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十六年前的事情,到了如今又要在上演一回?
想到这里李执的心中大惊,颤抖的开口询问:“可是皇后出了什么事情?”
“皇后?没有啊?”李诚听的有些迷糊,心中所想与太师所问之事,全然不同,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没有?那可是那两个逆子出了什么问题?”若是两个逆子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太师的心里倒也不是太过着急。
“没有啊,佑少爷与真少爷无事啊。”
“那你为何如此慌慌张张,堂堂太师府如此行事,成何体统。”李执猛的一拍边上的案几,心中大怒。
“老爷,怨不得小的,小的有急事禀告。”
“还不快说。”
李诚却是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打怀里取去了那块双麒麟玉佩,双手奉着递向太师。“老爷,您看这个。”
“这是何物?”李执一边询问着,一边接过了李诚手上递来的玉佩。
玉佩一入眼中,李执便知道不妥了,再细细看去,便大惊的站了起来。“这……这……这玉佩你是从何得来。”
“老爷,小的今天去丰盛当铺,想拿回孙少爷拿去当掉的紫净青纱瓶,刘掌柜给我这一块玉佩,他还告诉我,当玉佩的人是一个十六七岁,长的十分俊美的少年。”李诚知道,此刻自家老爷的心里,定是急着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少年当了这一块玉佩。
“十六七岁,长的俊美的少年?”这一番话说的李执的心里热血狂发,激动不已。
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那个孩子的消息,现在终于有他的消息了,又怎么让李执的心里不激动呢。自己嫡长孙的年纪,再过十余rì便是十六了。而自家向来都是面容俊美之人,想来那个人便是自己失散了十六年的嫡长孙。
“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当的玉佩,究竟去往了何处。”李执拿着玉佩,眼睛里几yù落下泪来。
“玉佩是在一个时辰前当的,而且老刘说了,那人穿了一身的差役服,不是大理寺的人,就应该京尹兆的人。”
“哦,他居然在京城。那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去京尹兆与大理寺打听。”李执此刻就想那个少年站在自己的面前,好让自己看看,那个少年如今是何等的模样,是像他爹多一些,还是像娘多一些。
“老爷,我想着,那人若是真的是嫡孙少爷的话,老爷应该是希望自己亲自去见他吧。嫡孙少爷流落在外十多年了,老爷一定希望第一眼就能看到孙少爷吧。”面对太师的恼怨,李诚却是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自己心里所想,正是老爷所希望的。
“说的没错,走,我们先去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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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赐站在大理寺的公堂上,淡淡的微笑着。听大理寺少卿询问自己姓名,便淡笑的开口:“在下京尹兆次捕头,名叫李天赐。”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如今京尹兆府盛传,文武双全的那个次捕头?”听到了李天赐名字,大理寺少卿从龙书案后站起身来,仔细的打量着李天赐。
“哦,想不到我的名字,都已经传到了大理寺了。”想不到大理寺少卿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李天赐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惊奇。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chūn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rì暖玉生烟。此睛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影将影,行乐须及chūn。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
大理寺少卿一首首的背下了,李天赐往rì所作的那些诗,虽然不过是五六首而已,但是去每一首是经典的诗句。
“如此才华,怎么不去考科举,却是当了次捕快。”一直以来,大理寺少卿的心里都存了这么一个疑惑,如此大才的一个人,居然只是当了一个次捕头,居然不去考科举当状元。
“呵呵,三年才出一个状元,若是状元这么好考的话,怕是这状元就要满天飞了吧。”怎么大理寺少卿说的话,怎么与京尹兆府的府尹姜子瑜所说,是一个模样啊,怎么都希望自己去考科举呢?
莫说自己是不会八股文,就算自己会,但是自己只是一个连童生都不是的人,连个乡试都没有考过,要考也不是这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是啊,状元若是好考,那状元就要满天飞了。”大理寺少卿林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自己就没有考上状元,只是考了二甲第三名而已。
“大人,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边上的书记看到自家的大人,居然和嫌犯聊起了科举的事情来。感觉到有些不合适,便小声的告戒自家的大人。
林风这才想起,自己此时是在大堂之上,却是不适与李天赐谈论这个。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起了放在龙书案上的惊堂木,冲着龙书案重重一拍。
“大胆的李天赐,你可知道犯了何罪!”
看着大理寺少卿收起了笑容,打起了官腔,李天赐的心里与如同她的脸上,一般的淡淡笑着,不带有一丝的恐惧。
“我犯了何罪,大人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好胆,今rì巳时二刻之际,你不顾内城兵士的拦阻,强行的闯入内城,其为一罪。巳时三刻之际,你以长刀架在当朝户部尚书包大人公子的脖子上,以武力强迫他为你带路,其为二罪。在巳时四刻时分,你再次以长刀威胁丰盛当铺的刘掌柜,以区区一块玉佩,向他讹诈了二千五百两银子,此为三罪。这三罪,你可是承认?”林风再一次的拍了惊堂木,将李天赐所犯之事一一道来。
“前面的两件事情确是有,第三件事情虽有,但是有一点我想对大人说明一下,那玉佩绝对价值在五千两以上,他开价格一千五百两的价格,我以二千五百两的价格,根本就没有对他讹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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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