。
秦大少有些不满的说:“怎么还叫烽,现在应该叫老公,知道吗?”
小美女听话的点点头,甜声叫道:“老公,你好棒!”
这无疑是对男人最好的嘉奖,秦大少心里十分受用,亲了她一口,说:“诗诗老婆真乖,你老爹还在等着呢,既然你已经好了,是不是该通知他?”
小美女嘴巴一撅:“不要!这么一来你就不能继续抱着我了,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明天再告诉他。”
对于这样的要求,秦大少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哥满足你。
两人相拥而眠,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格森斯大叔昨晚凌晨两点才睡,早上六点不到就爬起来了,伊莎贝拉告诉他,说治疗时间还得延长,让他不要着急。
卧室里的两个人终于醒了,由于昨晚提前缴械,早上的秦大少一柱擎天了。
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小美女没多想,伸手抓住它,想要把它拨到一边。
殊不知这样的做法,足以让秦大少化身为狼。
他的确也是那么做的,不由分说将小美女压在下面,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一个小时后,两**汗淋漓的停下来。
“坏蛋老公!”小美女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准备让我爸爸等到下午,是吗?”
“没有啊!”他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说:“昨晚我就提议,你是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所以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能怪我。”
两人休息一会儿,又打闹了一阵,这才开始穿衣服。
格森斯被获准进房间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
空气中飘着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床单也换成了新的,但格森斯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女儿冲着他微笑的样子,让他激动不已。
“小烽你真是太棒了,我感谢你!”大叔由衷的说。
秦大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雅诗,昨晚她也说过同样的话。
小美女俏脸微红,跟老爹说:“爸爸,这的确是老……是烽的功劳,不过呢,您也不用太当回事儿,因为这是他应该做的。”
“什么应该做的,我必须感谢他!”大叔没有细品女儿花中的意思,说:“我决定吧亚洲那边的公司,全都送给小烽,你千万别客气,这是我的一番心意,务必要收下。”
当着雅诗小美女的面,他当然觉得不好意思,讪讪的说:“不行,我不能收的。”
伊莎贝拉打心眼儿里替格森斯感到悲催,赔上了女儿不说,还得赔上在亚洲的生意。而且这还只是个开始,他这个世界首富,赚再多的钱也得全部留给女儿,到时候也是秦烽的。
“我真不能收。”秦大少再一次表明心迹。
雅诗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说:“既然爸爸愿意给,你就手下呗,就当是给我的嫁妆,嘻嘻。”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格森斯虽然竖起了耳朵,但还是没能听清楚。
那还客气什么,只不过大叔是当做酬谢送的,到时候肯定少不了另外一份嫁妆,一准儿比这更丰厚,哇哈哈!
他勉为其难的说:“好吧,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