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蛇目瞪口呆的听完了这无比凄惨无比狗血无比催泪的往事,心中五味杂陈,上下打量的陈凌风,估模着这小子真有这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吗?
不大像,生世这么悲惨的人,还能天天笑得这么开心?在这小子身上看不到任何有不堪回首往事的沧桑感,反倒看到一种养尊处优多年的安逸感。眉宇间只有那么一丁点的愁苦,这像是被无情老爹给抛弃了,刚出生没多久亲娘又难产而死的人该有的表情吗?
花蛇冷哼道:“这么说来,你的生世还真是不幸啊。”
“哎,可不是嘛!”陈凌风眼皮不经意间跳了跳,为了能够走着出去这家jì院,这小子像老虾借鉴了下,也用上了苦情戏,把自己身世说得比非洲的难民还惨。
“你亲生老爹是东海龙王?”
“对啊,这老小子忒是无耻了,当娘看我娘长得羞花闭月,就用强把她给上了。这老小子上就上了,竟然还敢不认账,舒服的一哆嗦就穿上裤子拍拍走人,从此不管我们娘俩的死活,我的亲娘哎,你死得太冤喽……”陈凌风捂着鼻子埋头痛哭,无奈憋了老半天没挤出一滴眼泪,只得掩面而泣,就差一把二胡来应景,指定整得比窦娥还冤!
花蛇脸上挂不住了,一阵红一阵白,不过是蛇脑袋没那么明显。但是那锐利的三角眼绝对够惊心动魄的。
“哎,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花蛇轻描淡写的说道,但是这声调却是饱含杀气,女人发作前,就像是暴风雨即将要来临时的平静,不显山不显水,但是一旦爆发,必然势不可挡,陈家小子自求多福喽!
“呜呜,姐姐,我什么命啊!摊上这么个无耻的老爹,我没脸活了……”陈凌风浑然不知,继续催泪,同时心里头埋汰自己:哎,咋没有出门带颗洋葱的好习惯呢!
花蛇面若冰霜,处于爆发边缘,道:“那你怎么还活了这么多年?真想死是吗?”
我草,好你个老鸨,不就是想上我没上成,就想着先jiān后杀啊!太狠毒,果然是蛇蝎心肠,最毒妇人心。难道是我演得不够像?看她的反应不大啊,再试试看!
“呜呜,姐姐,我不活了……”陈凌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ìng,继续催泪,渴望博取花蛇的同情心,唤起她的母爱,化yù望为母爱,多么扯淡的想法。
花蛇紧握拳头,吐着蛇信子,黑着脸盯着还在进行拙略表演的陈凌风,轻声道:“那你就去死吧!”
“额,啥?”陈凌风傻乎乎的抬起头问道,那有一丝死了娘被爹弃的痛苦表情!
“我说,你去死吧!”花蛇彻底爆发了,葱白的玉指指着陈凌风的脑袋瓜子,恶狠狠的喝道。
陈凌风疑惑不解,咋变成化yù望为愤怒了?
没时间给陈二愣子思考了,暴怒的花蛇武力值全满,比老龟还恐怖,动作迅猛,出手毒辣,招招要人命,直揍得陈凌风上蹿下跳、哭爹喊娘。
“姐姐,有话好好说啊!我那里招你惹你?”陈凌风边跑边求饶,神sè狼狈不堪,他娘的老子在海星好歹算是个人物,咋到了东海龙宫就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自己上辈子吃了几万吨的海鲜,把你们祖宗十八代全给吃了啊?
“臭小子,你一直在招惹我,从进门开始就不老实,满嘴胡话!一会说来看热闹,一会说来找人,一会说小公主你是你妹妹,一会说东海龙王是你老爹,这些鬼话你以为我会信,就你这德行,打死我也不信和皇室的高贵血统有半毛钱关系!”花蛇今晚窝了一肚子的火,本以为遇到个大靠山,谁知道竟然是个满嘴跑火车的小无赖,偏偏还一副欠揍的表情在这冒充大尾巴狼,真以为老娘闲得蛋疼多得是时间陪你玩啊?
“哎呀,你个臭婆娘还敢说我,谁叫你一进门就sè眯眯的盯着我,都人老珠黄了也不知道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想法,是不是看我长得玉树临风、花容月貌的,想把我忽悠晕了,然后上我?呸!没门!”
“你……你……你个无耻的臭流氓,老娘我会瞎了眼看上你,一个rǔ臭未干的臭小子知道女人的构造是啥样吗?想当年老娘也是一代花魁,追我的人都排到太平洋去了,会看上你!”
花蛇这话说到陈凌风的心坎上了,这女人的构造还真是不太清楚啊!没亲身实践过哪知道?虽然从小到大看过的毛片可以装满一卡车,但是都是纯理论概念啊。那个男人的硬盘里不存个十G八G的啊?但是,知道套子怎么用不?傻乎乎拿去吹气球的,那凉快那呆着去!
“我怎么不知道,不就前后各一洞吗?有什么复杂的?”陈凌风死鸭子嘴硬的喝道。
花蛇满脸黑线,这小子还真好意思说出口啊!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无耻之徒,老娘我就不开这家jì院了,太气人了!来jì院就要有当piáo客的觉悟,正事不干来这瞎搅和,当老娘好忽悠是不?
女人发火了就是蛮不讲理,事实上陈凌风好像真是进来凑热闹;严格上讲是花蛇调戏在先,陈凌风撒谎在后;动机上讲是花蛇求靠山心却,陈凌风是抱着碰运气的心思的;根源上讲,是小虾米干的龌蹉事,没这小子撒谎能有这些个事吗?
“满口污言秽语,看我不打死你!”花蛇面若冰霜,随手抄过一个桌子就抡了过去。
好家伙,力气可真大,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一个女海蛇,竟然将一个大圆桌挥舞得虎虎生风!
陈凌风连滚带爬,灰头土脸,看着可以拍死一头鲨鱼的檀木桌子,心悸不已。这臭娘们讲不讲道理,前面老子正正经经的你不高兴,现在不正经了你也不高兴,真难斥候!
但是这话可不敢对已经处于暴走状态的花蛇说,陈凌风哭丧着脸道:“好姐姐,揍归揍,您换个趁手的,那个枕头多优雅啊!非得拿个大木桌子,费劲啊!还有这可是个值钱的檀木桌子,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值得你用这么贵的玩意砸啊!”
“哼,少废话,这事不用你cāo心,老娘就喜欢用这大桌子,论起来顺手,再说了,这种玩意后院库房里多得是!”花蛇不买账,冷声喝道。
“啥!多得是,能给我几百张不?我回去修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