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尧是家里的独生子,从此被养成了骄傲自大的xìng格。父亲年洪志是在八十年代就下海经商的,一路下来,凭着超凡的眼光,硬是将当初一个小小的五金店铺发展成为现在横跨多个领域的旗下资产超过百亿的明星企业。母亲李芳也是在自己丈夫开始在商界崭露头角后就辞职在家,专心的相夫教子。说是教子,其实大部分程度还是溺爱。年少尧发展成为现在的这样一个xìng格,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出在李芳身上。
当初顾盈秋刚到首都时,参加第一次的交流会,地点是在一家名气还不错的星级酒店,只是巧在这家酒店就是年少尧家里的资产,他自己还在这里挂着一个副总经理的头衔。
第一次见到顾盈秋的时候,年少尧就惊为天人,决定要把这个美女弄到手,接下来便开始了乐此不疲的无事献殷勤。年少尧以前追女孩子的手段无非就是邀请女孩子出去转转,让女孩子见识见识自己是多么多么的有钱,然后就光等着这些女孩子争先恐后的**就行。许是被以前无数次的成功迷住了眼,年少尧还打算用类似的手段对付顾盈秋。
可是顾盈秋并不是那些少不更事的女孩子,丝毫不为年少尧这一套所动,加之从周围人口里听到的年少尧的光辉事迹,对其的鄙视不屑就是更甚。
就像是现在,在酒店大厅里,顾盈秋也丝毫没有给予年少尧相应的尊重,对于年少尧的花和话都没有去接。
“我是安阳,是盈秋的男朋友。”
顾盈秋不去理会年少尧还说的过去,女人嘛,总会有一些小脾气。可安阳不能,总不能在这个打着顾盈秋主意的男人面前凭白的落了面子,一脸微笑的说道,还友好的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
“哦?盈秋的男朋友?这倒是新鲜事。我叫年少尧。”年少尧很少见的很有礼貌的说道,并握住安阳伸出来的手轻轻摇了几下。
虽说是年少尧骄傲自大,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不会动脑子。眼前这个自称是顾盈秋男朋友的家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可浑身上下气质淡然高贵,想必也不简单。再看看顾盈秋一脸幸福的依着安阳,与对待自己冷冰冰的态度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知安阳先生在哪里高就?”年少尧开始探听安阳的底细。
年少尧一直生活在首都,对一些**也了解不少。在京里,家里如果有在高层任职的长辈,多半会让家中有前途的子弟到各个部委锻炼,这样的话级别升的快,比在地方锻炼要安全平稳的多。
在年少尧眼里,安阳就是这一类的子弟,这些人对于自己这类的富二代可没有多少好感。
“我啊,刚失业,现在就跟着盈秋吃饭。”对于年少尧的小心思,安阳多少还是懂的,就给了年少尧这样一个回答。
听到安阳的回答,顾盈秋倒是甜蜜的一笑。抬起头看了看此刻脸上略带点正经儿的神sè。
“安阳先生说笑了。”年少尧只以为安阳在哄美人儿开心,看着顾盈秋的表情,年少尧更是这样认为。
看着年少尧非要这样理解,安阳也不打算去解释,只能对顾盈秋笑笑。
“年公子,我和盈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好吧,既然你们二人有事,就只管请便。相信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年少尧听到安阳的话说道,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
看着顾盈秋跟着安阳上了挂着军委牌照的小号车,年少尧心里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只不过将安阳当成了军中子弟。虽然如此,年少尧心里对于顾盈秋的年头并没有减少,反而是更加强烈。
年少尧在首都里面厮混了这么久,也结实了不少的**,其中不乏顶级的衙内,就比如说与沈旭一同开办俱乐部的李文治,只不过李文治对他不怎么感兴趣。不过即便如此,年少尧相信到时去找人求求李文治,他应该会答应吧。
年少尧之所以如此的有信心,关键还是自己有个好老子。年洪志现在正在筹措公司上市的事情,如果到时候公司能够融资上市,那到时候公司规模还会翻几番,到时候资产就不是现在过百亿的问题了,光是那些财大气粗的股东们想想就兴奋。再加上自己父亲全国政协委员的身份,年少尧立时感觉到人生是如此的多彩啊!
只不过可惜,年少尧的想法注定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因为现在首都里面差不多有点关系的都知道了首都里面来了个医术神秘莫测的年轻人,就连沈老那样的总医院的束手无策的人都生生从鬼门关拽回来了,加之这个年轻人是孔老引荐进来的,首都里面本来有点平静的rì子这几天格外的喧闹,只是年少尧这个局外人并不知情。
是啊,人们想想都兴奋,这样一位年轻人要是能够结交上可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人们谁也不能够保证自己着一生不得病,要是普通寻常的小病小在还好说,要是真碰上了那种大病大灾哭都没处哭。尤其是一些身在官场的人,更是兴奋,这哪是救命啊,分明是在挽救自己的政治前途啊!
这要是到时候让李文治知道了年少尧让自己去挖那位神医的墙角,还不定怎么收拾年少尧呢?不光是同安阳交恶不说,这要是再传到孔老和沈老的耳里,即使二老不会对自己这样的小辈做什么动作,可给这两位影响力依然巨大的老人留下这样不良的印象,对自己的前途肯定没什么好处。
因此,年少尧注定要悲剧。
年少尧将手里顾盈秋没有要的玫瑰花插在了酒店前台上,就去和他的那帮朋友们联络感情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对前台小姐友好的笑笑。
安阳之前对年少尧说和顾盈秋有事情也会客气话,此刻两人正坐在一家咖啡店内谈论着年少尧呢。
“盈秋,你可得跟我说实话,除了之前那个在沈旭那里的殷勤男和这个年少尧,还有多少人在追你?”安阳一脸的笑意,看着顾盈秋有点不愿意的撅着小嘴。
“让我数数啊,一、二、三、四……”顾盈秋也是纯粹的找乐子,故意的不去看安阳那不高兴的脸sè,低着头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说着。
“还真有这么多人?”安阳一脸的不高兴,旋即很认真的说道:“看来以后不能让你出来了,要把你养在家里,一步都不能出屋。”
“哼,你敢?”顾盈秋并没有注意到安阳眼里一闪即逝的笑意,有点sè厉内荏的说道,生怕到时候安阳真把自己锁在屋里。
“哈哈哈。”安阳终于是忍不住了,自己先笑起来了。
“好啊你,长本事了不是?”
顾盈秋也明白过来被安阳戏弄了,双手叉腰,瞪着安阳,估计要不是现在二人在咖啡店里,顾盈秋非得好好收拾收拾安阳不可。
“安阳,你要小心点这个年少尧,他可不像那殷勤男那般家里有长辈做官,做起事来由这样那样的顾忌。”还是顾盈秋先忍不住说起话来,在说到“殷勤男”时还捂嘴笑笑。
“哦?怎么?”安阳也是想了解一下这个年少尧,看看他哪里来的自信敢追顾盈秋这样的女人。
顾盈秋便把自己了解到的一些关于年少尧的情况告诉了安阳,还自己估计到年少尧应该属于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的确如此,年少尧确实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小就这样,碰到好解决的事情就用钱来摆平,碰到刺头的事情就收买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或者找一些流氓混混来处理。
安阳一边听着顾盈秋的话,一边晃动着咖啡杯。等顾盈秋讲完了,安阳端起咖啡杯,喝了口咖啡,说道:“不足为惧!”
“还是小心一点好。”顾盈秋虽然知道安阳的不凡,但是牵扯到爱郎则有那么点关心则乱,小心的嘱咐着。
安阳拍了拍顾盈秋的手,示意他放宽心,如果年少尧真要是敢对自己起什么坏心眼,相信到时候候该cāo心的应该是年少尧这位正主,而不是自己。
“钱少,觉着这里还行吗?”说话的是年少尧,他口里的钱少也是熟人,要是安阳在这里的话,肯定能认出这位钱少,就是在沈旭的俱乐部碰到的钱进。
“年公子客气了,凭咱俩的关系,还用来这么奢侈的地方吗?”这话听上去像是在责怪年少尧,可是钱进一脸的兴奋劲儿却说明了他对这个地方事多么的满意,一双眯着的眼睛不断扫荡着进进出出的女人的胸部和臀部。
原来年少尧领钱进来的地方是一家洗浴中心,一家为众多公子所喜闻乐见的洗浴中心。这里的老板不仅关系硬,而且这里的女孩子一个赛一个的水灵漂亮。
“看钱少这话说得,既然是好朋友,那就更应该来这样的地方了。”年少尧嘴里要是满嘴跑火车,二人关系明明这么紧密嘛。
进了一间包厢,钱进和年少尧都趴好,享受着女孩小手温柔的按摩,都深深地舒了口气。
“真是舒服啊!”年少尧一脸舒服的说道:“钱少觉着怎么样?”
“没得说!要不怎么都喜欢和年公子一起出来呢。”钱进看着年少尧说道。
“这都是朋友们抬举罢了。”年少尧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对钱进的话狠狠鄙视。这帮子子弟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虽然不敢明着收取年少尧的好处,害怕给家里的长辈们留下把柄,但是跟年少尧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可劲儿的宰年少尧,每次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细水长流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对了,钱少,你可知道军队里有哪家子姓安吗?”年少尧说道。
“怎么?有人惹到了你年大公子?”钱进一听这个就来了劲头,眼光灼灼的看着年少尧。
“这倒没有,只是今天碰到一个有趣的人。”
“我想想啊,军队里似乎没有什么姓安的将军啊。”钱进一边想着一边还似乎在自言自语“军队里并没有姓安的老爷子和姓安的将军。”
“你肯定?”年少尧问道。
“嗨,这哪能有假,这里面牛逼的人就那么几个,我还能记错?”钱十分笃定的说道。
“哪从政的呢?”年少尧又接着问道。
“从政的也没有,zhōngyāng和地方似乎都没有。”这个钱进倒是很熟悉,也没有多想就说出来了。
“那就怪了,这样的话他哪来的军委的小号车?女的我也知道,就更不可能了。”年少尧一脸的郁闷,一脸的想不通。
听着年少尧的话,钱进一开始也纳闷,这个平rì里素来眼高于顶的年少尧是怎么了。后来,钱进听完年少尧的话,脑子里蓦地闪过那天在俱乐部的事情,再想到那天回家后从父亲那里得知安阳的身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钱少?”年少尧也注意到了钱进的不对劲,开口问道。
“呵呵,没什么,身体有点抽筋。”钱进不太自然地说道。
“你怎么给钱少捏的?”年少尧脑子里全是安阳的身份问题,也没怎么在意钱进,再加上钱进的表现跟抽筋差不多,便开口说了给钱进按摩的姑娘一句。
“你也过去吧。”说完,年少尧又把自己身边的女孩打发了过去。
四之柔软无骨的小手在钱进身上按摩,可把钱进舒服的不行,心里也忘记了自己的不快,反而全是年少尧对上安阳之后的结果。
一时间爽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