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阿伟瞬间便僵住了。透过他那厚厚的眼睛镜片,他的眼神没有一丝生机,在加上面部的冷白肤sè,感觉就是个能走动的尸体。我真想立马开口向阿伟问道,他你到底是人是鬼或是尸,还是其他一些的什么怪东西。但我不知为什么,怎么也开不了口。我什么也不问,看看阿伟接下会怎么样。
果然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我不无法理解。原本的这些已经够让我不能接受,可等我还没消化完这些给力的现象。一阵微风不知多巧,恰好吹起阿伟他那刚留到眉毛的乱刘海,露出他那雪白的额头。
这次我是由僵转惊,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阿伟生来就长在额头上,而且那么匀称,正好在俩眉中心。粗略的看以为阿伟长了第三只眼,哎呀妈呀!阿伟是二郎神转世!我差点就把这句话喷出来。
这时我想到和尚,心想和尚平时话最多,见什么说什么。我想他肯定也看到阿伟的这个状况,一定不会沉默。但过这么久,怎么还没吱声。我看了下和尚的表情,他的眼珠子瞪得快要爆出来,嘴张的比我还大。大家都没吱声,只是好奇的看着。我不得不把想说的话又再次咽到到肚子里,静观其变。
阿伟的眉中心有三个红点,大小和我上的红痣差不多,只不过我只有一个。奇怪的是这三个红点排列的形状像个三角型,三个红点就位列在三角型的三个顶点上。给人的感觉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要不是那阵风,可能我从认识他到现在都没发现他有这样的东西长在额头上。
在阿伟的刘海平息的那一刹那,我们清楚的看到阿伟的眼神充满的生机,脸部变得红润,又回到我以前认识阿伟。但是我却一点也没为此高兴起来,这只会让我更加觉得阿伟是个恐怖的东西。
“你们怎么了?都什么表情?”那样的说话语气和平时一样。我准备要回答阿伟,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可是被和尚抢在前面。“呵呵!没怎么?你怎么搞这么慢!我看天sè不早了,我们快赶路!”“没什么事就快走!”雍子来催促道。接着我们就向木船走去。
我奇了怪,和尚怎么把话题说跑偏了,不对!压根就没对上话题,阿伟身上的现象到底怎么回事,和尚和雍子却闭口不问。我是个很直的人,有什么不懂,我不会把它埋起来,而是打破砂锅问到底。阿伟身上的现象我一定要搞清楚。犹豫的一会,刚才的事来的太突然,本身头就有点乱,我需要好好理一下。
差不多准备好了,我正要开口问。突然后面伸出一直手,一把捂住我的嘴,那只手掌大而有力,不但把嘴捂住,鼻子也没放过,害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嘘嘘···,不要多问了!找个机会跟你说。”和尚小声的说道。
我仔细观察和尚的表情,都成那样了!想必他定时知道什么!我被和尚搞的是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和尚经历多,见过的市面大,既然他不让我问,必有他的理由,于是就由这他。
大家都上了船,和原先的分配一样,我、阿伟和林玲一条船,雍子和和尚一条船,在前面开路,我们的船紧跟其后。
不经意间我回头看了看那棵硕大的母树,它茂密的树叶就像一位cāo劳母亲凌乱的头发,不过仁爱中仍然带着些诡异的sè彩。在我收回眼睛,剩余的余光,我发现阿伟呆呆地坐在船尾,林玲则坐在船中,她此时在使用一些化妆品补妆。美女都是一个样,不过回想起林玲那敏捷华丽的身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想必他多多少少以前有练过。
在想想阿伟。奇了怪!我的脑海里一直被两种画面交错打乱,是我分不清阿伟在我心里是什么形象。原先在校园里零距离的好朋友,现在我觉得我和他的距离不只是船头与船尾那么简单。我对他开始有一股强烈的陌生感。
最后在想想我自己。不好好在学校里读书,跑出去帮人瞎盗什么墓?就目前的情形,这还没到古墓又是巨型怪蛇,又是嗜血黑蚂蝗,更让我难忘的是蚂蝗也能爬树,这大自然真的是无奇不有啊。还有那口木棺,不知道是不是真如阿伟所讲的那样。反正我也没有完全听明白。
差不多下午六点多,沼泽水面上的薄雾开始愈加浓厚。没过多久我们彻底看不清前面的路。我紧张起来,“和尚!这雾气太浓加上天sè暗淡,看不清路怎么办?”
雍子抢道:“没事!我带了指北针,沼泽的对面是西边,太阳落山的地方。”
也对!雍子是特种兵中的jīng英,野外军演和野外生存训练肯定没少过。什么野外糟糕的情况没碰到过。我的紧张是多余的,可是一想到我们去的地方是西边,总感觉怪怪的。
接着雍子说道:“只要紧紧跟着我们的船就行了,千万别落下了。”
之后我什么也没多想,专心划船,紧跟在和尚和雍子的船后。人就是个奇怪的动物,他越是专心越容易累。不知不觉我居然开始打瞌睡。
“喂!元肆你怎么了,划快点,距离拉大了。”林玲怒指着前方。看来他看出我在打瞌睡。我回过神,呀!差点就看不见胖子他们的船。我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几个耳光,要是跟丢了,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船上没有导航设备,定要困在这沼泽里,直到雾散。
林玲看出我的状态不好。“元肆要不行,我来划吧!”
这句话哪是安慰我,对我来说就是强损。在大美女面前,我颜面何在,我定了定神。“我可以的!”林玲看我坚持要来,就没多说。不过她却拉开她的化妆包,不知在翻找什么。接着就向我扔来一样东西,出于身体的条件反shè我接住了。风油jīng?好东西,说了声谢谢,我立马点了几滴咋我的太阳穴上。粗略的揉了揉,觉得状态恢复的还可以。这下划船也有劲了,没一会功夫就和前面的船紧紧贴着。
就这样无聊的划了几分钟,发现我又开始不行了,我快速掏出风油jīng,正在猛烈的揉着太阳穴。心里还暗骂:平时都干自己缺少锻炼,现在身体这么不争气,尽是给我出丑。坚持坚持啊!
当我揉着揉着,我居然模模糊糊听到一阵阵的优美的歌声,而且还是个女歌声。我看了看大家,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见。发现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发呆的发呆、喝酒的喝酒。心想:完了完了!看来我真的是累坏了,开始出现幻听的症状。我又拿出风油jīng在太阳穴上疯倒了许多,差不多一整瓶都倒完了。瞬间我的头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原本以为过一会刺痛会带着歌声消失,可是疼痛都消失了,歌声还没有离去。反正歌声也没有给我造成什么影响。于是我也不再避讳,仔细听,歌声给人感觉凄凉、悲惨。孟姜女哭倒长城有的一拼吧!但是这歌声并不像孟姜女那样让人深感同情和怜惜,反而让我变得消沉和恐惧。这诡异的歌声一直在我的大脑里乱窜徘徊。
不对!我感觉这声音怎么越来越近,导致我听得越来越清楚。我有点害怕,我又再次看看大家,大家的表情都很平常,他们依然什么也没听见。
难道我中邪了?不由的我心里暗骂道:“妈的!我怎么这么倒霉,什么糟糕的事都倒在我头上。”
只听女歌声越来越近,我心里是又着急又害怕,脑海里什么负面的想象画面都显现出来。是女鬼吗?女鬼锁魂来了?我用几秒钟的时间回想一下,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坏事,除了毒死过一只狗。但是脚和手不自觉的抖动起来。我想到是求救,狠不得大声的叫出来,把我听到怪声的告诉大家。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也发不出声,嗓子像被一块水瓶塞紧紧的堵住。那种知道危险来了,自己却不能求救的感受特别难受。
那种感受让我想起一部电影里面的画面。《泰坦尼克号》中,船沉后许多人飘在冰冷的海面上,已经全部冻死。男主人公杰克为保女主人公罗丝被活活冻死。此时来了一支还带有良心的救援队,罗丝已经奄奄一息。在救援队仔细搜索下没有人生还,准备离开。罗丝由于嗓子冻僵而不能发声。而我现在的感觉,虽不比当时她那样,也大似相近了,急迫和恐惧交织。
我静下心来,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张,越急越做不成事。
对了!林玲和阿伟就在我身后,我可以用船桨敲击船角引起注意。就像罗丝吹哨子求救,原理一样。
就在我准备用力敲击的一瞬间,我低下了头!我看到的东西,是我打娘胎下来到目前为止见过最恐怖的画面,瞬间头皮像炸开一样,我差点没稳住身体掉到水里。
在我低头的一瞬间,看见水里居然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