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整个一个单相思,剃头挑子一头热。自己废寝忘食,满怀一腔热血为她挑选生rì礼物,可是人家却连招呼都不给自己打一下,就跑到上*海会自己的老情人去了。
“呸!”高连升越想越气,越气心里就越不平衡。他又掏出手机给徐恨雪拨了几次电话,每次都传来“已关机”的声音。
“徐恨雪,你等着。大不了离婚!”
痛下决心以后,高连升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肚子也觉得饿了。他来到一个路边的小饭店,捡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要了两个菜,一瓶四两装的牛儿喝了起来。
喝酒最忌喝闷酒。一个人高兴的时候,酒量有时可以超水平发挥。所以有句话叫做“酒逢知己千杯少。”同样,一个人在苦闷、不高兴、心里别扭的时候,就特别容易喝醉。这就是“话不投机半杯多”。
高连升一个人喝着闷酒,一小瓶还没喝完,就有点高了。一喝高,就又开始琢磨起徐恨雪来了。
一幕这样的场景在高连升的脑海里出现:滕飞躺在床上,徐恨雪像一块糍粑一样粘在滕飞的身上,两个人还不停滴相互倾诉这些年批次对对方的思念之情。
“咣当”高连升使劲八酒杯砸在了桌子上,吓得四周的食客都奇怪地看着他。他站起来,摇摇晃晃跑到收款台结了帐,又晃晃悠悠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高连升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点半了,高连升心想,我再给她打一次电话,如果她接了,那一切还好商量,如果她还关机,那今晚上一定是有情况了。他拨通了徐恨雪的手机,令他失落万分的是,里面扔传来了“已关机”的声音。
“好啊!徐恨雪,你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你既然敢点灯,也就不要怪我点火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张小纸片,对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还没有出几秒钟,就传来了小红的甜美的略带激动的声音:“大哥,我正在店里,您过来吧。”
不到半个小时,高连升就来到了按摩店里。还是第一次来的那个房间里面,高连升心脏“砰砰”直跳,他总感觉今晚他和小红之间要发生点什么。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轻轻地走路的声音,接着门“呀”地一声开了,一个年轻姑娘从外面闪了进来。
高连升睁大了朦胧的醉眼,看见小红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比上一次小脸蛋上匀了一层淡淡的脂粉,虽然娇媚了一点,但是也流失了些许的清纯,只是那一双眼睛还是闪闪发光,不过却让人感到比原来大胆了不少。
“大哥,你来了。”小红说这话就走上前来。
“来了,小红你好吗?”
“不好,你不来这里,我怎么能够好?”
高连升闻听此言,酒在瞬间醒了一半,心想:“士别三rì当刮目相看。这才几天,小红就变得如此会曲意逢迎了。看来人到了这种地方,就像是一个好的苹果掉在了烂框里,也好不几天啊。”
这时候,小红就像一条小蛇一样走到高连升身边,伸出一双细女敕的胳膊把高连升送到了床上,身子微微向高连升身上贴了一点,说:“大哥,今天想要个什么服务啊。”
“和上一次一样,还是聊聊天吧。我就是闷得上,想找个人说话。”
没想到这一次小红并没有急于说好,反而伸出一个手指头在高连升的脑门子上戳了一下,说:“大哥,没见过像你这样傻的,花钱不知道享受,光聊天。”
“这个,那你看做个什么。”高连升问道。
小红又向前凑了一凑,近乎贴在了老高的身上,申吟着说:“大哥,我什么服务都可以做,只要你喜欢。”
“那~你随便吧。”
这个时候,小红把高连升放倒在床上,自己也月兑了鞋,跪在了老高的身边。
老高惊恐万分的看着小红,就好像跪在他身边的不是一个姑娘,而是一个屠夫。
只见小红伸出一只手,开始给高连升解开束缚在他身上的一道道枷锁---纽扣。
当解开第一颗的时候,高连升心想:徐恨雪,我不是这样的人,完全是你把我逼得。
当解开第二粒纽扣的时候,高连升这样为自己打气:徐恨雪,你不就是忘不了滕飞吗,我要让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当第三粒纽扣被揭开的时候,高连升又产生这样的想法:我虽然不能肯定你今晚和滕飞搅在一起,但是我也不能否定你没有和他搅在一起。
当小红准备给他解裤子皮带的时候,高连升把小红得手摁住了。
“大哥,你这是干啥。”
高连升快速坐了起来,把皮带扎好扎紧,把上衣的扣子重新扣好,说:
“小红,我到这里来,不是来寻找刺激的。我主要是看这你是一个纯洁的小姑娘,和你聊聊天我觉得非常愉快。”
“大哥,我,我真的认为你和别的男人一样,喜欢……”
“不要说了,小红。”高连升摆摆手制止了小红的话。等他完完全全拾掇利索,感觉无懈可击了,他坐了下来,对小红说:“过来,我给你说几句话。”
“好的。”小红乖乖在高连升面前坐了下来。
“小红啊。”高连升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还小啊,今后的路还长着呢。千万不要贪图一时的快活,为了一丁点的蝇头小利……”
小红点点头,说:“我知道。可是,我家里真的全指望我一个人挣钱养家,我的爸爸身体不好,还指望我给他寄钱看病呢。”
“但是……即使……相信……英明……”老高啰啰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个能说服小红的话来,因为他觉得他想说的所有的话和小红躺在病床上等着自己的女儿寄钱回家治病的爸爸相比都显得是那样不值一提,轻飘飘的,连个屁的力量都不如。他不感叹:一个女人的贞洁在一个家庭的苦难面前也是连一毛钱不如。
他叹了一口气,从包里面拿出一千元钱,交给小红,说:“把我的帐结了,剩下的拿回去给爸爸治病。最好还是找个别的活干。”便走了出去。
小红手里握着这一千元钱,眼泪在眼圈里面打着转,她低声说道:“极品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