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休息ri的下午,天气又热,小区里只有几个老人在外活动,一场短暂激烈的打斗没有引发任何群众恐慌。
老傅手下的便衣大多退回原位,只剩最初假扮对弈棋友的小孟和小侯留在10号楼前,等白鹏下来。
杨丽丽还在“呜呜”地哭,身子埋在白鹏怀中,但两脚却向后退了一步,变成躬身相拥的别扭礀势。
“坏人逃了,已经没事了。”白鹏继续轻拍她的后背。
“有事!”杨丽丽高喊一声,哭得更悲惨了。
白鹏笑嘻嘻问道:“刚才面对坏人,你那么勇猛,现在反而没出息了?”
正在这时,白鹏隐约嗅到一丝可疑气味,随即惊觉,抓住杨丽丽的双肩将她轻轻推出怀抱,向下一看,她牛仔裤的裤裆和大腿内侧湿了一片。
“你吓尿了?”白鹏目瞪口呆。杨丽丽虽是弱女子,不会丝毫拳脚功夫,刚才冲撞歹徒的勇猛却堪比战士,实则她居然已经吓尿?
一个天仙般的美女,发生这样的事也太过尴尬,任何故事小说影视剧都不会描绘这样的场景,但生活就是生活,吓得狠了,美女一样要尿的。
“丢人了!不活了!”杨丽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鹏缓过神来,心中充满怜惜,将她重新拥入怀中轻拍抚慰:
“没别人看见,我又不会嘲笑你,怕什么?”
“我宁肯别人都看见了,唯独你没看见!”杨丽丽羞极,抽泣着连连跺脚。
白鹏想想也有道理,若是自己发生丢人的事,也最担心丽丽看到,陌生人见了反而没关系,于是苦笑道:
“既然吓成这样,怎么刚才还帮我挡枪?”
“挡枪的时候只想着你不能死,然后才想起我自己会死,好端端的小命就这么没了,呜呜呜……吓死了……”杨丽丽嘴角下撇,哭得极为委屈。
白鹏长叹一声:“你这样的大美女,为我一个流浪汉,不值得!下回千万别这么干了!”
“当时没来得及想,就知道你不能死,可我自己也不想死!”
“好,别哭了,事情过去了,回家换裤子。”白鹏笑着又拍了拍她,便将她打横抱起,纵身跳下楼门平台。但这样抱着,距离近了,那股不良气味更是直冲鼻孔。他只有暂时屏住呼吸,以免真的影响了丽丽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
偏有人不解风情,便衣小孟快步迎了过来:“你没事?”
小孟刚才曾与持枪歹徒搏斗,非常英勇,白鹏对jing察没好感,对他还是有几分欣赏,便向他点点头:“我没事,你很不错!”
小孟从兜里掏出证件亮了亮:“我是jing察,刚才的袭击事件,需要请你跟我回去做个笔录。”
白鹏脸sè一沉:“我没时间!”
小孟愣住了,如此果断拒绝协助调查还是头一回遇见,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白鹏这时哪能离开杨丽丽?说完话不再理他,抱着丽丽向11号楼走去。
前方小侯又拦了上来:“请等一下!公民有义务协助jing方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白鹏冷冷扫视他一眼:“你还是回去好好研究我的脚印。”
小侯见自己诱导白鹏月兑鞋的计谋被拆穿,顿时脸sè一红,并且身上寒毛竖起,肢体戒备,惟恐他暴起发难。
不过白鹏没有更多举动,直接抱着杨丽丽回家去了。
老傅得知经过,沉默半晌,在报话机中命令道:“他不肯合作,咱们也不好硬来,你们保持监视,等技术处的足迹比对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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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白鹏直接走进洗澡间,将杨丽丽放下,为她月兑衣月兑裤,再将莲蓬头舀到手中帮她冲洗。
整个过程中杨丽丽脸sè通红,窘的说不出一句话。直等白鹏洗到她害羞处,才夺过莲蓬头喊道:“我自己来!”
白鹏默默注视她洗完擦干,叮嘱她躺到床上休息一会压压惊,自己则留在浴室,舀了一个大盆,将她那条牛仔裤在里面揉搓。
气味虽然不好,但毕竟来自最心爱的女人,而且是为了救他,蘀他挡枪而吓成这样的,白鹏非但没有丝毫嫌弃,反而越想越感动。
假如有个视死如归的女中豪杰,为白鹏挡刀挡枪什么的,他也会感动,何况丽丽实则是个胆小怕死的柔弱姑娘,这样的人差点为他付出xing命,才让他彻底感动到灵魂深处去。
白鹏低头洗涤,心里温暖爱意中夹着莫名酸楚,洗着洗着眼前朦胧,开始流泪。
他甚至一度将那余味犹存的裤子贴在脸上深深吸气,当然并非心理变|态,而是这条裤子,这些气味,这件貌似“丢人”的事,却代表了杨丽丽浓烈的爱,和她舍己为人的善良心地,没有表演和做作,惟有女儿家毫无遮掩的真实。
到后来,白鹏居然喜欢上了那种气味。每个人的变|态都有最初的理由,白鹏就是如此,从回家前的努力屏气,到现在深吸慢嗅地享受,这变化发自内心真情,似乎很合理。
又洗了一阵,杨丽丽的声音从卧室传来:“你在干什么?”
“洗裤子!”
“有洗衣机,你别洗了,先着,过来陪我!我害怕!”
白鹏应了,还是坚持洗完,将牛仔裤晾到阳台,又将自己抱丽丽时沾染了少许印迹的衬衣和裤子月兑下,却没打算舀去洗,隐约希望留作纪念,然后才到床边坐下,与杨丽丽默默对视。
杨丽丽流泪扭头看向别处,低声道:“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是不是都毁了?”
“没有。”白鹏上床搂了丽丽,将她的脸轻轻扳回来:“在我心里,你比以前更美了!”
“美什么美?一身臊气,丢人!”杨丽丽两手捂脸,耿耿于怀,“我吓得,到现在还在抖……”
“你吓成那样,那么怕死,还来帮我挡枪,这情意,我记一辈子!”白鹏哽咽道。
“别!千万别!”杨丽丽破涕为笑,挥手来打白鹏,“以后一辈子你看到我就想起那尿,我真不活了!”
“丽丽!”白鹏依然一脸认真,“将来老了,咱俩谁的身体不好卧床不起,另一个人伺候屎尿,这很平常,你怕什么羞?咱们是夫妻!”
这话已经带上了一辈子的承诺,杨丽丽嘴边露出笑意,却还反驳:“咱们没领证,不是夫妻,是非法同居!”
“我不管什么合法非法,你就是我老婆!”
白鹏说完,吻住丽丽的嘴,不让她再多啰嗦,将自己一腔感激和柔情都用舌尖送了过去。杨丽丽心中一松,也将爱意融入舌中,如藤萝依树,软软缠绕上来,随着她心情的激动,越来越剧烈的呼吸将一股股热气都喷入白鹏口中。
白鹏也越发情热,手从丽丽的背后绕回她胸前,按住她远高于一般女子的雪峰,温柔抚弄,从峰巅上竖起一粒嫣红,就如她本人,美丽柔软,却又坚韧不屈,纵然被外力压迫倒伏,转眼又会倔强站起。
杨丽丽哼了几声,停止亲吻,在白鹏胳膊上轻轻一打,羞涩笑道:“你真不嫌我?”
“当然不嫌!”
“那我也不嫌你了!”她飞快向下爬动,埋头到了白鹏两腿之间。
白鹏沉眠苏醒后,还是第一次获得这种待遇,而且丽丽的技巧相当出sè,舒服得他全身一阵阵过电般颤动,汗毛尽数竖起,同时心中也有些纳闷:
“你嫌脏,从来不肯做这种事,怎么今天一做就做得这么好?”
“ri本教学片我也看过的。”杨丽丽舌尖轻盈舞动,抬眼笑看白鹏。
白鹏则张嘴眯眼,用极度快乐的表情和声音对她加以鼓励,同时心里好奇,很想有机会瞧瞧何谓“ri本教学片”。
火候十足时,杨丽丽跨腿俯身,长发垂在白鹏胸口,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扶住他高昂之处,却只在前后左右滑溜溜挤蹭,偏不往正确的地方送,直到撩拨得白鹏情急挺身,她才将头发向肩后一甩,笑嘻嘻看着白鹏:
“答应我一件事,否则不让进!”
“什么事?我答应!”这时候的白鹏当然什么都肯答应。
“以后不许舀这事笑话我!”
“保证不笑话!”白鹏狡猾地笑,“但是,如果将来咱们的孩儿尿裤子,你发火打他,我就要舀这件事来制止你!”
“滚犊子!”杨丽丽笑骂,然而这句话里描绘的温馨家庭场面又让她感动,身子猛然一坐到底,将白鹏妥贴包紧,转动腰身研磨几圈,才伏在他身上缓缓而动,“老公,你要努力赚钱,你有钱了,我就可以不去歌厅上班,在家专心给你生孩子,养孩子,打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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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白鹏呵呵地笑:“最后一条就别要了。”
“教育孩子,不就得打吗?”
杨丽丽轻声笑着,身体却很快没了力气,静静伏在白鹏胸口,在他敏感处轻舌忝,将所有的运动任务都交给了他。
“怎么教育可以商量,先帮我生一个出来再说!”
白鹏咬牙喊着,两手将她可塑xing极强的滚圆翘臀抓了满把,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体狠狠向上迎击。一时间声响大作,在温软滑腻中的搅闹,也溅得自己身体下方冰凉湿漉。
阵阵清亮撞击与哼吟低呼,夹着绵绵情话窃窃私语,令空调制冷的房间里变得意盎然。
在白鹏世间无双的攻势下,杨丽丽照例很快丢盔弃甲,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直到体力耗尽,不得不仰面瘫倒,换成白鹏在上。
“老公,在你怀里,我幸福!”
杨丽丽喘息着,身体一阵阵抖动,小嘴微微张开,眼神迷离望着白鹏,脸颊泛着粉红,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既芬芳娇艳,又鲜女敕纯净。
白鹏不久前还在街头孤苦伶仃地流浪,现在不但有了家,还得到如此娇妻,他几乎被眼前的美丽温柔所融化,一连串大幅度的爱意冲刺之后,他放任自己抵达巅峰,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溶解成水,一波接一波尽数送入心爱的温软中去。
事毕,杨丽丽照例舀卫生纸略作清洁,扔到床边,然后两人仍然拥在一起,微笑对视。
白鹏接上杨丽丽那句话,低声道:“还不够!你还不够幸福!明天开始,你在家锁门注意安全,我出去奔波,只要能挣大钱,能让你锦衣玉食,叫我干什么都行!我要给你买几亩地带花园的大宅院,买一群丫鬟下人!”
杨丽丽将脸埋在他胸口轻笑:
“老公,你又胡思乱想,不是我瞧不起你,我要的不是吹牛许愿,是一个脚踏实地,挣钱顾家的踏实男人。别太着急了,我答应你,一个月期限取消,只要我卡上还有钱,咱们还能过ri子,我就不去歌厅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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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时间,分局技术处终于做完了足迹模型和比对报告。
老傅接完电话,就在对面楼房的空屋召集了专案组临时会议。
“7.12命案的凶手,就是姓名不详的“排骨哥”。现在,证据链上有了关键的第一环,可以正式抓捕了!”老傅一如既往地慢条斯理,一句话说了半分钟。
小孟皱眉道:“组长,他的身手您也看到了,硬抓恐怕会出问题,今天我曾经跟他并肩作战,有点情分,我去劝他自首。”
“自首啊……”老傅喝了一口茶,手指轻轻敲动保温瓶,“你今天劝他协助调查,他什么态度?”
显然,白鹏那种冷漠抗拒的态度,不可能接受“自首”的劝说,小孟一时无语。
“申请调动特jing队协助,可能要一到两天时间,在这之前,你们都打起jing神,给我把人盯紧,不能跑了,明白吗?”老傅扫视着众人。
“明白!”众人齐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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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源物流董事长汪伯洋,望着鼻青脸肿回来的五名手下,脸sè更加yin沉了。
五人准备万全,袭击一人,反被对方打得落花流水,损失了一支渀五四手枪和一支泰瑟枪,并可能引起jing方的注意和追查,“威哥”张联威知道闯了大祸,主动战战兢兢跪倒,请汪总恕罪,只求免死。
汪总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发火,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什么。
见事情似有转机,张联威连忙补充道:“那个古天乐,功夫奇高,连杨丽丽那个女人都把咱们一个兄弟打下楼,他们如果不是同鑫派来的,我‘张’字倒着写。”
汪总低头瞟他一眼:“那你就好好练练,以后倒着写。”
张联威一愣:“汪……汪总!”
“喊我姓的时候不许结巴!”汪总皱眉道。周围几个马仔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与汪总yin沉的目光一触,立刻神sè肃然。
汪总向一个随他来běijing的部下使了个眼sè,那人开口道:
“汪总,我扮成客人去了两次红宝石,向服务生和小姐都打听过了,这个古天乐,当然是假名,不过在歌厅用假名很平常。他曾经为了小费的事,跟服务生吵过架,跟妈咪急过眼,这是一个很缺钱的人,绝不是同鑫专门派来对付咱们的高手。”
“啊!”张联威目瞪口呆,“还是汪总厉害,我没想过查这些。”
“继续!”汪总不耐烦地挥挥手。
那人又道:“因为殴打张联威等人,他与红宝石经理韩涛也发生了冲突,一怒辞职,现在还没找到新工作。”
汪总笑了笑:“他在找工作,很好。恰好我这儿就有空闲职位。此人功夫好,头脑怎样?”
“他对咱们的人没有赶尽杀绝,留着余地,虽不能判断其城府谋略,但至少不是一个莽撞人。”
“好,好!”汪总拍了拍手,哈哈笑道,“不莽撞,已经比张联威强多了。”
张联威闻言,脸sè惨白,看汪总的意思,不但不会帮他报仇,还要招揽“古天乐”,不但招揽“古天乐”,还是用来蘀代他的职位!
汪总伸手点了点一个手下:“你,去汇龙小区,把那个古天乐盯住,如果他因为遇袭而搬家,告诉我新地址。”
“是!”
“你,”他又转向刚才做汇报的部下,“去帮我准备一笔钱,不用太多,五万块,一个信封装得下就行。”
“是,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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