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赶制的战舰没有太大的,都是一些中型或者小型的木船。
第一次尝试渡河,刘岳只是派出三艘百人和十艘十人的小船。
刘岳也在一艘百人的战舰之上。
他身穿一身银白sè的皮甲,里面还套上贴身的水靠。
今天天气极好,清蓝sè的天空,视力极好的刘岳甚至能看到对岸
水上作战他是第一次,但是在霸王湖的成长经历却让他拥有非人的水xìng。
他甚至能在水中潜行半小时之久而不换气。
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加起来也有不小的一片。
刘岳带着自己的战舰一路向对面行驶而来。
清渭河极宽,船的速度也不是很快。
当行驶到清渭河zhōngyāng,船体却突然开始颠簸起来。
哗啦啦的水声和吱吖的仿佛船体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还未等刘岳下水查探,就听见船员回报,整个河里密密麻麻的都是全身长满长刺的铁球,他们用藤条相连,像一片长满尖刺的地毯一直蔓延到对面的河岸。
刘岳无奈的看着身下的木船马上就要沉没,命令船上的士兵去到另两艘大船上返航,铁球的深度大概在水下一米左右。在前方查探的小船不受影响。
加上这些铁球布置之时特意将其隐藏在水草之下。
要不是前行的大船碰到谁也发现不了。
刘岳则继续跟着小船前进。这次他将红莲与小灰留下,红莲血脉刚刚觉醒,状态并不稳定。留下小灰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而孔家庄的好汉们说到打猎那是一顶一的,论到游泳却如孩童一般。
这时的他们正在岸边一口一口的饮着清渭河的水。
河的另一面,长远城上,一身青衫的李秀才看见河中心发生的情况,对身旁的副官说到:“他们来了也好,正好检查一下我们的布置。”
刘岳这时正在密密麻麻的钢球中小心的前进。
小船扭来扭去,好在终于走出了这片区域。
“没想到这个地方的钢球如此之多而且比起开始碰到的几乎是要浮在水面上啊!”刘岳感叹到。
他身旁的人名叫张逆,此人也是河边长大,水xìng极好。
他答到:“这些球我以前在河上打鱼的时候也见过。它们是空心的,能够借助很少的浮力悬浮在水面之上。”
刘岳回头看看这个小兵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破他这个铁球阵吗?”刘岳话音未落,只听到“咔嚓”一声传来,一艘小船从中间断成两节。在小船的中间一个硕大的铁盘子直接切了上来直直的将小船从中间一分为二。接着又是咔嚓两响,又有两艘小船被腰斩。
有一个士兵被锋利的铁盘割断了胳膊。整个上肢飞了出去。
飘到水面之上,却见那掉落的胳膊处“咕噜咕噜”有水声传来。
水声越来越大,断臂之处开始有水泡冒出。
水泡越来越多,渐渐整片水域都沸腾了起来仔细一看却是一大片长相狰狞的大头鱼在争抢断臂。
这鱼个头并不是很大,不过正常人小臂长短。却有着三十公分长的头颅。
嘴张起来足能把人的头颅一口吞掉。
水面渐渐平静下来。但是由于船毁而落水的士兵却没有受到它们的攻击。
这些狰狞可怖的鱼儿慢慢离开,而那截断臂却连骨头也没剩下。
就连血迹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刘岳不得已派出两艘小船载着船毁的士兵回去大营。
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五艘小船继续前进。
但是很显然祥龙军队已经不许他们这样轻松的过了。
因为他们看到对方的战船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祥龙的战船可不像刘岳造的那般小气。一艘船怎么也能乘坐四五百的船员。
刘岳看着已经在朝着他们方向移动的祥龙的战船还是选择退去。
正当他刚刚命令船员转身,一颗巨大的黑影从天上飞来。
直直落在刘岳的船上,刘岳整个人一下就被掀飞了出去。
落在水里,仅剩的几条小船被突如其来的炸弹炸的支离破碎。
反观对面的舰船根本就没有朝着刘岳的小船这边开来,原来它们仅仅是调了个头将船上的火炮对准刘岳在地方而已。
刘岳直直摔入水中,一只手抱着身边的木板,另一只手划着水,只得狼狈的游着回去。
当他和张逆挣扎着从河岸爬着上去以后,一身狼狈的模样好像刚刚出水的鸭子。
刘岳的第一次在水上的作战就这样结束了,一败涂地,连河都没过去不说还毁掉了八艘小船和两艘大船,虽然没有人因此身死,却有一个士兵被断了手臂。
不过他也没有气馁,他把张逆叫到自己的帐篷里,和这个与他共患难过的小伙儿一起讨论在水上战斗的方式。
一整晚上,刘岳的大帐内灯火通明。
第二天一早,刘岳再次带领十条小船渡河,就这样刘岳连续出去了七天,每一天回来的时候都是一身狼狈的模样。刚一回来就和李逆通宵达旦的研究。
战船全部被小而轻的小船所替代。
船底板被加上了一层铁板。
士兵们则在附近收集了大量的石头,挫了很多麻绳,还坐了很多木头葫芦,连山里的动物也不放过,杀了一只又一只。
而刘岳则在大帐之内画出来了一整套详细的清渭河的地形图。
这一天清晨,当刘岳一脸疲惫的从帐篷中走出,他发现整个清渭河上空变得大雾弥漫。刘岳顿时兴奋了起来。
“‘张逆!过来,过来。”
“‘干什么?将军。”张逆揉着惺忪的睡眼,这一周的时间只有他是一直陪在刘岳的身边的。
刘岳没睡,他也没睡,他也没有刘岳大武师的修为,疲惫的他只想一脑袋栽倒在床上。
“我们的机会来了!”刘岳显得很是兴奋。原先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而在河对岸的城墙之上,李秀才看着漫天的大雾死死的皱着眉头。
他对着身旁的副手说道:“我们兵力不足,今天夏国必然攻城,你下去让所有的兵丁都准备迎敌!”
夏国的大帐里,凌威坐在正坐,刘岳在其身前拱手道:“今天如此大雾,是我军出击的最佳时机。”
凌威看着刘岳的样子,看到下首的几位将军yù有话说,却摆了摆手。
径直说道:“好,就依你意,你带领你的第二军现在出发!我在后紧随。”
“是!将军!”刘岳拱手还礼。大步走出大帐。
军帐之内却炸开了锅,一个续着长冉的老将军道:“大帅!你怎可凭借这个孩子的一面之词就定此等大事呢?”
凌威哈哈笑了两声随即又是摆了摆手,吵嚷的局面才安静了下来:“众位将军不要烦心,我信他自然有理由,你们可曾听过他一连七天未吃未睡,研究清渭河地理以及祥龙部署,我若不信他难道信你等?”下属的将军们互相看了看,却都闭上了嘴。
凌威心里又加了一句:“因为他是他的儿子啊!”他的嘴角渐渐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