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杜晓月一阵惊疑。“没错啊,想天下亿万女子不知有多少想要嫁入皇宫。现今机会送上门来,小rì姑娘真是好福气啊!”韩伟无笑呵呵道。
“我与皇上素未谋面,这未免太唐突太可笑了吧?”杜小rì感觉有点别扭,下意识后退两步。
“不唐突不可笑,小rì姑娘,你可还记得黄大爷?”韩伟无道
“当然记得,难道···”小rì姑娘将脖子扭了扭,故意羞答答地问道。
“是啊,他就是当今万岁爷,不但地位尊贵,人也长得仪表堂堂,英俊潇洒。”韩伟无双手抱拳对着斜上方揖了一下。
“不,我不嫁。”然而谁知杜小rì态度坚决,口气刚硬一下拒绝了。
“小rì姑娘,你可想仔细了,嫁给万岁爷,龙凤呈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提出来,还怕皇上不答应吗?若是皇上相中你的,那还不三千宠爱集于你一身吗?机不可失呀,更加值得注意的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否则将殃及池鱼。”韩伟无眼珠一动,立刻换了一种说法。
顿时杜小rì有点忐忑不安了,如今她还要替家里翻案,若是惹恼了皇上,那该如何是?
“杜姑娘放心,皇上他公私分明,只要你有理,不管你对他持什么态度,他都会答应你的,韩大人,你看,人家杜姑娘分明不愿意,你就别再勉强了,强扭的瓜不甜。”季啸缆看出了杜小rì的心思,立刻猴急的认真劝解道。
“季啸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心向着谁?我这可是帮皇上说媒!”韩伟无顿时有点急了。
“韩大人,皇上的好意我心领了。小rì暂时还不想嫁人。”杜小rì客气地道。
“哦,好吧,那··你就再考虑考虑吧,毕竟是终身大事,不宜匆忙作决定,不急,不急。”韩伟无说着只好灰溜溜地走出季啸缆的院子。
韩伟无刚走不久,季啸缆不由叹了口气,这次他算是得罪皇上了。
“先生,不好意思,连累你了。”杜晓月走过来歉意地道。
季啸缆摆摆手道:没什么,我得罪皇上也不是一两次了,没事的,不要多想啊。
卢青城御花园中
“臣给皇上请安,祝皇上万寿无疆,福如东海···”韩伟无单膝跪地,一连串的恭迎之词滔滔不绝。
“哎,得了得了,免礼吧。”看着韩伟无这滔滔不绝地奉承鴻亿确实有点吃不消,见韩伟无起来方才含蓄地问道:那件事怎么样?
“哎,原本奴才差一点成功,可惜半路杀出个季啸缆,没办法啊,人口才好,臣才功亏一篑,臣对不起皇上的托付啊。”韩伟无说着一脸惭愧。
“季啸缆?他怎么了?”皇上眉头一皱。
“原本小rì姑娘已经在犹豫思考,眼看就要点头了,可是忽然那季啸缆来了一句‘人家杜姑娘不会愿意的,强扭的瓜不甜!’接着杜小rì就表态拒绝奴才,不,是拒绝皇上了。”韩伟无一副懊恼的样子加了一句:季啸缆真是太可恶了,这分明是不给皇上您面子,跟您对着干!
呼~皇上眉头一皱,呼出口气,道:你说这季啸缆为何要这么做?朕待他不薄呀。
“是呀是呀,朝中上下谁不知道季啸缆是皇上您身边的红人。皇上对季啸缆的恩典,全天下都有目共睹,有口皆碑的。”韩伟无道。
“那季啸缆是白眼狼吗?”皇上再度反问道.
“哦,皇上,依臣愚见,这季啸缆为人还是不错,对皇上忠心耿耿,不至于忘恩负义。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加上杜小rì何等女子?那可是风姿绰约,艳压群芳啊,名副其实的天香国sè,连皇上都动了凡心,试问天下又有几人能把持住,臣自问不能胜过季啸缆。”韩伟无明褒实贬一番,说得头头是道,听得皇上暗自点头,更有意思的是诸葛武双手合起来,两个大拇指在那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看着都让人楸心。
“这么说,难道这季啸缆也···”皇上正说着话,忽见远处一男一女两人飞来。
“皇上,说到白眼白眼到。”韩伟无笑道。
不一会那飞来的一男一女便落在了皇上跟前。
“臣,季啸缆给皇上请安。”
“民女见过皇上。”
季啸缆与杜小rì一同行礼。
“季啸缆,你还敢来见我啊?!”皇上绷着个脸道。
“臣是来请罪的。”季啸缆恭敬道。
“请罪?季爱卿何罪之有啊?”皇上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道。
“皇上,这事不能怪季先生,是我暂时不想嫁。”杜小rì这当口突然开口道。
“嗯?”被这么一说,皇上顿时不知如何开口了,即便身为皇上也不好逼婚啊?!不然落得个强抢民女多难听。
韩伟无察言观sè,见皇上难堪,急忙跪下搭个台价道:皇上,是奴才见晓月姑娘天生丽质,与皇上可说是天作之合,所以自作主张替皇上去说媒了,请皇上恕罪。
“啊!咳咳,杜小rì,你也听到了吧,误会,完全是一场误会啊,你们都起来吧。韩伟无,念在你好心一片,朕也赦你无罪,只是下次注意这着点,别好心做坏事,起来吧。”皇上尴尬地道,同时神识传音给韩伟无道:这次难为你了,脑子转的挺快。
“谢皇上。”韩伟无站起来后同时传音道:这是奴才应该做的,能为皇上分忧是臣的本份。
点点头,皇上话题一转看向季啸缆道:你不会就是专来请罪的吧?
“皇上英明,臣是为了一件冤案来的。”季啸缆当下把杜小rì的惨案述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还有这等事?那你们可有古董,紫光壶?”皇上道,心中恍然,原来前些rì杜小rì跟自己说的事就是暗喻这件案子。
“紫光壶在此,请皇上过目。”杜小rì说着手一翻,顿时一个巴掌大的发着微弱紫光的茶壶出现在手中。
皇上不由深深地打量起来,目中露出赞叹之sè:好宝贝啊。
韩伟无也伸长了脖颈,暗道这古董果然在杜晓月手中。
正当众人看得入神时,杜小rì又把紫光壶收入腰间的储物袋中。韩伟无瞄了一眼,不禁打起了邪恶的心思。
季啸缆借势而上,连忙道:皇上,臣愿亲自查探,看杜姑娘父亲是否清明是否冤屈?
皇上沉思片刻,也不好拒绝,于是便答应了季啸缆。韩伟无眼珠转动,似乎在想些什么,那位拔知府要是把自己供出来该如何是好?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隐藏极深的杀机。
当下韩伟无主动请缨与季啸缆一同查理此案,皇上也准许了。
事后韩伟无悄悄告知拔知府此事,于是拔知府暗中找了几人来做假证人,可惜一个个都是饭桶级人物,被季啸缆几下问出破绽,最后吓得说出了收买他们的拔知府。
拔知府得知后,当下跑到郊外想要碰出一条生路,韩伟无气得暗骂‘煞笔’。季啸缆得知后根本连个兵都没带便与杜晓月一同追了出去,韩伟无无奈也跟了出去,不然拔知府要是被抓到把自己也捅出来,那就玩完了。
“狗贼你站住!”杜小rì目眦yù裂,灵力猛然运转,灵变的实力瞬间崭露无遗,一下子就把韩伟无和季啸缆甩在了身后。
那飞在前方亡命而逃的拔知府见状,惊恐地吩咐身旁的仆从去阻拦,当下便有七八个人飞向杜小rì。
杜小rì冷喝一声,张口吐出一把小剑瞬间洞穿一人,跟着双手一推打出一片霞光,把紧跟着飞来的三人拍飞,接着一手握住先前飞出的小剑往前就是一斩,顿时三人被一分为二。
接着速度不减朝着那依然在逃命的拔知府追去,灵变的速度确实极快,仅用短短几秒便抓住了对方,来到韩伟无两人身前。
“走,跟我去见皇上!”杜小rì愤恨地道。
“就是他?”韩伟无眼中也露出怒sè,然而却是神识传给被杜小rì抓着的拔知府:别怕,我一会救你出去。
“没错就是这个恶棍,说,我爹在哪?”杜小rì呵斥道。
“在··在牢狱中。”拔知府巍巍颤颤地道,眼珠不时地在对着韩伟无眨巴。
韩伟无大骂煞笔,眼中寒芒一闪,突然喝道:就是你这恶人害了小rì姑娘,我杀了你!
韩伟无说着手中忽然出现金蛇剑往前一斩。
“慢着!”杜小rì急了,这可是惟一能证明他父亲清白的人。
当下杜晓月手中小剑往前一挡,剑上光芒一闪,居然抵挡住了韩伟无劈出的剑芒。
然而韩伟无机会没有到手,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左手一挥,‘唰!’一把散发着绿光的飞剑shè出。
季啸缆出手,打出一个泛着红光的盘子,刹那间与韩伟无shè出的飞剑撞在一起,居然也是一件灵宝。
唰!
两把同样的飞剑从韩伟无身旁飞出,shè向那惊恐万分的拔知府。
噗哧!噗哧!···
两把飞剑从拔知府脑袋与胸膛上一穿而过,当下那两把飞剑又被韩伟无召回到储物袋中。
这些事说时慢那时快,不过是刹那而已,全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季啸缆与杜小rì并非不想阻拦而是没来得及,也没有那么多灵宝武器可以阻拦,要知道他们能够有那么一件灵宝就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怎么还会有多!
看着已经死去的拔知府,杜小rì目光复杂,不由看向韩伟无道:韩大人,你为什么杀他?用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