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做了个牙齿的手术,所以没有更新,实在不好意思,就一更了。————————————————————————————————————很快一天过去,第二天的早朝来临。
“朕近来感触颇多,相信众位爱卿对韩大人被捕入狱都有耳闻。大家可知道,韩大人是因何而入狱的吗!?”皇上一句话便谈到了韩伟无。
“回皇上,居臣所知,那是由于韩大人受人贿赂,包庇杀人凶手林知府。”季啸缆朗声道。
“季啸缆说得没错。我卢青国有法,杀人偿命,不管你多大的官,都一律处决,。而韩伟无却包庇犯人,众位认为应当如何处置啊?”皇上再次问道。
“臣认为此案重大,韩大人颠倒是非,理应处斩。”一名大臣站出来道。
“皇上,此案我卢青百年未遇,如今真凶潜逃,即使将韩伟无处以魂灭,也属皇上开恩那!”
“皇上,不斩韩伟无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慰民心啊!”
“万岁!韩伟无不除,微臣就撞死在这大殿上!”这个大臣说着竟真的要撞柱,幸好几个同僚急忙拉住,但那大臣好似激动万分,一个劲地喊“不要拦我,不要拦我!”
季啸缆看着暗自好笑,不禁道:哎!皇上还没说话呢!着什么急啊!你要撞也得等皇上说完再撞啊。
皇上面无表情,模模手上的玉扳指,道:既然诸位爱卿都说斩,那便斩了吧!
“传朕的旨意,将韩伟无拉出京城斩首。”一个太监高声喝道。
皇上刚说完,突然一个大臣站出来朗声道:万岁爷!请刀下留人啊。
“韩伟无罪无可赦,有何理由让朕刀下留人啊?”皇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道,根本不急。
“韩大人历年来对朝廷是一片忠心,为我卢青国立下汗马功劳,请万岁爷刀下留人,饶韩大人不死。”那位大臣道。
这时又一位大臣走出来道:“皇上,微臣认为佟王爷言之有理,命韩大人把脏钱上交,革去官职便可以了。”原来先前那位大臣看似中年,实际上活了六七百岁,是位王爷,比皇上的年纪还大。
“皇上,莫听小人之言,如此轻判,我卢青律法将无颜面,世间将无公道可行哪!”另一个大臣不服,当中站出反驳。
“休要胡言,万岁亲断韩伟无之案,大公无私,可为天下表率。”
“不过,法里也不排斥人情,免韩大人死罪,合情合理,更显皇上宅心仁厚,我大卢必定祥和。”
又是一群人开口求情。
然而这些人刚说完,一个先前要韩伟无死的大臣站出来愤恨地道:你袒护韩伟无,你是和他一丘之貉的小人!
这一开口顿时先前所有反对派全部开口骂袒护韩伟无的人,小人、同党,而袒护韩伟无的人自然反骂小人。一时间骂声不绝于耳,各大臣之间互相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偌大个朝堂之上俨然成了菜市场,唯独皇上在哪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显得超然世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直到片刻后,场上闹得几乎不可开交,就差法宝飞剑满天飞之时,佯怒着大喝一声:行了!
顿时一股威压弥散整个大殿,众人一一感应到后,再次安静了下来。
“季啸缆,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皇上点名问道。
季啸缆看皇上迟迟不下决定,朝堂上又分成两派,根本是势均力敌,还想到皇上对韩伟无根本就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由回避道:臣觉得身体不适,想告假回府。此案还请皇上亲自裁夺。
“朕还是把实情跟大家说了吧,韩伟无,他是自首入狱的。”皇上悠悠地道。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韩伟无竟然是自首的?堂堂贪官首脑,何以会自首告案?莫不成活腻了?迷途知返想通了?yù海无边,回头是岸?
“大家说,一个自首的人,我们是否因该从宽处理啊?否则的话,rì后还有谁会来自首呢?”皇上顿了顿又道:但是毕竟是犯了罪,因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rì起,释放韩伟无,其官职不变,但官级连降三品。皇上鸿亿目露深思之sè,看着下方一群文武百官,眼中闪过一抹凌厉,放出韩伟无还有别的目的,他要大洗牌!
至此,群臣只好齐道一声:皇上圣明!就这样,韩伟无再次被放了出来。
季啸缆不禁暗叹一声:果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
韩伟无的出狱无疑又是一场风波,因为众所周知,韩伟无一贯霸道,那是有仇必报,无仇要坑,何况是新结下的他认为的落井下石之仇呢?一时间京城中不少大官都人人自危。韩伟无出狱的当晚,便宴请几位帮他说话之人,在知道了那些坑害他的人物后,韩伟无回去后先是与季桂芳亲近了下,跟着去了皇上那以表感恩之心。这一天便这么过了。京城开始陷入短暂的寂静,暴风雨前的宁静中。
韩伟无出狱后的第七rì。这一天阳光明媚,韩伟无露出了他的獠牙。拿谁开刀,他定下了目标。
季府
“先生,你说那韩伟无真的改好了吗?”杜小rì陪伴在季啸缆的书桌旁,一边看着季啸缆惬意的练字,一边聊着天。
“嘿,你能变成男的吗?!”季啸缆反问道。
两人正说着话,不料说到贪官贪官到。只听一声破风声,整个府上已经被几百个士兵包围了。
季啸缆与杜小rì出去一看,只见韩伟无带着一大群士兵大摇大摆地从空中落下。
“韩伟无!你这是干啥?”杜小rì瞪着韩伟无责问道。
“我收到线报,说季啸缆家里有赃物。老季,我也是例行公事,一会还请勿见怪啊!”韩伟无一脸贼笑。他之所以先拿季啸缆开刀是因为这是个老对手,而且这肯定是铁打的清官,好热身。
“不行!谁敢动手!”杜小rì说着拔出一把晶莹小剑。
“小rì,让他们搜。我们行得端站得正,怕什么,让他们搜!”季啸缆愤愤地道。
“那么——先请两位把各自的储物袋交过来,并且解除印记。”韩伟无笑得更贼了。
“你···”杜小rì气愤不已,那储物可是包含了一些个人**的。
“算了小rì,让他们搜吧,看他们搜不出来怎么收场!”季啸缆说着把自己仅有的两个储物袋解除印记丢了过去,杜小rì也唯有如此。
韩伟无接过两个储物袋后立刻后退到空中,并让一群士兵把二人包围起来,然后道:来啊!给我狠狠地搜,任何东西都不要放过!大家明白吗?
“是!”一群士兵应声后蜂拥而上。那根本不是兵,而是土匪,进去就是一顿乱翻,见物就砸,砸不坏的就拆,实在不行几个人合力轰击成碎末。没办法,人家季啸缆好欺负,清官老实人一个,不会搞报复。这些士兵都知道,而且这些人又都是收了韩伟无好处的,怎能不卖力!最夸张的是借口衣物中有夹层,于是把季啸缆所有衣服烧了,又怀疑字画中有秘密所以把书画毁了。
“哎!我的画!我的字!我的书啊!”季啸缆看了心痛不已,好些画是他好不容易从古董店花费十年乃至百年的俸禄积蓄买来的,能有个千百年的历史,还有许多已故的亡友留给他的字画,都是有些年头的。但最让他心疼的,还是刚刚当官不久时自己已是心血来cháo写的好字或则是书,这些全都被付之一炬。
“你们住手!我杀了你们!”杜小rì说着便要出手,但还是被季啸缆冷静地拉住了,
搜完里面,一群士兵飞到韩伟无跟前道:大人,房内搜查完毕,没有发现可疑物品。
“嗯,现在我怀疑这房屋的墙壁中有可疑物品!把它给我砸了!”韩伟无心里那个乐啊,只要看到季啸缆那副痛苦的样子,他就感到一阵仇者快的满足,一种莫大的大权在握的虚荣。
当下几百个士兵分为几队,每一队各几十人,同时对着季啸缆的房屋府邸就是一顿狂轰乱砸。季啸缆的府邸建筑本就是用的一些便宜材料,几道庞大的灵力匹练shè来顿时土崩瓦解,不留一整砖整瓦。
“回大人,没有发现可疑物品。”
“韩伟无!你还有什么可说?”杜小rì胸脯起伏不断,恶狠狠地盯着韩伟无道。
“韩伟无!你毁坏我的东西,我要你赔!不仅赔物还要赔罪!私了不成,就公堂上见。”季啸缆也气急,指着韩伟无的手臂直颤抖。
“哎呀,老季,小rì,我也是例行公事嘛!你们要怪,就怪那污蔑你们的人嘛!我可是无辜的。”说着韩伟无晃了晃手中几个储物袋,意思很明显,别那么拽,老子还没搜完呢!
当下落到地上来拿出季啸缆的两个储物袋神识一扫,不禁暗自摇头,果然是清官,里面压根就没几块上品灵石,连中品都没多少,这么多年官算是白当了。不过韩伟无倒是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嘴角微微翘起,然后把两个储物袋的口子往下一甩,顿时稀里哗啦的东西全抖落出来。
“哈哈哈哈···”一干士兵哄堂大笑。
只见地上除了普通的衣物、食物、灵石外,还有几条破了洞的内裤,其中还有一个粉红sè的裤衩、肚兜、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