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李府半月前招聘教习先生,这大家都知道。但最终招得的两位教习很是让李夫人不满意,最近又听闻兄台大名,所以李夫人就想特聘兄台为李府总教习。”绝sè公子诚恳的说道:“不知李兄可愿进李府,教导我那不成器的两位堂妹?”
什么情况?这李慕白原来是扬州首富李家的人?当rì那卖假证的猥琐大叔也没说明白,原来李府不只寡母女三人,还有一个侄儿啊!不过想让大老总我去侍候人,这厮也想得出来。而且这和报国有屁的干系啊?当你李府的教习就能报国?李玉当即冷下了脸,这厮脑袋是不是让门框给抽了,居然尽说糊话。
李玉不悦道:“慕白兄能说会道,又是扬州第一才子,这李府第一总教习的位置,兄台自己就很适合嘛!”
“李兄过谦!”绝sè公子好似没有发现李玉脸上的不悦,兀自说道:“我朝自高祖皇帝开国以来,已有重文轻武的习气,尤以江南为重,才子仕女,无不以文采风流为荣。若放在太平盛世的时候,这些都不是大错,可如今社稷堪危,外有北方辽国契丹人虎视中原,西北西夏国的党项人也在蠢蠢yù动,不时sāo扰我大夏皇朝边境,令边境百姓苦不堪言,人心惶惶。朝廷本想出兵干预,可内有制肘无数,尤以‘天一教’这颗毒瘤最为可恶,牵制住了朝廷的决策机构,其教主神秘异常,和朝中无数大员来往密切,对外又蛊惑民心,意图颠覆我大夏皇朝之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其心可诛,我大夏皇朝已危如累卵啊!”
卵,老子看你就是一个卵,靠,脑子有问题的死人妖!
见人妖公子越说越怒,脸上早已是怒火飞云,李玉却翻起了白眼,nǎinǎi的,这厮越扯越远,国家安危和邀请本老总做李府教习有何关系?这厮却说得激情飞扬,好像做你李府教习,就能匡扶江山,除去‘天一教’这颗毒瘤似的。
看来这厮是坚挺的保皇党,已到了病态的地步。唉——不知所云,不知所云!
李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个多月了,卧室内书桌上的书本他也看了几本,早已经知道现在所处的这个时代叫做大夏皇朝,皇帝姓赵,都城在汴京,也就是六朝古都河南开封。
在扬州城瞎逛时,李玉也听说了现在北边和西北的边境都有外族入侵,大夏边防军队却不作为,缕缕丢土失地节节退守,好在契丹人和党项人的军队虽强悍,却未曾料到大夏军队如此迅速的溃败,粮草、武器和兵马皆准备不足,只得暂停攻势,只是在边境肆掠了一番就退了回去,不过这来年粮草兵马准备充足之时,想必就不会如此轻易罢战了。
李玉虽然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之人,听闻那些边境同胞在经受着外族欺侮,他心里也是很气愤,很难受的,毕竟同是汉人,华夏的同胞,何况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这个现代人岂会不明白。只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身份低微,富国强民这等国家大事根本不是他这样身份之人该考虑的,所以也未表现出多大的兴趣来。
“江山社稷要稳固,既要攘外,也要安内,两者缺一不可。而能匡扶大厦将倾之人才必是文治武功全面之人才,如李兄这般文采风流,却又没有书生的酸腐气,行事不拘一格,正是此等不可多得的将才啊!”长篇大论洋洋洒洒,绝sè公子终于做出了总结xìng发言,脸上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看向李玉。
将才?本老总什么时候又成将才了?李玉看着绝sè公子,脸上终于露出了少见的苦笑之sè,以佩服的语气说道:“慕白兄的高谈阔论犹如提着壶灌顶,不仅令在下迷糊,还受不了!”顿了一下,李玉终于受不了折磨,吼道:“丫的,你说了半天,这和进你李府做教习有屁的相干啊?”
众人一愣,见他的表情颇是滑稽,瞪着眼剑眉皱在了一起,本就微黑的小麦sè脸颊布满了无数“黑线”,绝sè公子当即愕然,婉儿则是嗔怪的瞪了表哥一眼,心道表哥脸皮越来越厚,这等粗言秽语也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骂出来。那俊秀小厮却是笑神经活跃,掩着小嘴咯咯咯的又笑了起来。
“李兄,我刚才没说明白?”绝sè公子回过神来,问道。
李玉无语摇头,懒得说话了。
“那我从新再说一遍?”绝sè公子以商量的口气问道。
拜托你了,你杀了我算了,李玉没好气道:“慕白兄不用多说了,反正我暂时没有寄居人下的打算,况且我今早已租下一间酒楼,哪有功夫做你李府的教习。”
绝sè公子却不以为意,一脸佩服的道:“李兄果然是见解独特,高瞻远瞩,不以从商为耻。这和在下的一些想法也不谋而合。”当下‘啪啪啪’的摇着折扇又接着侃侃而谈:“就拿‘国富民强’这句成语来说,在下就不太苟同,在下就认为只有民富了才能国强!所以说兄台从商没错!”
原来古代一般都实行的是重农抑商的政策,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末尾,地位十分低下。很多朝代都规定,商人及其子弟不能参加科考和出任官职,此时的大夏皇朝的皇帝老儿还算开明,取消了这一律律,但商人的地位仍是很低下的。
李玉也知道这一点,但他是现代人,深受人民币的“毒害”,岂会在意这些傻瓜们的观念,只会暗骂:“没钱,你丫的还高贵得起来?”
不过闻听绝sè公子酸唧唧的长篇大论,李玉虽有些牙酸受不了,却也被带出了兴趣,想起了他大学时代和哥们室友们晚间开卧谈会的情景,也没少瞎扯,有时还为了一件无所谓的屁事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
李玉当下也豪兴大发,大有煮酒论英雄的架势,持扇起身踱步道:“慕白兄此言差矣!无论说国富民强,抑或民富国强,其实都是不恰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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