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个问题,问的玄齐一呆。虽然不明白,却又在礼貌上恭维:“我对道教协会一直闻名久矣,想要加入却不得其门而入……”
“其实道教协会没有外界传说的那么般难入。”魏光正又坐在椅子上,捧起茶盏吸了一口茶水,而后对着玄齐说:“只要你写个申请,我做你的介绍人,就能加入道教协会。”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玄齐不相信是因为自己长得帅,名气大,所以魏光正跑到这里,哭着喊着求自己入会。所以玄齐故作不懂,顺水推舟说:“既然是这样,那真感激不尽,今天中午同庆楼,我要摆上一桌与魏理事长不醉不归”
魏光正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玄齐的表情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每个散兵游勇在被收编前,都是这样一幅感激涕零的表情。
“那我就和你大醉一场”笑呵呵的魏光正,话锋再次一转:“是这样的,每个加入协会的会员,都要缴纳一百万的年费,同时你把每日的营收做成流水,协会要收百分之二十作为指导费。”
魏光正谈性大发,对着玄齐继续说:“一旦加入协会后,将会分享协会内的资源,有和名人权贵拍照合影的机会,隔三差五还会举办交流会,培训丨会,你可以把协会名头打出来,印成锦旗挂在你的厅堂中,名片上也能加印协会的标识……”
好家伙,玄齐现在才听明白,原来这都是要钱的,每年两百万的会费,还要分走百分之二十的指导费就因为能够挂华夏道教协会的虎皮?如果玄齐真是招摇撞骗的骗子,倒也趋之若鹜,但玄齐凭借真本领,自然不在乎这些。
所以玄齐看了看桌上的石英钟,对着魏光正说:“今天我约了三个人看卦,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快来了”
“那你先忙,有客室吗?我先去休息,中午我们也好商量一些细节”魏光正倒是不见外,看似风光无限的华夏道教协会,其实也没米下锅。好不容易忽悠到一个大客户,自然是要卖力纠缠。
听到魏光正这样说,玄齐眉头皱起来,再打量魏光正,忽然间发现他像商人多过像理事,好似块牛皮糖般粘过来,让你无语无奈而且无法摆月兑。
玄齐不得不开诚布公,直接拒绝说:“我又想了想,忽然间发觉自己的境界太低,加入道教协会,会给整个协会蒙羞的,所以还是不要加入……”
“这”魏光正面色一呆,继而一变:“恐怕这样不太好吧”说着出言威胁说:“没有道教协会认可的资格,你这开坛起卦可就属于是宣扬封建迷信,事情可大可小,你要好好思量”
面对魏光正的威胁,玄齐彻底无语,很想抽他丫的一嘴巴子,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低声说:“大家抬爱我称呼一声玄总,我的大名叫玄齐”
“玄齐”魏光正的面色一震,身躯一时间有些颤抖,望着玄齐上下打量,颤声问:“就是那个最近声名鹊起,投资六百亿,开一万家玄雷连锁网吧,顺道给网吧行业洗牌的那个玄齐?”
四九城中话题绝对不少,时效性,政治性都有着其他地方无可比拟的优越,老少爷们,茶余饭后,少不得找些话题进行攀谈,说的兴起,有时候还会针对某个话题,进行一番争论。
这段时间谈论最多的就是玄雷网吧,当然也少不了玄雷网吧的老总,京城四公子之一的鲁卓群,当大家都对鲁卓群羡慕嫉妒恨的时候,一些有能量的人对大家的讨论嗤之以鼻,直接告诉那些自以为消息通天的人,玄雷网吧的背后,还有个老板,拥有百分之六十股份的玄齐,而鲁卓群不过是一个拥有百分之二十股份的代理人。
这一石一下激起千层浪,能够驱使京城四公子的神秘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便有人对玄齐进行的追查,结果只发现他是北清大学一年级的在校生,至于其他的资料,都没有找到。
见玄齐点头,魏光正亢奋了,眼目前的玄齐那还是个活生生的汉子,而是个金光灿灿的金女圭女圭心底的贪婪直接战胜本能的惧怕,在他眼中玄齐神秘的背景,通天的人脉都不算什么,只要他还想开坛起卦,就要听自己的。
魏光正转动眼珠,望着玄齐说:“想不到玄总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身家,老朽当真是佩服佩服”说着话题一转:“正所谓井水不犯河水,玄总既然要吃玄门这口饭,那就要按照上古传承下来的规矩,我本好心好意让你加入华夏道教协会,却没想到你抵触嘲讽,既然这样,那就按玄门的规矩办,三日后我带道教协会一众会员上门来拜。”
早些时候不管是武馆、医馆还是卜算的玄馆,都会成立一个协会,平日里大家按资排辈,出了事情协商解决,当出现不服管教的过江龙,他们就会开展所谓的团拜,在沿海区域内把团拜称呼为踢馆。
每个馆厅打开门做生意,都会在门下悬挂一个招牌。这就是馆堂的字号,有些叫得出名的字号传承几代人后,不但成为了老字号,还成了金牌字号。所以每个馆堂的馆主,对自己的字号都份外的珍惜。
说起踢馆这个情况,那就是刀刀见血举个例子,团拜玄齐时如果是五家馆堂上门,踢赢了,玄齐就要摘下匾额字号,从此不再从业,更不能宣称自己是玄门正宗。若果是玄齐守住了,对面五家馆堂就要摘下自己的字号,以后也不能再从业。
魏光正张口就是道教协会一众会员,明显就是以势压人,想要用人多欺负
但魏光正打错主意,在玄齐身上并没有多少的江湖气,直接张口拒绝:“你说要拜就来拜,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说着把脸一寒,很是江湖气的说:“再刮噪,老子花钱找人,乱刀砍死你”
驱赶闹哄哄的苍蝇,不能好言相劝,要做的就是不论章法,挥手狠狠的一通狂打。所以玄齐没有按照牌理出牌,若是真这样做了,那才落了下乘。
“你”玄齐的话把魏光正气的胸膛一起一伏,伸手拽开西服纽扣,同时伸手拉了拉脖子上的领带。气怒攻心时,眼底还闪过一丝惊恐,这一刻他才想起来,玄齐可是个大富豪,而且还是手眼通天的大富豪,这时候你跟他讲玄门规矩,他跟你讲国家法律,你再跟他讲国家法律时,他就对你抡大刀片子了所以魏光正眼底升腾出一丝深深的后怕。
随着魏光正撩开衣襟,露出脖颈上悬挂的一枚原型的玉璧,一种久违熟悉的能量在玄齐的身前逸动,是灵石玄齐眼中闪过不可抑制的贪婪,伸手攥住魏光正的脖颈,眼睛底闪过火焰熊熊,五指收拢正要杀人夺宝时,老鼋忽然间大呼:“等等等等且慢下手这块玉石个体太小,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分割某块灵石大料,打造而成。好好的问上一问,说不定有惊喜的收获。”
听到老鼋这样说,玄齐眼中闪过一丝的清明,手掌一震,把魏光正仍在沙发上,周身杀气喷涌烁烁的盯着魏光正说:“我杀你,就好像是屠戮一只蝼蚁
魏光正剧烈的喘息着,眼睛底部闪过惊恐,他想不到玄齐敢动手,更想不到玄齐身上的杀气这般的重。已经被吓破胆的魏光正萌生出退意,撒开脚就想要往外走,脖子再一次被玄齐捉住。
伸手拉开魏光正的领带,同时扯开衬衣上的纽扣。五十多的老男人,这一刻才知道怕,用近乎颤抖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但我不喜欢这个调调……”
“嗯?”玄齐鼻头上哼出一声冷气,伸手抓住那块玉佩狠狠的一拉,嘣的一声,红绳被扯成两段。
疼的魏光正发出一声悲呼:“要是你真来,那就轻一些人家还是第一次……”魏光正想不到五十来岁时,居然会晚节不保。
玄齐差点儿没被气乐了,一巴掌抽在魏光正的脑袋上,而后眼睛眯起来,对着他说:“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这般龌龊”
魏光正无奈的说:“还不是你们这些小年轻,什么都敢玩,也什么都能玩,才让我想歪的……”望着玄齐又扬起的巴掌,魏光正理智的闭嘴。
“告诉我,这块玉从哪里来的?”玄齐伸手揉搓着原型的玉璧,包浆并不浓,不是老物件,看样子应该是新东西。
难道是古董?魏光正摇头,雕刻出来都没有三年。那就是玉质好?魏光正再一次摇头,当年买下整块料子,只花六千,怎么可能是块好料望着玄齐脸上越发的不耐烦,魏光正连忙说:“这是我三年前花六千块,买下的玉料,一共雕刻出三百六十五面玉璧,剩下的大料我都雕刻成串珠或者小挂件,分发给信徒与刚加盟的会员。”
玄齐的手指感受玉璧内的灵气,眼中异彩闪烁,想不到小小的一块玉璧内,居然还有如此的灵气,都快赶上一块玉石的三分之一。
老鼋更是唯恐天下不乱:“想法子,用点子,把这批料子都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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