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折腾她整整一夜,不知疲倦。
她从最初的反抗,到后来的认命,如同一只木偶般接受着他的入侵与掠夺。
眼泪流到再也不能流,直直地盯着帐帘外渐渐暗了下来的天色,直至天幕全黑;看帐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听那雕花大木床发出暧、昧的“咯吱”声响……
可她到底是初经人事,加上他的毫不怜惜,最后,她终于在他的不知疲倦中沉沉睡去,带着无尽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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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霁。
“爷……”云丹带着两个丫头站在门外,端了脸盆提了水壶。
夜擎越盯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软白身子,本该是白皙的酮、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那些痕迹,都是他在激、情之时留下的握痕和抓痕。此时看上去,多少有些惨不忍睹。
而她的双腿根处,代表着她的清白的点点樱红已然干涸。凌乱的床铺,向他昭示着他昨夜有多么激烈……
昨夜,他该死的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一次次沉浸在她的美好里,而他也是第一次将自己喷洒在她的身体深处。
他抿唇皱眉,披衣而起,有史以来第一次自己穿戴整齐,这才开门出去。
“将水送到本王的书房。”说罢,他抬脚走了两步,又顿住了,“若是屋里没传你们进去,谁也不得前去打扰,懂了?”
“是。”云丹及另两名丫鬟点头应了。
待夜擎越走出好远了,云丹这才忍不住看了一眼并未关合的门里——
王爷的床榻上,王妃在那里熟睡,锦被盖住她的大半个身子,只余有着青紫痕迹的香肩露在外面。
她垂了眸,上前一步关了门,这才转身说道:“走吧,别让爷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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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今日怎的起得这般早?”落音端了脸盆推门进来,便见古兰欣已坐在铜镜前,披着一头黑亮的秀发,呆呆地望着镜子出神。
“小姐?”见古兰欣没应,落音又试着喊了一声。
“哦,怎么了?”古兰欣终于回过神来,见是落音,她挤了丝笑,“是爹爹安排的轿子到了吗?”
“没有呢,奴婢是来为小姐你梳洗的。”落音将脸盆放好,走过去才发现她的脸色不好,惊呼道,“小姐,你脸色怎么这般苍白?”
古兰欣摇了摇头,“心里总觉得不安和害怕,躺在床上怎也睡不着,便索性起来了。”
昨天自黄昏到现在,她的心就一直处在紧张和不安之中。越是到后面,她越是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突然很想到擎越的怀里去,却无奈她马上要回去见那个人。
“小姐一定是不舍王爷才这样的,等小姐将这事处理好了,到时候就会和王爷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小姐也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了。”
“是吗?希望吧。好了,落音,快帮我梳洗罢,爹爹派的轿子应该差不多快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