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正当白子寒无助的时候,张佑翔推开人群气势汹汹的冲过来,见他高头大马,两个医托立刻气弱下来。
张佑翔停完车走进门诊大厅就听见吵闹声了,而后看见白子寒被语言围攻,xìng情较为暴躁的他立刻指着两个医托说道“妈的,老子的兄弟会无缘无故冤枉你们吗?你们既然说自己不是医托?那行,老子我现在就打电话报jǐng,让jǐng察调出医院的监控录像取证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了,如果jǐng察调查后证明你们不是医托,老子就下跪给你们道歉。”
说罢,张佑翔当场就模出手机在她们面前拨打了110,每按一个数字都发出嗤嗤的冷笑,让两个医托心惊胆战。
其实要jǐng察特地去调取监控调查是不是医托,根本就不现实,因为他们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些小事上。只是两个医托开始心虚了,她们干这行已久,jǐng察局里早留有案底,只要稍稍查个身份证就能知道她们的底细。
“神经病,老娘才没工夫理你们。”
“对,老娘还有急事呢。”两个医托急忙找了个理由,灰溜溜就逃跑了。
张佑翔见两个医托逃跑,呸了一声道“哼,老子最恨的就是这班狗娘养的骗子,利用人们最淳朴的信任进行行骗,简直就是人渣。”然后,他转向白子寒。
白子寒尴尬极了,明明是他准备出来见义勇为的,可是居然变成了现在这样。他很感激张佑翔毫无理由的挺他,正准备说出谢谢两个字时,张佑翔却恼怒的一拳敲在他脑袋上,咆哮道“白子寒,你小子傻不隆冬的干什么学人出头啊?明明自己连吵架都不会,软弱的要死,现在居然还敢跳出去伸张什么捞子的正义,如果不是我出来帮你,你说该怎么收场?你不是要被人笑死了?”
白子寒揉了揉脑门,委屈的说“我也不是要伸张正义,就是担心那个外来打工者被人骗钱。你想想人家千里迢迢来打工,生活肯定算不上富裕的,如果再被人骗了辛苦赚来的钱,那该多惨呀!”
“切,你老cāo心别人的事儿干什么?人家被骗,也只能说人家没脑子,能怪谁?”张佑翔不屑的说道。
白子寒不依不饶“话不能这样说,人家会被骗只能说心xìng淳朴,与人为善,而不能说他蠢。”
“好吧,是我错了!”张佑翔也不和白子寒争,接着冷笑“嘿嘿,你说别人心xìng淳朴?那好,你现在看看那个被你帮了一把的外来打工者,她现在在哪里?”
白子寒抬头看了看,发现那个外来打工者早已经不见了。
“看到没有,你为人家路见不平,可是人家却不会拔刀相助,她早就因为害怕惹麻烦跑了。所以你说,你这样做又得到了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
白子寒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笑容里没有一点后悔,也没有一点埋怨,清澈的就好像一个天真的小孩。
看到他这个样子,张佑翔忽然有些无力,对他的说教也停止了,因为他知道说了也白说。忽然,张佑翔想起了什么紧急的事情,说道“我差点忘了,刚才小茜给我打电话,可是手机没电了,你快给我充充。”
“小茜?她是谁?”白子寒愣了一下,他和张佑翔是认识了十年的好友,从小一起长大,身边的人际关系都是共享的,可是他却完全没听说过小茜这个名字。
“嘿嘿,是我最近在追的女生,大一新生,长得顶呱呱,比你的周芸可漂亮多了。”张佑翔扬了扬眉毛,神采飞扬。
“what?纳尼?你又换女朋友了?这已经是第几个了,小曼,小琴,小曦……”白子寒屈指算下去,然后惊愕的发现这小子大学两年来居然已经和七个女生交往过了。
“喂喂,你别算得那么jīng细啊,搞得我好像是个花心大萝卜一样。其实嘛,感情这玩意就是合则来,不合则分,大家好聚好散。”张佑翔嘴里尽管这样说,可是神sè却眉飞sè舞,似乎在说“哥的魅力无法挡,全是那些女生自己贴上来一样”。
“-_-!”白子寒额头直冒黑线,心想这种就是花心大罗卜啊。
张佑翔催促道“好了,别废话,快帮我充电,我还打算晚上就搞定小茜的。”
“好、好、好!”白子寒拿起他的手机,把一根手指对准了手机的充电接口处。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如同科幻电影一样,完全逆转了人类的正常思维。
只见白子寒指间亮起了几缕弱电流,跟打火机摩擦火石点着了火一样,毫无先兆xìng的突然产生电流。这些电流有生命似得在他手指前端“扑哧扑哧”的跳跃着,忽闪忽暗,仿佛几只萤火虫在他指尖飞舞一样。
而随着白子寒手指冒起电流,手机屏幕上立刻显现出了绿sè的电池蓄电状态,然后不足百分之一的电量以惊人的速度回升着,如同干涸的大地遭遇到排山倒海的泉水,仅短短的30秒,手机电量就回到百分百满格的状态。
如果现场不是喧哗吵闹,人满为患的门诊大厅,恐怕白子寒这个细微的动作已经引起众人的惊呼了,因为谁见过用手指给手机充电的?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在人们普遍的观念里是只存在于电影里的虚构情节。
“呼!”白子寒轻轻喘了一口气,显然完成这一动作有些吃力。
张佑翔一点也没有因为白子寒的举动而惊讶,他接过手机,笑呵呵道“每次看你使用能力就觉得新奇,我觉得改天你可以去参加吉尼斯纪录挑战赛,表演给手机充电的绝活,一定会震惊世人的。”
白子寒突然捂脸“佑翔,我怎么觉得你下一句会说‘等你成名之后,咱们就到各个国家电台表演绝活,我就当经理人为你收钱。’”
张佑翔愣了下,想不到白子寒挺了解自己的,不愧是认识十年的好死党好兄弟,他笑道“我也觉得你会回答‘少白痴了,这种能力要是曝光,我肯定会被当成实验品切割的,电影里都这样演。’”
“接着,你肯定会反驳‘电影都是骗人的。’”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定会坚持‘电影剧情是虚构的,可是里面描写的人xìng却是真实的。’”张佑翔得意洋洋,觉得在相互了解对方内心世界方面没有输给白子寒,可是为什么感觉话题渐渐有些偏离了,他扶额道“打住!事实证明我们确实是多年的好兄弟,心意相通,可是你不觉得我们的对白很二吗?不和你说了,我上厕所。”
张佑翔觉得和白子寒在大庭广众之下玩互猜对方心思的游戏非常二,完全颠覆了自己成熟稳重的英俊形象。他急急忙忙离开大厅去寻找厕所,可是刚刚找到厕所,就听见身后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张佑翔看见好几名医院的保安急冲冲的在走廊里奔走,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天啊,又有病患拿刀捅医生”“天啊,又有人跳楼”之类的惊恐表情,完全无视墙上贴着的“保持肃静”的jǐng告语。
这些保安的恐惧其实并不是因为有医生被砍,而是因为后院的药品库被人洗劫了。
当这些保安感到药品库前面,所有人目光呆滞,因为药品库的电子锁大门完好无损,可是偏偏旁边的墙被穿了一人高的大窟窿。破裂的石墙内钢筋出来,弯曲的角度显示着犯人是由外而内破墙进入药品库的。
可是……
“真是见鬼了!要破坏这堵墙,即便是用大铁锤也要砸半个小时才能砸穿,犯人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在短时间内凿开它的呢?”保安部长当了半辈子保安,还从来没遇见过如此离奇怪异的事情。
“部长,刚才检查了一下,被偷走的只有几瓶消炎药和手术用的缝合针线,另外还有几卷伤药绷带。”一名保安脸sè难看的报告。
保安部长听完,差点没晕过去,犯人凿开墙壁闯进药品库,难道仅仅是为了这些不值钱的东西么?去药店里买也才几十块钱而已,犯得着为省这点钱花这么大工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