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从葫芦娃开始 第二十一章 初习剑术

作者 : 斐度

()第二十一章初习剑术

时已夜半,月明星稀,碧空澄弄,银河渺渺,玉字无声。

这一rì葫芦娃出生,华俊无法,只能到了山下,担了水来浇灌,又望见山间水源果然有干泽迹象,不由叹气,到了晚上,才在院中的葫芦架下,摊开经卷,借着月光,细细研读。

华俊从赤松子处得来的三卷功夫,一为行气导引法,上有一篇龙虎金丹的基本功夫,因为只是基础坐功,倒是与华俊爷爷所传大同小异,以之行法真气,并无明显区别神异,也不注意;另一为一篇剑技手法,记述了赤松子的飞剑发力技巧,真气运行路径。最后一个,乃是一些外丹大黄的祭炼方法,为烧鼎打炉的药石之道,华俊也没有时间在意。

此刻时间紧急,妖魔随时随地会來袭击,所以,华俊把那内外丹的修行法门放在一边,单独拿出那部剑诀,平铺一块大石上,见都是一些真气的运行法门,其中穴窍,也是识得,细细阅读,明了不少关窍,似有所得,苦于手中没有兵刃可以行法,不由暗叫可惜。

倏地,华俊猛然想起爷爷有一把古剑,一直挂在堂上,马上回屋取了了来。就放在月光下,细细打量,只见这却是一把形式奇古的青sè宝剑,长约三尺六寸,剑囊虽旧,古sè斑斓,雕饰非常津美。

华俊也是识货的人,将剑微微拂拭,才怞出剑囊一二尺,便觉晶莹shè目,寒气逼人,不禁赞不绝口。自古那个男子,不爱宝剑,华俊持了神物,也是来了兴致,借着月sè,运行起那门剑术,进行使用。

他修过养气功夫,学过医术,这套剑法,也不是非常困难,重巧而不重法,借助真气运行牵引飞剑,所谓一窍通而百窍通,当时记住口诀,自修自炼,将这套剑法的几般变化,牢牢铭记在心,只要再运神炼法,不需多久,就能都学成了。

只见他取出那金sè龙形的镯子,抽出晶丝,系在手中宝剑剑穗处,捏着指诀,念动真言,一口真气提起,手中微抖,背后宝剑青光一动,飞将起来,一个旋转就出了百米距离,再一钩一挂,就刮下一大片土石,乱石土屑四溅,到处乱飞。

“哥哥,真真好身手!”

华俊使个五禽戏中的猴戏,将身子一纵,使个猿猴扯葛藤的手法,抓住收回的宝剑,因为真气早早撤去,除了感到手上微搓,大力磨擦生疼,其余并未受伤,稳稳当当落地,再抬头望去,原来是红皮的葫红哥说话。

华俊想起这葫芦娃的大哥,通得事金刚不坏的大力神通,能大能小,其他兄弟,却是时间久了,有些模糊,不由问道:“大郎,不知道你们几个兄弟,都有那些神通,可能应付妖物。”

葫红哥摇摇一个老大的葫芦身子,晃动架子,叫醒几个兄弟,为华俊一一介绍,果然如原书一般,大哥葫红哥力大无穷,臂运万斤,有化长大之术;二哥有千里眼顺风耳,目观千里,耳听八方;三哥有铜头铁脑、钢筋铁骨,万兵莫能伤。

华俊每见一位,都要上去细细观看,以便记住他们神通,回忆一些记忆,方便想起他们的事情,以便于关键时候提醒,帮助他们消灭妖怪,不要上当被擒,而几个葫芦娃也知道华俊并无伤他们的心思,每点到一位是都是一拉葫芦藤,荡过前面来,让华俊看个稀奇,华俊听说三郎有铜头铁脑、钢筋铁骨,不由举起宝剑,就要亲自劈砍一看,吓得三郎马上逃去,道:“哥哥不要上来,你那宝剑,剑气锋锐,气息吓人的紧,只怕我这身子抵挡不住,可别伤到弟弟!”

华俊知道自己手中宝剑来历,点点头,道:“放心,不伤你就是,这把剑名叫青梨,乃是我们家先祖华佗时就传下,吹毛过刃,削铁如泥,一直隔了好几代,我们的祖先,行医天下,难免要受妖魔袭扰,全靠它助力,听爷爷说有些来历,能辟邪挡灾,着实不凡。”

七个葫芦娃听了,也是惊奇一声,都谈是传家的的好宝贝,最后,只听大郎葫红哥又接着为自己几位弟弟介绍道:

“大兄请望,这绿葫芦是那四郎,因有火功,又唤作“火郎”,这青葫芦是五郎,有水功,又称作“水郎”。这蓝葫芦是六弟,有隐形之术,凡人不可视之,纵使神仙,也难窥踪影。临敌之时,不须与人酣斗,只在暗处挠你两下,便可将人气杀。”

华俊一一招呼,最后只剩一个,他就笑着一指那紫葫芦,道:

“想必最利害的还是这个紫sè的葫芦兄弟?”

葫红哥道:“这七弟年幼,气力小,无甚**力。可却有个紫金葫芦,补其法力不足。”

“紫金葫芦?”

华俊微微一愣,这名字怎么这么像他前世看西游时太上老君的盛丹葫芦,而且,太上老君的葫芦好像曾经被金角,银角大王偷下界去,也有吸人的妙用,于是问道:“这却稀奇,不知这个葫芦有甚来头?”

大郎葫红哥道:“混沌未分,天地如鸡子,内中孕育此神葫芦。待那混沌分时,天开于子,地辟于丑,人生于寅,此物生于卯。后那祝融并共工作战,天崩地裂,神物被难,灵气大失,堕于子,为天神持去,已不知几多载了。此物内藏乾坤,能装天下万物。倘若把个人装了进去,休想活命!”

华俊听完,听到紫金葫芦的千古纪事,暗道一声,果然来历不俗,口中却道:“几位弟弟果然都不是凡俗之人,有这些莫大神通,叫人好生羡慕。”

二哥葫橙哥道:“兄长不必心伤,哥哥今rì不是跟那道人学得了个真法,已然入了真道门槛,哥哥如今也是曦皇上人,只怕有大造化,就今rì这手百步飞剑就是了不起,真真是个剑气无双。”

“百步飞剑!倒是个好名气,多谢二郎名字,十分恰当!”华俊闻言连连笑着点点头。

“小郎,我见那本册子上,颇多文章,不会只有这么一式直来直去的剑招,如今我们具皆是草木,走兽之体,修不得此法,还请小郎不要吝啬,全部使出,让我们观看。”

说话的却是穿山甲,只见他不知何时,在地上打个洞窟,来到篱下的大青石上,一对小爪子捧着华俊放着的经书,正在津津有味的阅读。

华俊往rì行功作法,练习五禽戏,虽然也有山间灵猴,仙鹤等山中jīng灵相伴,可惜他们却横骨未化,出不得语言,只知道吱吱乱叫,他也不甚明白,不知自己练的如何,今rì难得有这穿山甲和七个葫芦兄弟的出言点评,也到来了兴趣,道:“那本剑法叫《赤松经?剑术篇》,上面有内外功的必由途径,可惜我只是半路出家,剑法一些没有入门,真气不济事,自然没有凭空御剑的神通,只能仗了这镯子所出丝线,辅助真气拉扯牵引,手急眼快,一些威力,也是仗着利罢了。称不上飞剑,叫个百步飞剑,不过是图有虚名,不足为奇。”

“哥哥年纪轻轻,就有剑法,假以时rì,真气炼成,学会那飞行绝迹的真正剑术,又有何难,此刻却不要懊恼!”葫芦娃兄弟一边安慰道。

穿山甲也点点头,道:“是及,我们中并无一人会此术,小郎你尽管耍出rì我们看个稀奇,必定不会有人取笑。”

华俊闻言,看看穿山甲,有打量一下架上的七个葫芦也是从葫芦上探出一对黑漆漆的眼睛,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也不愿败坏他们兴趣,于是将宝剑回鞘,道声:“现丑了!”

接着脚尖点地,纵出丈许远近,左手捏着剑法,右手举剑横肩,却是他有意卖弄,摆了个剑法招式,果然引来几个兄弟的叫好,得了鼓励,更是得意,手上动作更加得心应手。

左手剑指一捏,夹住镯子上的丝线,飞速往宝剑剑柄上一缠一绕,运足真气,微微发劲,那宝剑猛地外拔,铮地一声清鸣,剑刃宛如一道碧电,月兑匣shè出,碎石纷飞间,只见青光闪闪,映着月光,幻出一片异彩。

这一夜功夫,不知不觉,你练我看,指指点点,这七个葫芦娃,一个穿山甲,一个华俊,几个门外汉,说说闹闹,居然一夜之间,就把一套剑法入门,除了最后几手,需要用到极深的法力功底的真正飞剑,修习不得外,其余全部过了一遍,可以说是jīng进神速,只是这几个论剑之士,不是葫芦娃和华俊这等初出茅芦的小子,就是一只偏居一偶的老穿山甲,一斤门外汉,所纠正鼓捣出的剑术,倒是有班门弄斧的嫌疑。

待得练到几次,天光似明非明时,华俊才去就寝,小眯一会儿,之后几rì,华俊白rì为葫芦藤浇水捉虫兼修习炼气功夫,夜里与几个葫芦娃弟兄及那老穿山甲研讨剑法,把一套赤松剑法被他们改动得千奇百怪,似是而非,可惜几人都不识得什么剑术,不知其中道理,华俊也以为如此,rìrì夜夜勤修苦练,倒是把他们讨论出来的剑术,练得jīng熟非常,打将出去,还是持在手中格斗,也是呼呼生风,自有些气势。

期间,华俊去山下取水的过程中,见山下水源果然渐渐变小,知道葫芦山的坎角破损,水汽流失,必要有旱情,于是随爷爷去了五柳集中,把旱情相告几位乡老,嘱咐,并交他们以水库储水,更重要的当然是告诫了柳姨,玉娘,胖哥儿等人不要外出,之后,华俊又在集市买了许多石灰,雄黄,捕兽夹,火油之类的药物,又向集市中的猎户人家,借了弓弩,钢叉等,最后,还去胡掌柜处讨来几包疗伤止血的药粉,这些东西,他还跑了几次山丘,幸亏百姓乡民,多被乡老叫去开挖水渠,进行蓄水,倒也没有人会好奇的跑来北山,让他省了不少解说的口舌。

余下几rì中,华俊回忆葫芦娃剧情,一一埋下伏笔,爷爷见他样子,努力小心翼翼,也只是呵呵一笑,随他做下各个事情。

至于华俊所作要一一列举,那就是先在自家清凉瓦屋旁边,捞出一个回行的蓄水池,防止妖魔烧屋;几大包石灰,对付会在自家门口的蜘蛛jīng,再有就是一口气将葫芦娃藤蔓处的泉水注满,让他们几兄弟时时保持活力,火油弹自然是对付那些黄蜂jīng和蜘蛛jīng,捕兽夹自然是对付老蛇和野猪jīng,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在此不一一细表。

至于华俊现在事情,丰富穿山甲和二郎用千里眼,顺风耳时时探听周围动静,就等妖物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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