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爱丽丝菲尔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喊出了她的名字。被两位Servant散发出的强烈斗气而牵引的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场战斗,没有她插足的余地——但是,她也不想仅仅作为一个旁观者。至少她是Saber的代理Master。“……当心点。虽然我也会用点治愈法术,但是其他的就……”
“Lancer的话就请交给我解决吧。只不过,我有些担心为什么对方的Master没有现身。”没等她说完,Saber就点了点头。“或许有什么yīn谋,你要务必当心,爱丽丝菲尔,我的背后就交给你了。”
“……明白了。Saber,将胜利带给我。”握紧了双手,爱丽丝菲尔鼓起勇气,坚定地说道。
“是。”Saber坚定地点了点头,迈出了脚步——向着Lancer,向着他的长枪……
风低吟着。面对与世界物理法则完全对立的空间,四周的空气发出了神经质的悲呜。一阵狂乱的风暴肆虐在无人的商店街上,破坏着、践踏着一切。
看着异常激烈地进行着的战斗,爱丽丝菲尔能做的,只有愕然的表情。“这个就是……英灵之间的战斗吗?”
身披银sè盔甲的姬武士,手持大盾长枪的勇者在剑光枪影中,互相奋力厮杀着。
可是,这迸发的魔力还有这热量的激流,都让她感觉到了不同——如果只是冷兵器的交锋,那这随之而来的仿佛要破坏一切的强大气流,让踏上地面的脚踩碎了大地,挥起兵器带来的气压,将路灯生生地割断的力量,又是什么。
爱丽丝菲尔正感受着传说中的威胁与惊愕。传说和神话中的世界,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眼前——这简直就是,上古神话的再现。
同样的惊愕也出现在了作战的双方,Saber和Lancer的脑海中。
对于Saber来说,战场的杀戮已是如同家常便饭般普通。作为一名在战场出生入死的战士,与敌人厮杀就像用餐时使用刀叉般熟练——在她的印象中,所谓“枪”这种武器,应该是一种用两手挥动的长柄武器,这是战场的基本常识。
然而,眼前的这位Lancer,单凭一只右手就将一柄两米多长的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竟然在力量上隐隐压制住了自己双手所持的圣剑,虽然自己没用上全力,但也说明这位Lancer,筋力上绝对不亚于自己。
而Lancer左手所持的圆盾,配合着右手挥动的长枪,更是将他强壮的身体守护的滴水不漏。未着甲胄的身躯,更是使Lancer本身就优秀的敏捷属xìng发挥到极致。
必须想个办法……虽然信奉的是堂堂正正的骑士之道,但Saber并不排斥使用巧妙的战术和有利的地形击败对手。那么这样的话……Saber的眼睛瞄向左前方,发现了自己的制胜之机。
另一方面,Lancer虽然暂时占着战斗优势,但Saber给予他的压力,也不在自己之下。
果然没法轻松取胜呢,真是有意思……Lancer的脸上露出了残忍好战的笑容。斯巴达的男人,天生就是最勇猛最优秀的战士,而作为斯巴达的王者,Lancer更是战士中的佼佼者。
不可视之武具吗?真是麻烦的伎俩……不能确定Saber的武器的长度,就只能耗费更多的jīng力去防御它。如果不是在无数战场上磨练出来的那种如同野兽般的直觉,那么自己为了提升敏捷而放弃甲胄的胸膛上,恐怕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了吧。
不过……身为最强职阶,这位Saber留着的后手,恐怕还有不少吧,那么……就把它们一一逼出来。
“如果就只有这些手段的话,那么Saber,你的命,我就收下了。”剑枪又一次交击在一起,然后身形错开,Lancer用长枪指着数米外的Saber,挑衅一般地朗声说道。
“哼……鹿死谁手还未必呢。”没有一丝疲惫,仿佛刚刚激烈的战斗只是热身一般,Saber身上的魔力开始大量聚集到手中的武器上,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个自信的表情。“现在,胜负手就要逆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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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爱丽丝菲尔发出的信号后,卫宫切嗣和娜塔丽雅便顺着信号指引赶往仓库街。
“……已经开始了吧。”
仅靠周围传来淡淡的魔力气息,切嗣就正确地判断出了情况。
有人张了结界,看来应该是敌方Servant的Master干的。目的是为了将普通人与圣杯战争隔离开来,从而隐去真正的现场——而不让自己的行为暴露在众目之下则是所有参战魔术师必须遵守的规则。
切嗣怀抱着十多公斤重的狙击枪,开始了自己的思考。根据事先就交托给爱丽丝菲尔的发信器上发来的信号,他已经大概知道了自己妻子的具体方位,可问题是,怎样才能接近那里,在哪里进行观察比较好。
他完全没有参战的想法,所以他才带了狙击枪来。他想站在一个适合的位置观察战斗,在必要的时候使用狙击枪对暴露形迹的Master进行攻击。
Servant不是人类,所以能使Servant受伤的只有Servant(卫宫士郎那个BUG请大家继续无视……)。不管切嗣和娜塔丽雅手里的枪有多大的威力,对于Servant来说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而Saber的任务则是以对方的Servant为对手进行战斗。只要对方能专心于战斗,不为Master的安危分心。那这场战斗就能有胜算。
“看来那里是观察战斗的好地方。”切站在嗣身边的娜塔丽雅,深吸了一口了手中的香烟,一边吐着烟气,一边看向上前方说着。那是耸立在黑夜中的起重机。经过目测,驾驶室的高度大约有三十多米,如果能悄悄爬到那上面,可以说是观战的最佳地点。“不过……”
“不过……那里是用来监视的最佳地点,所以恐怕有种想法的,应该不只我们吧。”切嗣接过话头,淡淡地说道。“那么,还有其他观察的位置吗?”
“仓库街东区的第17仓库房上,有一个可以同时观察战斗和起重机的位置,”娜塔丽雅分析着说道。“仓库街西区,岸壁间的集装箱堆放场上也有一个位置,可以同时观察两个地点,但是离正在战斗的位置较远,恐怕在AUG轻步枪的有效shè程五百米之外,不过尚在华瑟的有效shè程之内。”
“那么老规矩……我去东区。”掐灭了手中的烟,娜塔丽雅吐出最后一丝浊气,看向默然的切嗣。“切嗣,你去西区那边掩护我的行动。”
“……小心。”看着娜塔丽雅转身而去的身影,半天,切嗣难得地憋出了两个字。
“切,这小子。”手持着AUG突击步枪,小跑着消失在仓库街yīn影中的娜塔丽雅,仿佛听到了切嗣的低语,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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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远川距离人海口近在咫尺,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则是一座全长六百六十五米的,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
冬木大桥的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河中。就连熟练的工人,也断然不敢不带保险绳就空手上去的。
但韦伯·维尔维特此刻却战战兢兢地呆在那上面,当然是连保险带也没带。所以现在他也顾不上装出平时那付庄重威严的表情了——双手双脚光是死死扒着桥拱上的钢筋就已经是够累人的了。
就在他身边,他的Servant——Rider倒是表情严肃地坐在那儿。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回想起这几天的遭遇,韦伯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句。虽然能理解“站得高看得远”这句话的含义,可再怎么高也得有个限度。先不说Servant,就拿一个普通人来说,从这里掉下去那绝对是必死无疑的。“掉……掉下去了!不,放我下来!我……我……受不了了!”
“别急啊,你就不能冷静点儿吗。等待时机也是战斗的一种嘛。”没有回头,Rider的jīng神已经被远处的战斗所吸引住了,根本不理睬韦伯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
Saber和Lancer的对决仍在进行着。
“Lancer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厉害呢……竟然一直将Saber压制住了。”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Rider冷静地分析着,眼中不知什么时候透出一种野兽般锐利而狂野的光芒。“不过Lancer的这身装备,好像是底比斯……不,应该是斯巴达人吧。”
Rider——英灵伊斯坎达尔·亚历山大,作为在历史上征服过希腊、波斯、埃及和西印度的伟大人物,他的眼光无疑是最敏锐的。
“那么斯巴达最伟大的英雄,应该就是……”正自言自语地说着,突然Rider的声音戛然而止,猛地从钢架上站立起来,使得坚固的桥拱一阵抖动。(韦伯:(TДT)……)
他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向爆发着强烈魔力气息的仓库街,脸上露出了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般的笑容。
“哦?真不愧是Saber,竟然在一瞬间释放出这么强大的魔力,把Lancer逼进了巷战,好战术啊,这样的话Lancer的长枪优势就发挥不出来了。”Rider朗笑着说道。“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拔出腰间的配剑,Rider挥舞着划过虚无的天空,将空间劈裂开来。瞬间伴随着漩涡状奔腾的魔力洪流,出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巨大宝具。韦伯像要被骤然刮起的狂风掀翻似的.忍住尖叫紧紧地抱住了钢骨。
这是一辆古式的有两个车头的华丽战车。拴在车辕上的不是战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着虚空,拉着豪华壮丽的战车。
“我们要换个地方欣赏了呢,小Master。”话音尚未落地,只见Rider翻动斗篷纵身一跳,骑上了那个名为“神威车轮”的宝具。“一起出发吗?”
“我去!带上我,笨蛋!”韦伯的脸上横着因为恐惧和风沙而流出的泪水,毫无一个魔术师的姿态和礼节,如同丧家之犬般大声地吼叫道。
“遵命!”Rider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轻轻地抓起了韦伯的领口.让韦伯坐在自己旁边。
“现在出发吧,神威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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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嗣小心地潜行到岸壁间的集装箱堆放场上,悄悄将华瑟架在堆积如山的集装箱间。透过电子瞄准镜穿透是夜sè,切嗣仔细地观察着战况。首先用热感应仪……
看到了。切嗣一边在心中低声地呢喃着,一边微调着热感应仪器所发出红外线的强度。显示着冷sè的黑sè和蓝sè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以红sè和橙sè组成的影响。显示着两人的热量图变得浑然一体,仿佛盛开着一**型的花卉。
而更远处,则显示出两个稍小的图形。其中一个站在道路正中见证着这场战斗,而另一个,则在稍远处的仓库顶上,俯身隐藏着——至于哪个是狙击目标。这很容易判断。
站在大路上的是爱丽丝菲尔。仿佛在说,她作为一名优秀的Saber的搭档,就不应该鬼鬼祟祟地躲藏起来,而是应该堂堂正正地出来战斗;而那屋顶上的,就应该是敌人的Master……也就是那个正与Saber搏命拼杀着的Lancer的Master。
切嗣在黑暗中满意地笑了。果然是预料之中的开始,Lancer的Master应该是使用了某种幻影或是隐藏气息之类的魔术吧,可这些在现代化的机器面前可是行不通的。他就像所有死在切嗣手下的魔术师一样,即将重蹈他们的覆辙。
“娜塔丽雅,在Saber他们东北方向。Lancer的Master躲在那里的仓库顶上,你看得见吗?”切嗣使用通讯器,呼叫着已经成功潜伏到战场另一边的娜塔丽雅。
“切……我这里看去是死角。”通讯器的另一边,传来了娜塔丽雅很不淑女的吐唾沫声,“看来这次又是你出风头了,小子。三百米的距离,应该难不倒你吧?”
关掉了对讲机,切嗣端起沉重的狙击枪,对着仓库屋顶上的人影……
“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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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夜sè下的房间中,有一个如同在水底抬头看到的满月一般,放出淡淡白光的圆形。
那是一个线球般大小的水晶球,以一个神秘的姿态凭空悬浮着。水晶球的正下方,是一个简单的献祭法阵。法阵上面没有血祭,只是诡异地放着一把剑,法阵源源不断地将魔力从剑中传输到漂浮在半空的水晶球里,而朦胧的白光则是水晶球中浮现的影像。
碎石和瓦砾堆成山,组成了荒凉的夜景。可是这个场景并不是开始就有的。被彻底破坏过的景观,在前二十分钟之前还是毫无一人、空寂静谧的仓库街。在那里展开的战斗,在背后的水晶球全部地映照了出来。
但房间里的两个……不,是三个人,并没有把jīng力放到观察战斗上面——连如此激烈的战斗都忽视的原因,那当然是……
“这个女人真是不赖啊,龙之介。”张开一嘴锋利的鲨鱼牙,龙之介的从者Caster,一边说着话,一边惬意地享受着前方进攻的快感。
“那是,这可是三井家的谢礼呢……你说是吧,养优处尊的小泽大小姐?”龙之介嘿嘿地邪笑着,身体不停地,从后面咬住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女人粉女敕的耳垂。
房间内的景象,就像是古代欧洲诸国的混乱派对。**的“二王一后”场景,在圣洁的白光照耀下,更显出一种败德的美感。
“切……我是说那个女人,”Caster从花瓣中抽出湿漉漉的右手,还沾着花蜜的食指指向漂浮在空中的水晶球中显示的Saber。“真是一朵美丽的战场之花啊……”
“这个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呢,兰斯。”龙之介一面恶质地说着,一面加快了自己的“攻击速度”。“你恐怕打不过呢,话说你到底行不行啊?”
“哼……本大爷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还要多呢。”Caster冷哼一声,也毫不示弱地加快了速度,嘴里又小声地嘀咕道。“可惜没有谦信酱有料啊……”
不多时,随着女人一声余音绕梁的悲吟,龙之介和他的从者满足地释放了。
“撒,龙之介,该轮到本大爷出场了吧。”
(两个反派一边同时进攻一个女人,一边商量着yīn毒的诡计,这种场景,真是满满的即视感啊……)
(我会告诉你这个场景是某个叫做《N衣办公室》第一集最后的某个片段中取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