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子爵领都陷入了混乱,奴隶出逃,店铺关门,几大势力打得不可开交,甚至涌入了一批冒险者,专门做些雇佣兵的买卖,家家户户房门紧闭,一队队的武士走街串巷,不同势力的武士见了面就是一通对骂,不过武士们都留了自己的小心思,骂的虽然凶狠,但真正动手打起来的并没有多少。
甚至城外猖獗盗匪探听到消息也来参合一脚,不时攻攻城,抢了东西就跑,几个势力明争暗斗,连子爵都不管,所以是收获丰富,次次满载而归。
令人惊讶的是,子爵领乱成一团,居然都没有一个人来管管,显然子爵领虽然归属于伯爵领下,但只要按时纳税,伯爵根本不会管子爵由谁坐了,或者只是这位伯爵懒得管。
一到晚上,城中就热闹起来,无数好事者四处点火,当然有不少出于易风的授意,闹事的人或自称子爵府下,或自称虔诚信徒,或者干脆就把两拨人引在一起,让他们火拼,自己逃之夭夭。
如是三天后,易风就不再插手了。很简单,做得太过,肯定会露马脚的。接下来,该是让男爵大人回城了。
子爵府中,子爵yīn沉着脸正处治几个惹他不快的奴仆,一脸的胡茬,双眼满是血丝,这时,一个下人缩头缩脑的朝门里看,“进来!”
一眼瞥见这个下人,子爵暴怒的喝道。心中暗暗叫苦的下人不敢犹豫,忙扑进厅堂,跪在地上急喊:“大人!哈里男爵大人回来了!”
子爵眼前一亮,怒意一下子消了三分,“那队武士呢?让他们立刻对教堂发起阻击!”
仆人吞吞吐吐:“大人,男爵大人只带了一个人回来。”
“怎么回事?”子爵皱眉,威严的吩咐道:“让哈里立刻来见我!”
“是!”那个下人逃命般的出去,结果绊着门槛,一跤跌了个狗吃屎,捂着鼻子去了。
易风依旧万年不变的一身斗篷,跟在哈里身后,不急不缓的朝子爵府而去。哈里对于走在前面很是不适应,总觉的自己脖子里凉飕飕的。
子爵府经过几天的糟蹋,早就不像样子了,围墙倒了不少,药铺一片光秃秃的,墙上还有不少烧焦的痕迹,坑坑洼洼的。许多行礼的下人身上还裹着绷带,头发焦糊一片,凄凉无比。哈里见鬼了似的四处打量,不时偷偷瞄一眼老神在在的易风,心中寒气直冒,心里默默的念叨:“恶魔~恶魔~”
“月复诽主人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哦!”易风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哈里全身一颤,扭头对易风谄媚的一笑,背心被冷汗侵透。
“怎么回事?”子爵瞪着哈里,完全忽视了易风。
“父亲,是,是这样的,我回来的时候,碰到了大批的盗匪,所以,所以,”哈里讷讷的低头,一脸的泫然yù泣。
“行了!就你这样子,以后怎么接任子爵!没用的东西!”
“啊,啊?”哈里一脸的惊讶,一幅听不懂的样子。
子爵脸sè铁青,咬牙切齿道:“城里府中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想必你也听到不少消息了,你爷爷死了!这次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我们跟教堂杠上了!”
“可是,爷爷不在,我们,”哈里一幅深思苦虑的模样,“而且,也未必是教堂做的!”
“哼!不管是不是!如果不抓紧机会搬倒教堂,我子爵府就只能乖乖听话,听凭教堂摆布了!还有那几个不甘寂寞的家族!”
“原来是这样!父亲真是高瞻远瞩!”一记马屁及时送上,哈里趁热打铁:“不知孩儿能为父亲分担些什么?”
“你?”子爵怀疑的瞥了眼哈里,见他满眼的期待,想到自己的儿子就只剩这么一个了,终于松口到:“既然如此,你就先整顿一下迷障花的收购吧!过阵子伯爵领来人,就由你接待好了。”
父子俩当易风不存在,自顾自的谈了许久,子爵正要打发哈里离开,才突然注意到默默站着充当壁画的易风。
“他是谁!?”子爵语调蓦然变得冰冷,目光能在易风斗篷上烧出一个窟窿来。
“这位,这个人叫易风,是一位职业佣兵,到临森来是为佣兵团定一批迷障花,恰赶上救了孩儿一命,孩儿见他身手高明,就聘请他做了供奉。父亲您看?”
感应到易风外放的气息,子爵目光火热了起来,“他是,嗯,灵士?”
“是的,父亲明鉴。”
“做的不错!”子爵满意的拍拍哈里的肩膀,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这样吧,哈里,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如由你跟那些家族谈判吧!我相信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这位,嗯,风先生,关于供奉的令牌衣物等,我稍后会派侍女送到,就让哈里先带你四处逛逛,呵呵,现在城里你也看到了,哎,你跟哈里应该也算熟悉了,有事,风先生可不要推月兑啊哈哈!哈里,去吧!”
哈里苦着脸答应,不过子爵心里却是乐翻了天,这种僵持的紧要关头,多出来的一个灵士,那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至于这人的来历,倒是暂时不用追究,佣兵本就游走不定,只要现在能为我所用就行。
“呵呵呵呵~~”哈里走后,子爵还是笑容不止,他唤来一名心月复,吩咐道:“立刻召集大小家族,今晚子爵府摆宴!”
“至于表明了不来的,立刻视为挑衅,派人给我围了!”想了一下,子爵笑容满面的下令。哼,闹了这么久,也是该收场了,身为这片领地之主,自然有做主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