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丢在两人脚下后,唐天瞪大眼睛指着钱币诧异道:“咦,这是你们谁丢的钱?”
两名西装男子一怔,随即双双低下头看去。当看到脚下果然有一卷钱后,两人眼神瞳孔有些微微放大,目视看去,这一卷钱起码有几十万,对他们这些平时手头并不富裕的底层小混混来说,这不是一笔小钱。
两人顿时贪念骤起。
刚与唐天说话的那名脖子纹了只黑蛇的男子拍了拍口袋,笑道:“哎呀,这是我的钱,没想到我太粗心大意了,钱掉了都没发现。”
另一名男子不干了,他对黑蛇男子的钱包情况太了解不过了,知道黑蛇男子不可能拥有这么多的现金。
所以他拦住想要弯腰捡钱的黑蛇男子道:“这钱怎么就是你的了?明明是我上午才从银行取出来的,你想贪我的钱还是怎么滴?”
“八嘎……这钱就是我的,不许跟我抢……!”
“是我的……我的……!”
“…………”
唐天已经彻底的傻眼了,他本意只是让这两人的注意力放到地上的钱上然后他再趁机出手,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为了这么点钱开打起来了。
“难道鬼子的黑社会都是穷光蛋?没见过这么‘多’的钱?看来还是国内的黑社会比较好混啊,随便到外面收点保护费就可以赚不少外快,哪像这俩鬼子啊,为了一两万人民币就打起来。”
摇了摇头,唐天将脑中的思绪甩开,微笑着走向两个西装男子。
两名正在争吵的西装男子有些莫名奇妙的看着唐天走了过来。当走进两人面前后,唐天笑了,笑容十分灿烂。
就在两名男子不明白唐天为什么突然发笑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妙,因为,此刻唐天那灿烂地笑容中分明透出一丝冷意。
两名西装男子心里一紧,身体的反应也颇快,右手同时模向了腰后,他们快但唐天的动作更快,双手已经闪电般的按住了两名男子的头部,暗劲一使,双手猛的一合,“咚”的一声,两颗头颅顿时结结实实的碰撞在了一起。
两名西装男子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软软的歪倒在地上。
唐天瞥了眼倒在地上的两人,抬腿便推开那扇木门。
推开木门后,唐天不由得一怔,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空间不小的昏暗的房间,四周的桌椅都是随意摆放,数张散乱地椅子,这些还不是让唐天发愣的。
让唐天愣住的是房间的最zhōngyāng,一群人围在一张桌子前,手中拿着筷子一脸yin秽sè相的模样盯着桌子上看。
只见被一群人围着的桌子上赫然是一位全身果ti的女人,而女人的身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rì式美食,五颜六sè的,就这样堆放在女人的身体之上。
唐天双眼瞪大,口中喃喃自语道:“麻痹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体盛宴吧?这次东瀛没白来,啧啧,这才是秀sè可餐啊!nǎinǎi个嘴滴,鬼子真他m的会享受啊!”
不过羡慕过后,唐天反应过来了,这种变态行为应该是被谴责的,怎么能羡慕呢?这简直就是侮辱女xìng人权的啊,必须得谴责。
于是唐天剑眉一挑,瞪大着眼睛,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围聚在女体周围的人,学着京剧里的武生喝道:“呔,尔等yin乱贼子,眼中可有王法否?光天化rì之下尔等竟然如此侮辱女xìng,简直罪不可赎啊!”
唐天的这一番喊话自然惊动了这一群人,这些人面露惊异之sè,纷纷回过头错愕的看向唐天这个不速之客。
“呃?”唐天看着这些回过头的众人,突然从人群中发现了两名女xìng,顿时微微一怔,好家伙,没想到东瀛女人也这么变态啊?
“啊呀呀呀呀……真是气煞老夫,呃,不对,是气煞小爷也,尔等两个女人难道就没有一丝的羞愧之心吗?同样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唉!”唐天悲怜的摇头叹息着。
这个时候屋内的众人早已从错愕中醒来,于是有几名年轻力壮的男子,快速的将手伸向腰间,可惜他们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拍。
屋内的灯光虽然有些昏暗,但是唐天的眼神那可是十分犀利的,早就发现了那几人的小动作,随即从掌心shè出一丝练气,直扑那几人。
瞬间,那几人在刚模到腰间的手枪后,便浑身一软瘫倒在地。只见几人的胸口赫然一个拳头般大的窟窿,血流一地,好不残忍。
这一幕让剩下的人全都惊恐不已,每个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几人又回头看向唐天,现在他们的眼中早已没有了愤怒,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深怕唐天这个突然闯入的恶人兽xìng大发将他们全都灭了。
唐天很满意自己的威慑力,嘴角一瞥,面露亲善的微笑道:“现在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华夏威猛男人,嗯,也就是我啦,包围了。现在我命令: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呃,光躺在桌子上的美女,你就不用动了,躺在那就好,嘿嘿……!”
众人哪敢不从啊,一个个老老实实的按照唐天所说的,整齐划一的站到了两边。
唐天笑嘻嘻在两边的‘人质’注目下,缓步走到身上摆满了各种生鱼片绿菜叶的女体前,笑道:“美女,你别怕,哥哥我来救你,你马上就会获得zìyóu了。”
说罢,唐天便准备将女体身上的菜叶和生鱼片拨掉。
可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原本一直面露可怜之sè的女体,突然间表情一遍,冷眼挥出手掌狠狠的击中在唐天的腰上五公分处,同时另一只手握着一块黑sè的木质东西狠狠的击中在唐天的脑门上。
唐天因为对这个女人没有设防,以为此女是被逼着的,想躲闪又来不及,而且以为木头击中自己不会有多大的伤害,可是唐天失算了。
在被黑sè的木质东西击中后,唐天脑中一阵轰鸣,紧接着开始眩晕起来,险些没站稳摔倒在地。
大约过了三秒钟后,眩晕的感觉才最终散去。
唐天揉了揉隐隐有些发痛的额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果ti的女人并未回答唐天一句话,而是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唐天身后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