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开始吹拂大地,漫天飞舞的雪花预示着银白sè世界的到来。入冬后的的第一场雪在地面上形成一片棉絮,落地不久便被风吹跑了。此刻在松花江南岸出现了一群马队,为首的一名将军手指着一个小屯子道:“这里就是哈尔滨,总统说的就是这个地方。”说话的将军就是白胜,他的身影出现在这个地方是有原因的。
开国大典结束不久,白胜临要启程之时,邓子轩把他找去特意嘱咐,要他把北疆军分区设在哈尔滨。白胜不明白为什么把军分区设在哈尔滨?邓子轩自然解释一番。此刻伴随在身旁的副司令长官聂凤武提出了同样的问题,白胜几乎引用邓子轩的原话道:“哈尔滨这个地方,rì后要成为北疆地区最大的铁路枢纽站,rì后要成为北疆最大的城市。在哈尔滨设立北疆军分区,目的就是使哈尔滨快速形成城镇化?。”
白胜结束一番长篇大论,眼睛望着一片草甸子道:“聂副司令,rì后哈尔滨这里设立军分区后,你的任务就是担负北疆的安全,因此责任重大。”聂凤武闻听有些着急道:“明年开chūn向朝鲜半岛发动进攻,你却让我在这里站岗放哨,司令官,你慎重考虑一下是否换别人,冲锋陷阵我在行。”“我就知道你有此想法,命令不可更改,你要知道北疆的安危同样重要。”
白胜接道:“葱岭以东、庙街以南,包括伯力、海参崴和你脚下的哈尔滨。你知道这块土地有多大吗?”“不知道?”聂凤武老实回答。白胜道:“我听总统说,有200多万平方公里,你担负如此辽阔国土的防御任务。难到责任小吗?”“是司令官,卑职明白了。”
白胜露出笑脸道:“我向你透露一个消息属于高度机密,我们不仅要拿下朝鲜半岛,rì后还要向rì本本土发动进攻,你还担心捞不着仗打吗?”“这是真的?”白胜把食指放到嘴边示意,聂凤武立马打住。其实周围的将官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二人的谈话别人是听不清的。
白胜转移话题道:“军事敏感话题。在公开场合要守口如瓶。今天我来到这里,主要是给你布置组建北疆军分区,并驻防哈尔滨的任务。瞧。那里有一个小码头要扩建,你们是第一个在此扎根得人,今年冬天只能在帐篷里过冬了,让驻守的官兵们克服一下。几天以后会拉上了一支工程团。要在这里置办砖厂、石料厂。还要上马一座简易水泥厂,并为明年大规模建房做准备。”
白胜接道:“明年国府要在这里向南铺设铁路路基,rì后松花江上还要建桥,总统说10年以后,这里要变成北疆最大的城市。”随着白胜的介绍,聂凤武的心情好转道:“前面的屯子有5户人家,以打鱼为生,他们都是从关内闯关东来的难民。松花江的黑鱼非常不错。司令官是否有雅兴品尝一下。”这功夫风雪停了,地上薄薄的雪花开始融化。
“本来。我今天就要回去,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在这里住一天。”白胜笑道。聂凤武是从伯力水路到达哈尔滨的,因此专程在此迎候白胜的到来。二人并驾齐驱来到小屯子前下马,只有5户人家的小屯子,分散在江边。房子的建筑格局是大坯泥草房,家家周围都有篱笆墙。此刻,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站在院门前,情绪有些激动等后。
“张大爷!”聂凤武老远就打招呼,显然他们之间已经熟识。走到近前聂凤武接道:“张大爷,这位是白司令官?”“大爷,你好哇?”白胜上前主动问候。“好好好,改朝换代了。没有想到你们贵为将军,统帅几十万人马,竟然如此敬重草民,老汉我活了七十多岁,从来见过这么好的大军和这么好的将军。”“张大爷,又来打扰你了。”聂凤武歉意道。
“聂将军见外了,白将军能光临寒舍,老汉是祖上积了yīn德、祖坟冒了青烟呀!白将军、聂将军里面请。”走进篱笆院,老汉欣喜喊道:“喜鹊,来客人了,”随着话音,一位年纪十七八岁,梳着一支大辫子的姑娘从里跑出来,见到两位威武的军人,忙做了一个万福,有些害羞道:“将军大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姑娘脸蛋黑红,浑身上下透露出健康的韵味。走进茅草房,四面墙壁灰黑,灶台和火炕连在一起,炕上有席子,一张小桌子放在炕上。“二位将军,寒舍太简不成敬意。”张老汉抱歉。白胜二话没说盘腿坐在炕上的道:“老伯,不瞒你说,小的时候我也是苦出身,家里寒酸的连一床被褥都没有,看到你的小屋,使我想起了小的时候,感觉很温馨。”
聂凤武也盘腿上炕,姑娘手脚麻利,把热在锅里的几道鱼端上桌,张老汉道:“聂将军告知,今天有客人来,因此准备仓促。这些鱼都是新打上来的,咱这里别的没有,江鱼、山珍野味有的是。”“哈哈,都说东北遍地是宝,果然如此。”白胜闻到了酒的香气。张老汉倒上自酿的高粱烧酒,然后端起二碗豪爽道:“二位将军能光临寒舍,老汉万分荣幸,来干杯!”
酒过三巡、鱼过五味,白胜和聂凤武吃的是满嘴生津。张老汉的孙女见到生人有些腼腆,话语不多。不久,姑娘似乎想起什么,在爷爷耳边嘀咕了几句。张老汉满脸通红道:“二位将军,听说你们国防军招收女兵?”白胜看了姑娘一眼知道老汉的意思道:“是的,国防军里有女兵,莫非老伯是想让孙女当兵?”
张老伯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一个鳏夫,这孩子命苦哇。是被人遗弃的。一把屎一把尿总算拉扯大了,如今我七十多岁了,说不定那一天就不在人世。放心不下、唯一担心的是我这孙女,毕竟她是一个弱女子呀!”“爷爷,瞧你说什么那,你能活到100岁,我要给你养老送终那!”喜鹊有些撒娇的埋怨爷爷。白胜没有犹豫道:“巾帼不让须眉,参加国防军保卫祖国是光荣的事情,哪有不允之理。我现在就批准你加入国防军。聂副司令你来安排。”
张老汉大喜道:“喜鹊,快给二位将军磕头!”喜鹊喜上眉梢忙下地要磕头,聂凤武忙阻止道:“老伯。国防军不兴磕头,那是前朝的规矩,已经废除。”“既然不行跪拜礼,那小老儿就拜托二位将军了。”喜鹊伶俐忙站起来的道:“我给二位将军鞠躬行礼啦!”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喜鹊一扫羞怯的神态、麻利的给白胜、聂凤武斟满酒。接着给自己倒了一碗。
喜鹊脸红红的举起酒碗,大胆道:“二位将军,小女子陪你们喝一碗助兴,我就先干为敬了。”喜鹊举起酒碗一口气干了,白胜和聂凤武吓了一跳。都说东北的女子豪爽、刚烈,今天他们是见识到了。二人不能甘拜下风,自然喝干了碗中的酒。若不是张老伯阻止,喜鹊还要喝第2碗。白胜、聂凤武见喜鹊面不改sè、心不跳。知道自己的酒量根本不是眼前这位小女子的对手。
聂凤武意识到若这样喝下去,自己和司令官都得酩酊大醉。岂不丢人。因此忙转移话题问道:“张老伯,都说东北人各个是猎户,冬天来了是否狩猎。”张老伯笑道:“是的,大雪封山,山上的猎物该下山找吃的了。我们没有猎枪,只能下套,打点山鸡、野兔、袍子之类的猎物,然后换点粮食,熬过漫长的冬季。”
白胜明白聂凤武的意思,立即喊道:“来人!”一名侍卫走进来。“给我拿来一把钢枪、500发子弹。”枪拿来后白胜双捧枪递上道:“老伯,你的美酒不能白喝,我送你一把钢枪,略表敬意。”张老伯大惊道:“白将军,这可使不得,洋枪多金贵呀,老汉承受不起。”“老伯,这不是洋枪是我们自己造的。”“自己造的?”“对!是我们自己造的,既然是司令官的美意,你就收下吧!”聂凤武诚恳道。
张老汉接过步枪,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喜鹊趁机插言道:“二位将军,东边有好大一片林子,里面就有袍子。这个季节没有猎枪根本打不着袍子,二位将军如果有兴趣,我和爷爷可以带你们去见识一下。”酒不能再喝了,白胜,聂凤武心照不宣,自然应若。
果然东边有好大一片原始森林,走到林子边,惊动了一群野鸡。白胜、聂凤武出枪果断,一气呵成。二人没有下马,直接举枪shè击,伴随两声枪响,只见两只野鸡从空中栽了下来。喜鹊姑娘欢天喜地的跑上去,把两支野鸡被捡回来。入冬前野鸡正是膘肥体壮的时候,五彩缤纷的羽毛被绷得肥嘟嘟的,看着让人流口水。
“二位将军都是神枪手,百发百中呀!”喜鹊姑娘喜滋滋道。“喜鹊姑娘,你给我们当裁判,看谁的枪法准。”“我不能给你们当裁判?”“为什么?”聂凤武诧异。“一个是司令官、一个是副司令官,你们两个我谁都得罪不起,所以我不能当裁判,”喜鹊显露出天真无邪。白胜、聂凤武闻听忍不住大笑起来。
张老爷子第一次shè击钢枪,自然shè术欠佳。他舍不得浪费子弹,模仿白胜和聂凤武练习瞄准。一名侍卫主动上前,手把手教老爷子练习。白胜、聂凤武大开杀戒,截止到黄昏,二人打了25只野鸡,两只袍子,实实在在过了一次瘾。
初冬的晚霞笼罩大地,白胜感慨道:“难怪总统对北国朝思梦想、情有独钟,原来这里是聚宝盆呀!”白胜说的没错,未来北疆的财宝令人垂涎yù滴的程度,似乎用语言无法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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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北国的山水富饶、迷人,北国的民风淳朴、豪爽,可谓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