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轩铿锵话语镇住了所有人,那名老者意识到眼前这主绝不是善茬子,便不再吱声。邓子轩转向姑娘和蔼道:“你叫什么名字,芳龄几何?”“回官爷的话。民女叫莲儿,今年18岁!”邓子轩又转向众人道:”这位姑娘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她的生活刚刚开始。可是邪恶的枷锁,不仅让她遭受精神的折磨,还要遭到残忍的屠杀,简直天理不容。”
邓子轩威严接道:“我现在补充一条律法,今后女子守寡要遵循自愿原则,守寡或者改嫁要遵循个人的意愿,任何人不得干涉,包括父母,这种禁锢女子的陋习必须改变。”邓子轩转向姑娘道:“莲儿,我想给你撮合一桩婚事,你可愿意!”莲儿闻听顿时一愣道:“单凭官爷做主!”“侍卫队长你过来,!”方才侍卫队长对姑娘的做派他看在眼里,便下了决定。
“我问你,可是家室!”“回先生话,没有?”“可有相好的姑娘?”“没有?”“我做主把莲儿许配给你可愿意。”“感谢先生美意,属下感激不尽!”侍卫队长面露喜色。邓子轩又道:“这位大嫂,把你的女儿许配给我的侍卫队长可愿意?”“官爷,你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哪有不愿意之理。”女人的脸上绽开笑容,上来拉住女的手。
“大嫂,你一个人无依无靠,跟着你的女儿走吧!让你的女婿为你养老送终!”女人有些犹豫,侍卫队长单腿跪地道:“娘!今后你就是我的亲娘!”女人闻听眼泪忍不住流下来。邓子轩抬头看了一眼贞节牌坊。无意再欣赏便迈开步伐回转。“这位官爷请留步!”万川停止脚步不耐烦道:“老家伙,你还不甘心嘛?”
老者嗫嚅道:“官爷,小老儿斗胆询问。哪位大人是何许人也?”万川蔑视道:“竖起你的耳朵听着,你能聆听北伐军总司令的训导,是你的造化,也是你们的福址。”老者闻听顿时张大嘴巴,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说来有些滑稽,邓子轩的无心插柳。使这个村子出了名,这座贞节牌楼也名声远播。人们纷纷来参拜,老者也出名了。后来的官员也纷纷来拜访他。
小客轮继续北上,邓子轩见母女俩穿的寒酸,便吩咐置办几身衣服。姑娘穿上一身新衣,立马换了一个人。显得更加亭亭玉立、美艳动人。侍卫队长可是高兴的一塌糊涂。只要有时间就献殷勤,此时母女俩站在船尾查看风景,格外引人瞩目。尽管船在运河内行驶,但是天依然闷热。侍卫队长一手拿着遮阳伞,一手拿着蒲扇给娘俩送过去。
“这小子乐的快找不着北了!瞧他德行!”万川忍不住调侃。邓子轩微笑的望着侍卫队长献殷勤似乎想起什么道:“看样子民间像莲儿这样年纪轻轻就守寡的女子不在少数。你在各地暗中查访,年龄限在30岁以下。如果本人愿意,一律从军。日后我们的将士要戍边,必须解决他们后顾之忧。”
邓子轩接道:“你先选拔一批年轻的。送到缅甸去,告诉尚虎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三十岁以上者优先照顾。另外,你到北京后,把紫禁城的宫女全部送到东北,告诉白胜,宫女一律许配给军官。”万川笑道:“先生,你快成保媒拉线的,简直是千古奇闻。”“将士们在前方要命,我有义务和责任关心他们,我们不是清教徒,必须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
小客轮进入淮河,他们要向西航行一段距离再进入运河。小客轮和炮舰在江心逆水而上,江水咆哮、十分混沌。今年雨水大,沿河两岸不少地方都决堤,大水淹没了很多田地。邓子轩望着泛滥的淮河水,内心有些焦虑。邓子轩知道,这条淮河时常泛滥,在历届朝代就是令官府头疼的事情。这几年战争,河道恐怕没有整治,水患更加肆无忌惮了。
突然北岸一群人引起邓子轩注意,只见岸边有一个高台,高台上坐着一个人,似乎在张牙舞爪。“那是怎么回事?”邓子轩好奇问。“那是在祭拜河神,小的时候我见过。”觅得邓子轩脑海里浮现出影视剧里祭拜河神,要进献童男童女便问道:“祭拜河神是不是要进献童男童女。”万川道:“我们山东老家祭拜河神进献猪头,没有见过进献童男童女。”
“我们靠过去看个究竟!”万川吩咐炮舰和小客轮靠岸。接近岸边邓子轩见不少男男女女跪在岸边,显得十分虔诚。众人见炮舰和小客轮突然靠在岸边,都惊慌的站起来。这功夫坐在高台上的法师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方才张牙舞爪的模样不见了。邓子轩发现岸边果然放着猪头和供果吃食。旁白有一个笼子蒙着红布,引起了邓子轩的注意。
侍卫搭好跳板,邓子轩和万川上岸。“你们在干什么?”万川虎着脸问道。“官爷,我们在祭拜河神,今年河神震怒,造成河水泛滥,我们祈求河神开恩。”一名乡绅忐忑道。邓子轩走到笼子旁掀开红布,里面果然有一对童男童女。两个小家伙大概有四五岁,瞪着惊恐的眼睛向外张望,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厄运。
邓子轩见到此情此景顿时怒火中烧,他强忍住愤怒道:“这一对童男童女也是祭拜的吗?”“官爷,每年我们都进献猪头和供果。可是今年河神发怒了,造成河水泛淹没农田。河神给法师捎话,要求进献一对童男童女方能逢凶化吉。”另一名乡绅振振有词。邓子轩计上心来道:“这么说法师神通广大,能和河神联系?”“方才法师就是在与河神说话。”
法师被唤下来,只见这家伙身穿道袍,头上戴着怪异的帽子,脸上花了胡哨不知道涂抹着什么东西,看不清法师的表情。邓子轩问道:“方才你与河神联系上了吗?”“方才被你们给冲了,河神生气了!”法师似乎理直气壮。邓子轩有些好笑,瞪着眼睛胡说八道。“既然如此,就让法神亲自下河去向河神解释,我们不是故意的。”“来人,把孩子抱出笼子,请法师进入笼子下河。”
万春忍不住想笑,忙扭过头去。法师强作镇定进入笼子坐定,并双手合十闭目。邓子轩一挥手,几名侍卫把笼子缓慢放入水中。所有人都紧张的注视河面,大气不敢多喘一口。邓子轩默念时间不到两分钟,便吩咐把笼子拉上来。侍卫七手八脚打开笼子把法师抬出笼子。
此时再看法师的模样,十魂去了七魂。只见他肚儿溜圆,水不断的从嘴里向外冒。几秒钟后法师开始大口的向外呕吐,全然没有了入水前的大义凛然。邓子轩走过去笑问:“请问法师,可见到河神!”“官爷饶命!放我一条狗命。”法师喘着粗气开始求饶。邓子轩转向众人威严道:“看样子法师没有见着河神,你们谁愿意下去与河神求情?”
众乡绅普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官爷饶命,请官爷高抬贵手!”邓子轩声音缓和道:“搞祭拜活动无可厚非,但是轻易的草菅人命,简直天理难容。你们让这么小的孩子断送性命,简直是禽兽,可以说是禽兽不如。新政府很快就会颁布新律令,今后无论搞什么祭祀活动,决不可拿人的性命当儿戏。一经发现决不姑息。”
邓子轩又转向法师道:“今天我本可以把你投入江里喂王八,没有这样做就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今后在发现你招摇撞骗,定斩不绕。”“是是是!草民记住了!”法师跪在地下磕头。“还不快滚!”万川呵斥,法师连滚带爬跑了,他做法用的东西全不要了。
邓子轩又转向众人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父母如此狠心?”一位乡绅战战兢兢道:“孩子是我们花钱买来的,他们的父母不知在何处!”这功夫莲儿的母亲走下船,爱怜的抱起两个孩子道:“可怜的孩子,你们逃过了一劫,你们的父母太狠心了,居然拿你们当祭品。先生,我来收养这两个孩子可以吗?”
邓子轩点点头应允,也只好如此。邓子轩转向众人接道:“乡亲们,河神是骗人的救不了你们。日后新政府要大力治理淮河,永决淮河的水患。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今年我们就投入力量治理淮河、疏通河道,让淮河两岸成为旱涝保收的米粮川。”(未完待续……)
ps:迷信活动如此残忍,主角感觉自己的责任更加重大。不仅要铲除迷信活动,更要打造美好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