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事吗?”惜羽蹙眉,司马胜找她去大厅肯定没什么好事。
“不知道,二夫人和三夫人还有大小姐,二小姐还有那两位少爷,都在”凌云儿一边把脸盆放在架子上,一边说着。
惜羽眉头微皱,这么多人?人挺全啊,难道那个死老皇帝来下旨了?不是吧,他会这么笨?毫无原因的就下旨?最起码有个引子啊,那些大臣们会同意?“有没有皇宫里的太监之类的?”
凌云儿微愣,太监?“没有啊!”
没有?那是有什么事情?惜羽心中疑惑,任由凌云儿给她穿衣,一张小脸纠结在了一起。
“诺儿呢?还没起吗?”
“小主子早就起了,刚刚看您没起床不敢打扰,自己去玩儿了!”凌云儿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道,老大,您真行,才想起小主子?人家小主子早就起来了,也不知道老大怎么那么能睡?也不知道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干吗去了?不知道了吧?你家无良的小姐偷人去了!
惜羽看到凌云儿眼中的疑惑,又想起昨晚的一幕,忍不住莞尔一笑。
“小姐,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云儿想听!”凌云儿看见自家主子脸上忍不住的笑意,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对了云儿,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两个母女?”惜羽转头看向一脸疑惑的云儿,边说便走向饭桌,早饭是一天中最主要的,就算天塌了惜羽也不会误了吃早饭。
“嘻嘻,老大,云儿刚刚研制了一种药,不知道有没有效,等云儿找机会试一试!”凌云儿想起自己刚刚研制的药,忍不住脸上的兴奋表情,一脸的期待。
“什么药?”惜羽好笑地问道,这丫的就是个药痴,白长了一副天真可爱的面颊。
“那个,还没起名字呢,老大!”凌云儿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孩子的表情无害的写在脸上。
“管什么的?”看着凌云儿兴奋的表情,惜羽对于刚刚研制的药也是好奇的很。不知道是让那两位母女用了会怎样?
“那个老大,其实是一种催情剂!”凌云儿非常小声的说着,一边观察惜羽的反应。
惜羽端着粥的手微顿了顿,嘴角抽了抽,这个丫头最近怎么对什么催情剂、媚药感兴趣了?
这丫的搞什么鬼?
莫不是春心大动,思春了?
“云儿是用了十几种草药加上母狗的那个什么、什么,然后再看看她们走到大街上有没有发情的公狗撵她们,然后那个什么!”凌云儿越说越小声,但是惜羽还是听了个真切!
“噗~”刚喝进嘴里的粥被喷出老远,幸亏凌云儿有自知之明,在说之前躲到了一边,不然她已经被喷了满身。
“咳咳…咳…咳咳…。”惜羽听到后嘴角猛抽,丫的,这么恶毒?不过她喜欢!
看着惜羽的反应,凌云儿不好意思的笑笑。
吃过早饭后,叫上诺儿,在府中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堂,也就是类似于现代的会客厅之类的地方,一踏进房门就看到司马胜坐在主位上端着一杯茶轻抿着,看到惜羽微顿,然后轻咳一声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一脸宠溺的看着惜羽,满脸的笑意:“羽儿来了,快过来!”
只见惜羽身着一身雪白的衣衫,玲珑的曲线被白衫裹住,她迈着莲花小步,脸上始终洋溢着微笑,站在门口的惜羽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莎,好似被羽化了般,那么不真实,好想不似人家烟火的仙女,不下心跌落了凡间一般。
随着惜羽的慢慢走近一张绝色的小脸慢慢呈现在众人面前,一双大眼睛透着一股灵气,乌发及腰,柳叶弯眉,明眸皓齿,高挺的鼻梁下樱桃小口轻扬,身上始终洋溢着一种若有如无的神秘色彩,让人不敢轻视。
惜羽扫了一眼大厅内,坐在一边的是未露过面的二夫人邢夫人邢婉茹和大小姐司马菲儿,还有一脸傲慢的司马香儿和三夫人刘湘云,左侧则坐着也是从未露过面的司马家的两位公子,大公子司马轻寒和二公子司马清秋。
对于这二位名义上的哥哥,惜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今日总算见到了,他们二位长相有三分相似,都属于俊美男子,看来司马胜的品种很不错,男的潇洒飘逸,女的貌美如花。
司马轻寒是邢夫人生的,淡漠之中透着儒雅,一身紫衣长袍衬托出不一般的潇洒飘逸,脸颊有些读书人的秀气,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微薄,果然是丞相之后,浑身透着一股书卷之气,温文尔雅。
看向惜羽的眼神惊艳过后带着探究,带着冷漠。
司马清秋除了一身儒雅的气质之外还有一丝高傲,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高贵,皮肤白皙透亮,手握一把折扇一双桃花眼略显风流,同样是浓眉大眼,同样是高挺的鼻梁,身上的气质却是不同的,他一看就属于目空一切,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的人,这和他的母亲刘湘云却很是相似。
他看向惜羽的眼神先是惊艳,随后的表情却是带着不屑的成分居多,绝色又怎么样?还不是草包一个?
看到他那眼眸中还带着的隐隐的恨意让惜羽冷笑。
惜雨看着他们二人不一样的表情,摇了摇头,心想:果然是什么样的种子结什么样的瓜。
邢夫人一脸的冷淡,仿佛什么事情也激不起她的情绪,只有看到惜羽进来后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她和她的母亲长得越来越像了,就连气质也很像,怪不得司马胜这么宠着这个草包。
司马菲儿头都没抬,仿佛一切与她无关,性子比她的娘亲更加的淡漠,更加的清冷。惜羽有些好奇了,不知道什么样的事情会引起这位清冷大小姐的兴趣?
刘湘云打扮的花枝招展,依旧一脸的庸俗,胭脂的味道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她看向惜羽的眼神除了恨还是恨,只是她一直以来都伪装的很好,表面上始终以一个慈母的姿态对待惜羽,背后做什么恐怕也只有死去的惜羽才能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