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两个月在北极冰盖上的漂泊,林竹和俄冈斯终于又一次的踏上了陆地。在踏上陆地上的一刻,林竹大吼了一阵,发泄在北极上的郁闷旅程。
谁想到这阵吼声竟然引来的几头林竹的近亲,几头健壮的美洲棕熊。在一阵友好的拥抱摔跤后,林竹果断的打劫了这群近亲的食物,得来了一些坚果。
这里的土地属于加拿大的东北部,地广人稀、植被稀少。林竹就是一边啃着坚果,一边随着俄冈斯转向大陆的南部,那里就是自己目标的所在方向。向南行走了近千公里,林竹也没有发现人类活动的痕迹。
在一片山谷中,林竹一行结束了今天的行程,打算在这里休息一晚。
每次休息,林竹都会修炼吸收从那头变异蚯蚓身上得来的晶核。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吸收,四颗晶核现在只剩下一颗。手掌上握着晶核,林竹蹲坐在山谷一块天然山洞里,开始了今天的修行。
丹田中,浓郁的土灵气从经脉中涌入,被紫府中的大地吸收。随着紫府中土灵气增加,大地愈加稳固,似乎达到了顶点。突然,紫府一阵晃动,把修炼中的林竹惊醒。
闭眼内视丹田紫府,只见紫府的外壁突然一涨,向外延伸了开来。紫府内,土灵气开始从大地中弥漫出来。在紫府向外延伸的时候,这些弥漫的土灵气开始出现在这片大地的周围。在一阵奇特的变化后,这些土灵气就化为了新的的大地。
紫府空间外壁向外扩张的很快,一瞬间就扩大了百米方圆,而后扩张的速度就停止了下来。随着大地从新铺满紫府,晃动的空间也开始稳固。
睁开眼,林竹感受了一体的变化,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已经变成粉末的晶核。紫府空间的每次扩张似乎都是一次身体的蜕变,而且每次蜕变似乎都能提升自己十倍以上的能力。
“林竹,看那!”,在一旁休息的俄冈斯打断了林竹的思考。
“人类!这么晚怎么有人类出现在这里?”,顺着俄冈斯所看的方向,林竹皱着眉头打量着山谷口一群打着火把的人。
“我闻到了杀戮的血腥味”,仰头在天上嗅了一下,俄冈斯严肃的说道。
“嗯,要不要去看看什么情况?”,在确定了俄冈斯所说的血腥味后,林竹走出了山洞。
“还是不要去了,省的惹出什么麻烦,毕竟我们的行踪见不得人”,犹豫了一下,俄冈斯叫住了向外走的林竹。
“好吧!”,停住脚步,林竹跟俄冈斯着打算从山谷的另一个放向离开,避开这群人类。
“等等,这群人有古怪!,我们还是去看看吧!”,正打算离开,林竹无意的又扭头看了一眼谷口。谁知道竟然见到一群拿着老旧枪械的土人押着十几个白人进了山谷,后面还跟着三个带着怪异面具的人。一时间,林竹有点好奇这是演的那出戏。
“要去你去,我可是懒得看这些人类的自相残杀!”,默然的看了一眼远处的人群,俄冈斯淡淡的说道。
耸了耸肩,林竹向这群人的方向小心的潜去。
人群的行动很快,不多时就到了山谷里。在快速的清除出一块平摊的山谷地面后,这群人在地面上燃起两堆篝火。就在篝火燃起后,林竹惊讶的发现这群土人身体上竟然都有着诡异的刺青。一半人拿着老旧的枪械守着十几个全身带伤的白人,另一半人则拿着原始的弓箭长矛jǐng戒这四周。三个打扮的像是祭祀的人端坐在一边,而且林竹还发现三人的面具也不相同。一人面具上是个苦笑的人脸,一个是大笑的兽头,一个则只是有着一个血盆大口。
满意的看着周围战士的行动,带着血盆大口面具的人走到场地的zhōngyāng。在乌拉呱唧的说了几句林竹停不懂的话后,四周站立的土人突然神情激愤起来。
“劳福林,你说他们在讲什么?他们是不是打算把我们杀掉”,在那群被看守的白人中,一个满脸鲜血的白人少年惊恐的问身边的一个金发壮硕老头。
听到少年的问话,其他的白人也都扭头看向劳福林的老头。这老头是这次旅游的向导,对这一带很是熟悉。
“中间的那个人是这群土人的主祭和首领,他刚才说:‘神明的恩赐不容亵渎,今天就是赎罪的时刻’”,能够听懂这些土人的话语,劳福林脸sè十分难看的回答。
“该死,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何况,我只是十年前移民来到这里的”,白人中一个瘦弱中年人低声咒骂着。其他人在听了了劳福林的解释,也都开始疯狂咒骂起来。
“在他们眼里,我们跟几百年前的先辈都一样的,都是可耻的强盗。强盗….,”,失神的瘫坐在地上,劳伦斯喃喃自语。
“不一样,怎么能一样。强盗行径,那可不是我的先辈干的!”,激愤的瘦弱中年白人发了疯般激烈挣扎站起,面目扭曲的大声向站在场地zhōngyāng的那个祭祀模样的面具人嘶吼着。
随即几个土人看守突然扬起枪托砸在吼叫的白人脑袋上,砸的白人鲜血直流,嘶吼也停了下来。
看到白人的反应,站在中间的祭祀制止了土人守卫的行动。然后来到看押的白人旁边。摘下带在脸上的诡异面具,露出棕sè的皮肤。在几十米外的林竹看清土人祭祀露出的面孔,倒吸了一口凉气。
干瘦的脸上密布纵横交错的伤疤,有几处伤疤竟然能够清晰的看到惨白sè头骨。真不知道有这这么重的伤,他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蹲对着露出惊恐的一群白人一个恐怖笑容,带着韵律的沙哑声音突然响起。随着声音的诉说,蹲坐在地上的劳福林脸上开始浮现绝望的神sè。
“太阳的,这群人到底在搞什么古怪”,从沙哑的声音响起,林竹就感到全身的不自在。无聊的掏出一个干果咬了一口,林竹突然发现另外两个祭祀开始布置摆弄一些怪异的头骨。
在这两个祭祀开始行动时,其他的土人开始把背着的一些布袋接下来放在地上,然后用敬畏的眼神看着两个祭祀的动作。随着祭祀从一个个布袋里取出头骨放在地上,林竹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些头骨有人的也有一些不知名动物的,在两个祭祀的摆放下,一个两米高的头骨堆很快就摆放完毕。
在头骨摆放完成后,跟劳福林诉说着什么的祭祀也停下了诉说。转身来到了头骨堆的旁边,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掌大的狰狞猛兽头骨放在骨堆的最上方。这个动作似乎是很神圣,以至于周围的土人都用狂热的眼神看着那个最上面的狰狞头骨。
在土人的狂热的眼神下,三个祭祀跳起奇异韵律的舞蹈。在祭祀跳起舞蹈的同时,站在周围的土人猛地跪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古怪的声调,向着白骨堆不停的祭拜。
随着舞蹈的进行,那处白骨堆里的骷髅眼窝处都浮现出幽兰的磷火。磷火随着舞蹈开始忽明忽暗,头骨开始不断的颤动。到最后,这些颤抖的头骨竟然漂浮在土人的头顶不断盘旋,只有那一只狰狞野兽头骨悬浮在半空中不动。
看到这种情况,血口祭祀口中又响起那种带着韵律的声音,而后一指已经哭成一团的白人。随着手指的指向,悬浮的头骨就带着一股青烟飘到了那堆白人的头顶。讥笑的看了一看现在丑态百出的白人,手指狠狠的向下一压,头骨就带着呼啸冲向下面的白人。呼啸而过的狰狞头骨下巴咔咔作响的撕扯着白人的血肉,随着血肉被这些头骨吞噬,头骨中的磷光越发明亮。也就是呼吸间,下方的白人就在满天的头骨下化成了一具具白骨。
在这时,空中悬浮的野兽头骨突然张开嘴巴,仿佛气球般,一瞬间胀大到一间房子般大小。满天飞舞的头骨打了个旋,而后飞入大嘴当中。
“太阳的,这也太邪门了!”,看着这突然的变化,林竹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双掌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也许是林竹的动静太大,空中的狰狞兽头猛然看向林竹所在的方向。
“该死!”,林竹猛地向远处奔去,在兽头猛然转向的时候,林竹就机jǐng的发现自己暴露了。不再管这群古怪的土人,林竹果断全力催动“小千步”,瞬间消失在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