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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轰轰烈烈的jì院促销活动以始作俑者陈凌风被抬进后院而画上句号。
piáo客们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知道这里不是放肆的地方,于是便做鸟惊慌状,转眼间就散得干干净净,该干嘛干嘛去。
花蛇咬牙切齿的跟在打手们后面来到了后院厢房,心里想着待会是要打断这小子的左边腿还是右边腿。
打手们扛着还在装死的陈凌风来到了后院的厢房,将陈凌风放在了床上就各自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惴惴不安的陈凌风和气得浑身发颤的花蛇。
“行了,这里没有外人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花蛇早就看出陈凌风是在装死,所以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陈凌风很想睁开眼睛,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会可别逞能,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躺在,眼不见为净,茫然的起来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今晚的事,有些不理智了,按照花蛇的xìng格这要是不耿耿于怀那才奇了怪。
看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陈凌风,花蛇气得脸sè发紫,左右相望,寻找着凶器准备将这不要脸的臭小子给超度了。
屋子里劈啪作响,陈凌风惊惧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陈凌风偷偷睁开眼睛瞧了瞧,顿时被吓得七魄离了六魄,还有一魄也yù成仙飘然离去。
只见面无表情的花蛇手里拎着把斧头,那斧头看上去很锋利,深白的刀锋散发着摄人心魂的光芒。
天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把大斧头,不知道这暴力婆娘是个危险人物吗?为什么还要把这些危险用品放在她找得到的地方?为什么?陈凌风在心里呐喊着。
说来不怪,这后院厢房原本就是怡红院那些下人们住的地方,这个房间应该是打手住的地方,所以才有这把大杀器。
躺在床上的陈凌风这会再也淡定不住了,知道必须得起来了,看准情况,一有不对劲立马撒丫子跑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于是,陈凌风悠悠然醒来,一副人比黄花瘦的憔悴模样,不懂的还以为这小子刚刚大战了三百回合,其实屁事都没有。
“额,好姐姐今晚是要杀鸡么?”陈凌风一副好奇的神sè盯着花蛇和她手中的大斧头。
“嘿嘿……”花蛇怪笑着不说话,这声音听了令人毛骨悚然。
陈凌风心跳得很厉害,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不再怡红院搞什么幺蛾子了。
千万别信什么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扯淡话,自己胆子是够大了,但是在花蛇面前一切都是浮云,甭管你是什么牛鬼蛇神,在她强大的武力值面前,什么都是面条,一拉就断。
“好姐姐,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没事提什么piáo一送一。是我一时糊涂,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陈凌风审时度势,这会不求饶明年就等着大家伙给自己上坟吧。
花蛇手中的斧头堪堪越过陈凌风的脑袋瓜子,将床边的屏风劈成两半。
好险啊!这暴力娘们还真敢下手啊!陈凌风心悸不已,要不是紧要关头花蛇改主意了,自己这会就和这屏风一样了,碎成一地,拼都拼不回去。
“下不为例!”花蛇冷峻的扔下了这句话就离开了,对于花蛇来说怡红院就是她的一切,任何人都不能给它添麻烦,即使是给了她亲人感觉的陈凌风。
“好险啊!”陈凌风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后怕不已。
月明星稀,已经是午夜时分,怡红院里的piáo客已经走得七七八八的,还有些客人是打算留下来包夜的,这会已经在二楼的雅间里和姑娘们喝得天花乱坠,正准备共度良宵。
怡红院的后门,悄悄的驶来了一辆人力车,拉车的是两个五大三粗的大螃蟹。
几个怡红院的打手邹着眉头从车上抬下来一个大家伙,这家伙肥头大耳,浑身散发着一股米田共的味道,来人正是被陈凌风一脚踹进粪坑里的大头鱼。
早已在后院里等候多时的花蛇,葱白的玉指捏着一块白手帕捂着鼻子,对于浑身不是味的大头鱼瞧也不瞧。
一打手俯身弓手说道:“花姐,人已经带回来了。”
“恩,将他带到东边的厢房,今晚的事情不可对外声张,不然……”花蛇冷声喝道。
打手心里一凛,忙回答道:“请花姐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
陈凌风在床上睡得晕晕乎乎的,做梦梦到自己被一块大肥肉给压住了,呼吸越来越困难。
“咳咳……”陈凌风咳嗽不已,骂骂咧咧的醒来:“你妹的,睡个觉都睡不安稳。”
睁眼一瞧,一堆黑乎乎的肉疙瘩如泰山压顶似的压在自己的身上,难怪自己喘不过气来,陈凌风心头火起,一大脚丫子就将身上的玩意踹飞了。
“哎约为!”那肉疙瘩竟然说话了。
“我草,什么人?”陈凌风手里捏着枕头喝道,大有一番不对劲就用这玩意拍死你的态势。
大头鱼挣扎着坐立了起来,今天是在是有够倒霉的,被双规了不说还遇到了不要脸的老虾,更不愉快的是被陈凌风给踹进了粪坑里。
睁眼一看,自己已不在那恶心的粪坑里了,而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不远处的床上站着一个人,手里抱着枕头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声音似曾相似啊。
大头鱼反问道:“你又是谁?我为何在这里?”
“我哪知道你是谁?你在这里干啥?”
房间里一时有些沉寂,过了好半天,大头鱼才一半确定一半不确定的问道:“床上可是人间的小兄弟?”
“你是大头?”陈凌风疑问道。
“正是在下。”大头鱼连忙答道。
“呼”陈凌风长出一口气,道:“早说啊,他娘的差点没把我吓死了。”
“小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大头,我不是和你说了嘛。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大头鱼有些感动,没想到这小子看上去不靠谱,实际上是个说一不二的汉子,语气略带感动道:“小兄弟,谢谢你!”
“嘿嘿,不客气,咱两谁跟谁。现在你我同在一条船上,这些小事何足挂齿。”陈凌风笑着说道。
“小兄弟,真xìng情也!”
“呵呵,好说好说,咱们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完后同心协力共度难关!”
“恩,同心协力,共度难关。”
一人一鱼,四目相对,双手紧握,一副感人的深情画面。
半响,陈凌风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话出来:“大头,你手上黏黏糊糊的玩意是何物?”
“哦,让我瞧瞧!”大头鱼低头一瞧,一股恶臭袭来,随即厌恶道:“应该是粪坑里的玩意……”
陈凌风面如酱sè,尖声大叫道:“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