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叶知秋看着眼前笑得温柔好看的男人,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今日礼成,她便是他的妻了,他却将她视若一件东西,说丢就丢。
“太子倒是有心了!”夜擎越笑了笑。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七弟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说着,他看了一眼况叔,“好比这况叔罢,当年若不是让他扮可怜进了你府上,孤又怎会知道你那么多秘密?”
“早知如此,那本王真该多制点事儿让你知晓才是。”
“不,不用了。现下你让父皇与这整个南越国的百姓知道了你是怎样的狼子野心就够了。”
“狼子野心?”夜擎越重复了一遍,“太子还真是抬举本王了。可是怎么办,今日,你们都是本王的阶下囚,要看本王的心情,你们才能知道还能不能活命。”
夜伏堇看了看荣庆,“父皇,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如今都可以不顾你老人家了。”
荣庆闭了闭眼,转过了身去不去看任何人,只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见荣庆不理,夜伏堇挑了挑眉,转头看向单世谦,“可是都打点好了?”
单世谦看了一眼叶霜沫,回答道:“但七王爷的将士已经将所有要塞围截,且兵部那边的主事已经被截下,我已拿了手谕去,但扔是无用。”
“七弟,你还真是可以。”
“身为太子的弟弟,可不敢有半分不及太子之资。这些年来,弟弟可是好生学习着呢。”
“听着没,你夫君今日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呢。”夜伏堇抓着叶霜沫的领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今日本是他大婚之日,该是普天同庆的大好日子。这些年来,他处处谨慎,虽安排了人手,可碍于不让皇帝说他暗中操作,于是他只留了一小部分人,其他的,今日全都不在帝都。就算是要他们速速赶来,也不是现实的事。
看荣庆的样子,似乎对夜擎越的态度有了极大的转变。就是看他反动叛乱,也由最初的震怒到现在的不再言语。
他担心的是,到时候就算是夜擎越收了手,为了心中的那份悔恨,也怕他会提出让夜擎越继承皇位。毕竟,他当年很爱沈妃。
“来,你来向他说说情,让他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孤。”说着,他将叶霜沫嘴里的布巾扯出来扔在地上,“若你不说,今日你便要与孤一起死了。”
布巾被扯下,嘴巴还仍有些麻。但听到夜伏堇的话,叶霜沫也顾不得自己的不舒服,近似嘲讽地笑道:“太子,你不刚也听到了?我对他来说,不值一提。换言之,就算是我死了,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又怎会理会我的请求呢?”
“哈哈……孤还真是没看错你。”夜伏堇咂着嘴,“那日在臣相府,你一门心思为他说话,便是方才在那小园,就是孤强吻了你,你也搬出他来试图让孤停止。而现在,你为了他不受影响,倒是连死都不怕了。”
“我不过是说的事实,你没看见方才趁乱他带走了古兰欣,却独独把我留在那里吗?这说明什么?只说明我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暖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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