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堂香主谢飞烟回家时一身大汗,将腰间佩剑解下“啪”地拍在桌角,仰面瘫倒在椅子上,双脚先踢到空中,再往桌沿重重一落,两条长腿都架了上去,也不在乎桌上整摞公文被她的靴子蹂躏得七零八落。请使用访问本站。
天气渐入盛夏,她顶着烈日练兵一整天,现在已是一身馊味。
不努力不行,西线河南战场沈冰溃败的消息传来,没有让她对昔日情人产生多少担忧,却知道自己随时可能要北上参战,部队必须尽快进入临战状态,她的骑兵是白鹏手中一柄利剑,也是她在白鹏心中与司徒静抗衡的唯一砝码。
不过以往白鹏每月都来衢州住四、五天,最近却一个多月都没来了。
“或许是前方军情紧急吧。”谢飞烟这样自我安慰道。
一张今天新来的公文被靴子蹭到桌沿,谢飞烟顺手揪过来看了一眼,神色阴沉下来,顺手揉成一团扔到墙角。
那是一份日常通报,其中第二条写道:“总舵主与圣教火神将吉娅莉丝在湖州完婚”。
“我说呢,狗东西原来有了新欢!”谢飞烟呆呆望着窗外。
白鹏就是这时候抵达的慕烟堂,既然是自己家,就不叫人通报了,悄悄越墙而入,要给谢飞烟一个惊喜。
进屋迎面就是一股浓烈汗味,随后就看到了两脚高高跷在桌上发愣的谢飞烟。由于她极其艳丽的容颜,一身男式衣裤反而给她增添了别致的魅力。而这股分明并不好闻的气味,也让白鹏想起某次在营地的帐篷,与汗馊到极点的谢飞烟那番亲热,心中顿时洋溢起奇异的激动来,笑眯眯走到她身边。
谢飞烟看到白鹏突然出现,却没有表现出预想中的惊喜,而是眼神怪异,并不说话。
白鹏笑嘻嘻从背后搂住她,凑到她颈边深吸一口气:“飞飞,我发觉我喜欢上你的汗味了。怎么样,想我没有?”
谢飞烟继续扭着脸瞪他一阵,才转回头继续看窗外,口中反问:“你呢?想我吗?”
“想啊。”白鹏柔声答道,一只手从她衣襟探进去,模上形状与尺寸都堪称完美的高耸,指尖寻到那粒娇女敕轻轻抚弄,同时嘴唇向她耳旁腮边凑去。
然而谢飞烟却不耐烦地皱眉“啧”了一声,横过一肘,铁锤般重重撞在白鹏上月复。
白鹏怕震伤她,没有发动真气防御,更没有祭出“冰魄魔衣”,被这一肘撞得月复中翻江倒海,一阵窒息的疼痛,当即连退几步,弯腰捂住肚子,既诧异又愤怒地吼道:
“飞飞!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干什么。我记得有个狗东西说过,他娶达娃央金是最后一次纳妾,从此绝不再娶。那个狗东西叫什么名字来着?”
白鹏听到这里,明白了谢飞烟的火气何来,自己反而消了气,揉揉肚子深吸一口气,堆起笑容回到谢飞烟身边:
“吉娅莉丝是例外,不过也是最后一个例外,以后真的不会再娶了。”
说着话,白鹏手又搭在谢飞烟肩头。然而谢飞烟皱眉看了看自己肩膀,冷冷喝道:
“狗东西说话跟放屁一样,滚!”
白鹏的手闪电般缩了回去,满脸困惑:“飞飞,你怎么又这样了?你忘了当初吃醋发火,差点闹得咱俩分道扬镳?”
“用分手吓唬我?”谢飞烟冷笑着转头看过来,“分就分,你不讲信用,我也可以不守承诺,改天我就把我那些美男小面首都找回来,特别是林树德,德贵妃,他对我最忠贞了!”
“我明白了!”白鹏心一沉,大步走到一旁,拉开各处箱子柜子翻动。
“你找什么呢?”谢飞烟皱眉问道。
“找找沈冰有没有给你来信。”
谢飞烟闻言从桌上收回双腿,瞪着眼一跃而起:“你!”
静了片刻,她又改成了微笑:“你猜对了,不但他的信来过,连人都来过了。”
白鹏冻结了所有动作,静静站立,似乎心也冻结了:“你们做什么了?”
“老情人重逢能做什么?你猜呢?”谢飞烟一脸报复的快意,“你派泉台驿人马守卫慕烟堂,不就是因为他们不归我管,可以帮你监视我吗?可惜,沈冰那么高的武功,他们根本发现不了!”
白鹏愣了一阵,克制住心中的怒火和身体的颤抖,长叹一声:
“恭喜啊……恭喜你们破镜重圆。”
“谢谢。”
白鹏深吸一口气:“对了,我先还你自由。”
他低头走回桌边,取了砚台开始研墨。
“你要休了我?”谢飞烟声音保持着平静,可多少还是透出些惊慌。
白鹏不吭声,研好了墨就取笔写休书,中间眼泪不太争气地流出来,用力拿袖子一抹,笔下也不知写的什么东西,总之休妻的意思是表达了。
然后他将笔一抛:“衢州是你帮我打下的,谢谢你,这房子是你该得的,我在这边的衣服也不要了,你随便处理吧。”说完,白鹏一刻也不想再停留,快步出门。
只听身后谢飞烟的声音怒吼:“滚!你他娘有多远滚多远!狗东西!有本事再也别回来!”
“我当然不会再回来。”白鹏撇嘴一笑,一步迈出就是十几丈,转眼就出了慕烟堂。只是他的眼睛不如身形那么潇洒,又不争气地流出许多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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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衢州,自然要到神王寨觐见“神王”苏柳,由于面对玄帝胜败生死未知,这次多少还有些诀别的意味。
从府城到常山县,白鹏完全是步行,他还需要一些时间从谢飞烟给他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此刻眼前再浮现紧那罗王沈冰无比英俊的面孔,顿时感觉无比可憎。
然而沈冰从重逢谢飞烟那一刻,就从未向白鹏隐瞒过,无论两人处于合作关系还是上下级,沈冰都将自己对谢飞烟仍然浓烈的爱意表露无遗。谢飞烟看到沈冰时的恍惚失态,其实也说明了足够多的事情,连他们当年的误会都是白鹏传话解释清楚的。但白鹏宁愿相信谢飞烟“忘记过去”的表态,现在回想,只因太喜欢谢飞烟,不愿失去她,所以一厢情愿,掩耳盗铃罢了。
弄清了这个问题,白鹏反而对谢飞烟和沈冰都生出一些原谅之意,不过丝毫无助于减轻心里的痛苦,哪怕想想“我偷过别人老婆,现在别人偷我老婆也是报应”,仍然起不到安慰作用。归根结底,还那一条:“太喜欢谢飞烟”。
最后,他躲进路边树林,坐在地上痛哭一场,尽情发泄完毕,才咬牙起身:“休书也写了,反正是结束了。”擦干眼泪,继续缓步走向常山县。
抵达神王寨已经是半夜时分,白鹏不想到客房歇息耽误时间,直接求见神王。
女守卫如今知道白鹏是大人物,不再是当年谢寨主的小妾“鹏贵妃”了,就算时间太晚,仍然进去通报,果然神王同意召见。
白鹏恭恭敬敬登上台阶,进入“神王殿”,反手将大门带上,听守卫的脚步声走远,他才将迎上来的苏柳一把抱住。
苏柳轻轻一句:“想死你了。”
与谢飞烟对比,顿时让白鹏发现她如此可爱,也更加感觉亏欠她太多。
两人紧紧相拥,苏柳娇小的身子完全埋入白鹏怀中,过了许久,她才抬头:
“相公,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是有什么难事了?”
“我把咱们的经历从相遇开始,在心里过了一遍。”
苏柳亮出那对兔牙,微笑道:“这么愁眉苦脸,那些经历都很不开心吗?”
“有开心,有不开心,开心都是你给我的,不开心都是我给你的。”白鹏心情越发沉重。
“瞎说。”苏柳笑得更开心了,“咱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拿你当下人使唤,呼来喝去的,你也开心?”
“当然开心,给你端洗脚水都开心。你把兔牙一露,一笑,我就酥了。”
苏柳笑着抬起一只手轻抚白鹏面颊:“我比你更开心,从那以后,我对你死心塌地。就算后来有了些不好的事情,直到我自尽那一刻,都没有恨你,只感觉委屈。死前最大的遗憾,是不能死在你怀里。”
“那些事不说了。”白鹏眼中又有泪光闪动,“柳儿,咱们孩儿被我弄没了,我一定要让你再怀一个!”
说着话,白鹏拥在苏柳背后的手已向下滑去,拂过那世间第一丰腴,向着隐秘之地潜入,但随即发觉层层叠叠的手感不对劲,动作停滞下来。
苏柳苦笑:“相公来得不巧,这几天不方便。你要是不怕晦气,也能做,但一定怀不上。”
白鹏叹了口气:“那就等下次。”心中却想“不知还有没有下次”,脸上神情自然无比失望。
苏柳又笑着在白鹏脸上拍一拍:“相公,你城府不深,心事挂相,这可不是领袖风范。放心吧,那个事做不了,也不能让你白来。”
苏柳说完,跪了下去,动手解他裤带。
“柳儿……”白鹏轻叹一声,立刻就被温热湿润紧紧包裹,宛如置身世间最舒适的温泉,还要接受一道道顽皮浪花的冲击。他的身子一软,向后靠在了门上。
这道门提醒了他,白鹏喘息笑道:“柳儿,咱们第一次,就是在客栈,我靠着门,你跪在我面前。我害怕想逃,没逃得掉。那时我还什么都不懂。”
苏柳的眼睛笑了起来,却腾不出嘴来答话。
“后来我跟你到床上,第一件事是想研究你的舌头,不明白它怎么长的,那么灵巧……”白鹏说到这里,再也无法出声,吞咽口水的节奏与越来越快的呼吸混在一起出现紊乱,难以开口说话。
苏柳对这句话的应答,就是越发灵巧。
更灵巧的结果,就是更快爆发。
最后一刻白鹏拼命想退出,被苏柳拥着他紧紧跟随,身后又无空间,结果直到彻底偃旗息鼓,都没能退出半步。
苏柳表情看起来比白鹏还陶醉,舌尖轻卷,为他做些清理,随后扬头张嘴,给他瞧了瞧战果,才合拢双唇,做了吞咽动作。
“柳儿,这件事明明只是我一个人舒服,怎么看你比我还舒服?”白鹏笑道。
苏柳微笑:“你为我打洗脚水挨我打骂还会开心,我为你做这事就会比你还舒服,一样的道理。”
白鹏正好身子酥软,顺势与苏柳面对面一跪,抓住她双肩:“柳儿,多亏叶香主救了你,让我还能有你,怎么谢她都不为过!”
“所以,我要在这里为她守到底,要么守到她醒,要么守到我死。”苏柳说这话时神情坚毅。
“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相公既然来了,再看看她吧。”
苏柳再度开动机关,举起蜡烛,引着白鹏走入暗道。
叶兰兰仍然安详地仰面而躺,容貌美丽不似凡人,但是脸上没有丝毫血色,伸手触碰也是死尸般冰凉。
“她会不会从此醒不过来?”白鹏皱眉道。
“也有这个可能,她入睡前就说了的,这是涅磐的代价。”苏柳叹道。
就在这时,白鹏由于周边黑暗而放出的探测之力忽然有了新发现,向里走了几步,转一个弯,赫然发现还有另一张石床。
“怎么还有一个睡的?”白鹏失声惊呼。
苏柳慢条斯理地走来:“上次你没发现,我也懒得提醒,免得你做坏事。”
“我能做什么坏事?”等到苏柳的烛光接近,白鹏又是一声惊呼,“青茗!她不是羽化飞升了吗?怎么在这里?”
苏柳掩口而笑:“羽化飞升你也信?那种幻景,你如今也有能力制造的。”
“幻景吗?是你?还是叶兰兰?”
“那时候叶香主刚把我救走,我还什么都不会,自然是她。”
“叶兰兰为什么把青茗从我那儿弄走?”
“担心你啊。”苏柳抓住白鹏手臂轻轻地掐,“那时候你拼命给青茗疗伤,恰好把她弄成外力涅盘的状态,死后不僵不腐。后来你把她从棺材里抱回床上,天天守着,有时候还搂着她睡……叶香主说,这样下去你会出问题,会染上什么‘练尸屁’,从此只喜欢死的女人,所以必须把青茗带走。”
白鹏叹了口气:“是,有道理,带走就带走吧,希望她也能醒。”
“如果她醒了,你和玄帝的误会是不是就能解开?”
白鹏摇头:“她从前是玄帝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女人,这也没误会。无论有没有伍五叁栽赃我杀她,甚至无论有没有青茗这个人,我和玄帝终会一决生死。”
苏柳沉默许久:“等叶香主醒了再说吧,现在动玄帝,没把握。”
“我等不了。”白鹏苦笑,“玄帝也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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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王寨逗留三日,终于等到苏柳身子方便,做完该做的事情,给她留下些可能受孕的盼头,白鹏便赶回衢州府,对慕烟堂门口守卫交代:“如果神机盟高盟主来送东西,立刻去四方客栈叫我。”
然后,他就住进了四方客栈,再次沉入深度冥想,琢磨天地奥秘的些微灵感。等守卫来客栈弄醒他,已过了六天,到了六月十四。
白鹏整理了心情,一副快乐阳光的姿态重新走进慕烟堂,假装刚从外面回来,在客厅接见高盟主。
谢飞烟居然也在家,一身寻常居家女子的打扮,神色异常憔悴,同样挤出若无其事的笑容,以女主人身份跟高盟主打招呼,喊丫鬟上茶。
高盟主作为衢州附属帮会的头领,实际等于同心会谢飞烟的下属,对谢飞烟也很客气,拍她马屁,说总舵主娶到这样文武兼备还美艳无双的妻子,简直羡煞天下男人。
白鹏和谢飞烟都笑,笑容却很勉强,偶尔偷瞟对方一眼,绝不正面对视。
高盟主感觉气氛异样,心说“夫妻俩可能吵嘴了,我别瞎掺和了。”便拿出两支七星暴雨钉,还有一支特制火铳,弹丸和火药都是特制的,威力奇大。虽然高飞不懂白鹏为什么不需要火绳或者燧石之类引火装置,但也都按他的要求做了。
白鹏认真听完,当着高飞的面做了些练习,便写了手令请高盟主去青龙堂库房领银子。
高飞辞别后,白鹏开始收拾这些机关和火铳,动作很慢,他也明白自己为什么慢,等到收拾完,他就该上路了,从此再也不会回到慕烟堂。即使谢飞烟带骑兵到北方参战,由于他已将指挥权移交司徒静,从此恐怕也就见不到谢飞烟了。
但就算动作再慢,也有做完的时候,这段时间,他既不敢抬头看谢飞烟,也不知该跟她说什么。
谢飞烟始终在一旁沉默注视,直到白鹏开始给包裹打结,才忍不住问道:
“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不做什么,好玩。”
打了一道结不够,又打第二道,直到慢慢打完三道结,白鹏才提起包裹,低头走向客厅门口。
“等等!”谢飞烟的声音有些激动。
白鹏停在门口,并不回头:“谢香主,还有事吗?”
“你是不是要去找玄帝拼命?”
“总舵主的决定,无需向一个香主通报。”
“站住!”谢飞烟大步走来,将客厅门一关,用自己身体挡住门,转身看着白鹏流泪:
“为什么每次吵架之后都要我低头?你就不能向我认一次错?”
白鹏仍然低着头:“我是男人,我有权有势,多纳一房妾室,何错之有?”
“我吃一口醋,骂你几句,难道就有错?”谢飞烟已经抽泣起来,最后扑入白鹏怀中,“我吃醋也是因为喜欢你!你不能就这么走!”
白鹏轻轻将包裹放在脚边,搂住谢飞烟的纤腰,但随即又松了手:
“别这样,沈冰会吃醋的。”
“沈冰算个屁!我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气你,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他……没来过?”
“来过,但是第一晚我根本没给他开门,第二天开始,我跟绿兰一起睡,直到他知难而退。”
白鹏心中顿时一松,所有的痛苦随风而逝,双手紧紧拥住谢飞烟:
“真的?不骗我?”
“不信你问绿兰,五月初七到五月十一,是不是跟我一起睡的?”
“不用问了。”白鹏笑了起来,“飞飞,休书作废,以后你还是我老婆!”
“狗屁!写都写了还能作废?以后我不是你老婆了,休想再碰我!”
“嘿嘿,那我只好强x你!”白鹏说完,将她打横一抱,踢开客厅门,直往卧房而去。谢飞烟一路大喊大骂,两脚乱踢。家中下人丫鬟看了个个掩口偷笑。
在路上只是乱踢,到了床上,谢飞烟才开始真正抵抗,换成一个普通蟊贼,恐怕已被她揍成肉泥,但白鹏的武功高她不知多少倍,这种抵抗反而成为一种特殊乐趣,看谢飞烟的表情,咬着嘴唇徉怒却又憋不住笑的样子,就知道她也是故意搞些新鲜花样。
等到终于彻底制服谢飞烟,蹬门踹户向里硬闯时,才发现早已是**泽国,尚未来得及用力,就在浪花声中一滑到底。
白鹏坏笑:“被强x还这么滑,倒也少见。”
谢飞烟咬唇怒视:“怎么着,听你意思,经常强x别人?”
“就你一个。”白鹏嬉笑着,浸在泉中用力搅闹,越发水声潺潺,令得泉水的主人一阵颤抖。
可是,片刻后谢飞烟就翻身而起:“该我强x你了!”
白鹏笑呵呵略作抵抗凑趣,便被她套了进去。但他随即就感觉不对,谢飞烟不但身体在动,里面也在动,由外至内,全部强力收紧推挤,“谢氏独门功夫”从第一刻就已发动,波浪状的按压转眼就将他送上高峰。
“别!别这么急!”白鹏嘶吼着,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迅速战败缴械。
“活该!”谢飞烟扑倒在白鹏怀中笑道,“叫你不信任我,这是处罚!”
过了一阵,她又轻笑:“其实你一进来我就丢了,哪还有耐心慢慢陪你。”
白鹏在她身上轻抚,低声叹道:“我晚一天走吧,实在舍不得离开。”
“多住十天好不好?虽然咱们没名分了,再让你强x几次没关系。”
“玄帝出山,我没时间了。”
“你果然还是要跟玄帝拼命去。”谢飞烟将脸贴在他胸口,不再出声。
“我会尽量留得青山在,不跟他拼掉这条命。不过,世事难测,万一我真的回不来……”白鹏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不知如何继续。
谢飞烟笑了笑:“没关系,你这狗东西回来了,就到衢州补办酒席,再娶我一次。如果回不来了,我去找玄帝帮你报仇。”
“你?算了吧,白白送死,还不如帮我照顾好青龙堂,那是我的心血。”
“你不知道。”谢飞烟神情认真凝视白鹏,“我们东海派有个独家秘技,流星仙陨!”
“流星仙陨?是门很厉害的武功吗?”
“东海剑仙的传承怎么可能不厉害?一旦运使,功力增加十倍百倍!”
“这么厉害!怎么没见你用过?”白鹏瞪大了眼睛,心中盘算,功力增强百倍的谢飞烟,绝对天下无敌。
“你想害我呀?”谢飞烟嬉笑,在白鹏肩上咬了一口,重新瘫伏在他胸前,“这门功夫一旦用出来,如果只增加两三成功力,卧床几个月就能恢复,如果增加几倍功力,事后就会武功尽废,如果增强十倍百倍,你说,结局是啥?”
白鹏苦笑摇头:“那你还是别给我报仇了,好好照顾青龙堂,顺便帮我留个种,生个咱俩的孩子。”
“你这狗东西要是死了,我留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谢飞烟的泪水一颗颗滑落白鹏胸前,“你死,我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