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前来观礼的人全被制服,此刻正跪在太子府那偌大的院子空地上。
日子过得太过于太平,使得好多那些好久没经历大风浪的大臣们都变了脸色。而一个个原本打扮得富贵逼人的命妇们,此刻无不害怕得瑟瑟发抖,小声地抽噎着。
其实,他们的担心和害怕倒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那些将士冲进来,将一切都打点好了以后,每一个人身后都站着一名将士。
这要是听话还好,若是稍不注意,那项上人头只怕是不保。
大堂之上,皇后一张脸早已经骇得花容失色,她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捂着心口。
荣庆坐在主位上,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身前不远处的年轻男子,一张脸似乎突然之间苍老了十岁。
“老七啊,好,真是好样的啊!”荣庆看了一眼跪成一片的朝臣与命妇,甚至还有那些个宫人们,阖了阖眼,几乎是咬着牙地开了口。
夜擎越站那里,背脊挺直,如同一棵傲然的松。
“儿子这些年来谨听父皇您的教诲,自是不敢有一丝不好。”
“怎么,你今日如此,是想来夺朕这皇位不成?”
“父皇严重了。常言说,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一个好兵。而不想当皇帝的皇子,则就不算得是一名合格的好皇子。”
说着,他瞥了一眼此刻愤恨地站一旁的夜伏堇,扬起一抹近似嘲讽的笑意,说道:“父皇你不是曾经说过,要有远见,要有大志,更要有一颗居安思危的心。”
“这话,儿子只听你说起过一次,却牢牢记在了心上。儿子发奋努力,不想让太子哥哥有了今日的局面,儿子真真是惶恐。”
“夜擎越,你这卑鄙小人!”夜伏堇甚是激动,因想着他也许就要夺去皇帝之位,心里更是恼恨交加。
夜擎越充耳不闻,望着前面,唇角轻扯。
“朕真是悔啊!”荣庆苦笑着摇头,伸手握住皇后的手,轻轻拍了拍,“皇后,当日就该听了你的话,杀了这小畜生。现下可好,倒害你跟着朕一起受惊了。”
皇后摇了摇头,扯起一抹苦笑。
夜擎越听了,想起母妃,他不由得有些怒了。
“呵……父皇你还真该在当日便把儿子我杀了,不然,您今日的位置也不会受到影响。不过也说不一定,就算没有儿子我,照样也会有其他皇子觊觎着呢。”
“你这畜生!”
“谢父皇抬举。”
“皇上……”皇后颤着手握上荣庆的手,“等军士来了,一定要将这贱种好好惩罚一通才是。想当年,这贱种的娘便是个失德的女人,不削于皇上你百般宠爱,竟与别人暗渡陈仓,与人苟且。也是皇上仁慈,放了这贱种一马,想不到今日却深得如此大患。”
夜擎越笑了笑,随即沉下了脸色,“住口!你没资格提及本王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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