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玲出现在元肆面前,从她出来的方向,看样子是去上厕所。“什么人?搞这么凶干什么!”林玲对那个和尚特别讨厌。“哟!还有个娘们,长的还挺俊的!”和尚一脸不正经看着林玲。此话一出,就像点燃了导火线。就这样林玲撇开嗓门和和尚骂了起来。元肆见这两位吵架高手正在开战,不想被卷进去。咖啡店里的人都被吵架声吸引了目光,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去制止。
就在这时阿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想不到和尚看到此人居然愣住了,嘴上的活就停下来了。好像很怕阿伟。一个壮硕的和尚就然给个四眼田鸡镇住了。“吵什么!没看到有很多人看着,是不是让人注意咱们这几个外地人,起了岔子就完了。”想不到阿伟的话一下子就镇住了和尚。“就听这位小哥的。”和尚的语气立马变得和缓,也找了个台阶下。
阿伟到底是什么来头,看来他不止是电脑高手那么简单,以和尚的脾气一定会回嘴的。元肆不再多想,见气氛不错,就发话了。“我们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元肆,她叫林玲,他叫阿伟。”元肆先后指了林玲和阿伟。林玲在仔细打量这三个盗墓的,感觉还是站的那个人有点帅,奇怪的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和尚又发话了:“我们三个是随机组到一起的,之前也没见过。干我们这行都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所以干我们这行的人都有个外号。我呢?人称花和尚。”和尚没有多介绍,说完就一直看着阿伟,好像和他认识一样。刚才注意力一直在和尚身上。元肆有看了看坐在和尚旁边的那个人。看上去年纪有点大,最少都有四十五岁。带着个帽子,带着个墨镜,头一直低着。元肆一直看着他,和尚就不耐烦了,戳了他一下。“我说;老大在看你呢?不要在装深沉。”和尚开玩笑的把元肆称老大了。不过当那人一听到老大两个字就被惊醒一样。但是他只是看了元肆,没有说话,又低下头。元肆被弄的有点尴尬。“别理他!他人就是这样,更年期到了。江湖人称九叔,在我们三个人中辈分最高,入行都几十年了。本来想在前年干完最后一票,就收手回家抱孙子。没想到被公安逮个正着,劳改一年了,要不是年纪大了,还不止劳改一年,他干的那一票,至少判他个终生。前不久才放出来,我们碰面到现在他一直是这样。”
看九叔刚出来心情可能会有点差,就不再多问。元肆又把目光转到那个站着的人。和尚看他以为又要自己带说。“我自己来吧!人称雍子,自己本身不是盗墓的,只不过祖上会点,传到自己这,也没剩多少了。”雍子很谦虚的说道。之前荆齐大哥在信上说过,他挑了个特种兵的jīng英,看来就是雍子。看他黝黑的皮肤和健硕的身体,这里没有别人,一眼就猜中了。“你就是荆齐说的那个特种兵吧!”元肆刚说完,还没等到雍子回话。和尚就大吃一惊的说道:“喝!雍子你还是个特种兵!真他娘的正啊!”和尚说话带口头禅,听起来就是难受。“祖上以前都是干这行的的,自从抗rì战争,家都快没的,哪有心思再干,所以就参军了。从此家里男人从那开始入伍,直到现在都是。”雍子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听起来就是舒服。
“其实当兵也好,就是苦点,最起码有饭吃。老子那时家穷,没饭吃就被家人送到寺庙当和尚,混个一rì三餐。”和尚牢sāo起来。“你现在也混的不错的!你看金链子带着,一眼看上去就像个和尚中最富有的。”林玲插话进来。看来林玲打一见到和尚就讨厌他。“小丫头知道个屁!这可不是一般的金项链,他可是我的师傅传给我的。”和尚说上瘾了。
和尚招手让大家都靠近点些,当然排除九叔,还有阿伟也不为所动。和尚放低声音:“当年我在寺庙只是个整天诵着无聊的经文的小和尚。我这个人就是容易饿,所以有天晚上就到膳房找吃的。可就在去膳房的路上我看见后门有动静。我以为是老鼠,突然一黑影从我视野里蹿了过去。好险我练过,跟监寺师傅学过点本领,就跟了上去,穿过寺院的后门。寺院后面就是个石阶走道,走道通向后山,我们上山晨练、砍柴和挑水就是走这条道。山上有个泉水口,听说是当年山崩时裂出了山口,泉水从地底冒出,那个裂缝就成了个水洼。喝!我好像扯远了,归正题。我跟着那黑影来到水洼旁,见那人居然跳入水洼里,想必里面定有蹊跷。我在洼口不远处等候,看着人到底搞什么名堂。果然过了一会,我见那人浮出水面,还见他手上拎着一包东西出来,我当时特别好奇。就想上去看个究竟,以我的伸手,过他应该不难。于是就我飞身上前,准备给他一拳。想不到他武功在我之上,一只手就将我按倒。我见那人正要给我致命一击,灭我口。我想临死之前我也要看看到底是谁,这让我死也死的明白,于是我扭头看那人到地是谁,透过皎洁的月光,我顿时惊住了。那人居然是监寺师傅,我当时叫了声他名字从而制止他那致命一击。监寺师傅和我感情一直很好,所以他将他的秘密告诉于我。原来监寺师傅是在晨练中无意中发现洼底的秘密。想不到这裂缝居然把个古墓给裂出来了。师傅以前也学过些风水,见此处地处山脉之口,龙口一张,泉水溢流,看来这不是随随便便的山崩,此乃天意。此处是尚好风水之地,按当时人说,葬于此地,后代必是顺风顺水,富贵金康。葬在此处的人要么就是富甲一地员外,要么就是商人。师傅打开拎上来的包袱,一看包袱里面都玉器宝珠,一件都值不少钱。从那以后我放弃当和尚,从此跟着师傅干。
有次我问师傅为什么离开寺庙,在外面每天还是要念经。师傅说,干我们这行身上的罪孽多,缠着不干净东西也多。吃斋念经一是为了超度灵物,二是为悔轻自己的罪孽。师傅教导我,干我们这行要懂得满足,不起贪念。混口饭吃,拿的适当就行。师傅死后就讲它的那串金佛珠送于我,说会保平安,叫我谨记他的话。这串佛珠可是附有灵气,可驱魔截神的。”话一说完,就开始显摆他的佛珠。
虽然听的津津有味,但是元肆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只是把它当做胡编的故事。以和尚的为人,就知道他爱吹牛和爱显摆,不知道是从哪个珠宝行买的次品货sè。
言归正传。元肆向他们问道:“那我们从哪开始,何时出发,需要准备什么。”又是那和尚说话,他停止摆弄他的佛珠。“我们今天晚上就出发,我和雍子去准备点东西,你们刚到需要好好休息,到晚上可就够你们折腾了。我们已经为你们安排了住宿,晚上我们回来接你们。”
说是晚上进墓,这让元肆有点害怕。仔细想象也是,哪有大白天的,光天化rì之下盗墓的。雍子领着元肆一行人去了离咖啡店不远的酒店。和尚拍拍九叔的肩膀,“别睡了!走了!”九叔像个年过七十的老人一样,缓慢起身,整理衣物,然后和和尚出去了。
在途中,元肆就问了:“为什么你们不问我为什么带了两个人?”雍子回道:“不需要!你带的人一定不简单。进古墓,一般人可没这个胆量。只是这位女生我有点疑惑。”雍子看着林玲。“我们好像认识吧!”林玲认真的看着雍子。“怎么可能!我一点印象都没,恐怕是长的像而已。”听雍子说话有点结巴,好像有意隐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