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祥刚说完,婉儿团长马上下令照做,确实,善撒谎的和尚会念经啊。
半天后,清怡传给雨祥一份长的文件,说明了目前应该做的军事工作,雨祥交给了婉儿团长,她看了后很是佩服,马上下令去做,够她忙活几天了。
清怡把军事训练的知识,军事理论,作战经验,一股脑的传输给雨祥,你问他苦不苦,当然很享受,一边跟清怡**,一边听她讲课,两不耽误。
几天后,雨祥和清怡开始训练女兵,12个小时军事理论课,12个小时的军事实践课,女兵们的战斗力提升很快,雨祥的军事才能更是飞速增长。
一个月过去了,派出基地的女兵没有消息,对外联络通讯不敢打开,他们的rì子就在训练中慢慢度过。
一个女军官过来报告,她满含泪水说:“敌军押来上万我军俘虏和民众,准备杀害他们。”
观测口位于一个高大山峰的峭壁处,十分安全和隐蔽,几个团级军官来到观测口,凑到超级望远镜前观看。
远处一个大山谷中,周围山上站着很多阿克顿国士兵,手里拿着武器jǐng戒着。
山谷平地上,上万巴特人密密麻麻站着,远看去就像是一片人的海洋,他们中有机器人、有人类、有士兵、有小孩、有老人,有男人,有女人。
山谷入口,仍然源源不断的进来巴特人,后面有阿克顿士兵在不断的驱赶他们。
过了一会,不再有巴特人进来,一颗信号弹shè入天空,同时,各种武器开始向人群扫shè,人们有的被shè穿了身体,有的着火在地上翻滚,孩童们在无助的哭泣,雨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们都知道,距离这么远,基地没有远程武器,无法提供任何军事打击,更别提搭救这些可怜的人们了,几个女军人开始哭泣。
无意识的一眼,雨祥心中猛的一悸,他仔细看去,一名中年人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他就是雨祥的父亲,这时,他正拼命的向雨祥这个方向跑来,一条胳膊流着鲜血,一道白光过后,雨祥的父亲仆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爸爸,爸爸!!!”
雨祥大吼一声,抢过一把冲锋枪就想往外冲,几个女兵上前按住他。
雨祥大吼大叫,泪满面,心伤透,只想冲下去一了百了。
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婉儿团长眼含泪水,下命令说:“派几个人,送唐中校去他房间,一定要看好他,不能出任何问题。”
整整一个星期,雨祥呆呆的躺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他的神经已经麻木了,清怡和玉蓉一直守在他旁边,不停的安慰他,婉儿团长和两个副团长,过来看过他几次,说了些安慰的话,看到他呆呆躺着,心痛的离去。
“杀父之仇!杀父之仇!!杀父之仇!!!”
雨祥恶狠狠的念叨着,他大声的喊道:“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房间内的几个女兵吓坏了,担心他疯了,清怡却很高兴,她知道雨祥没有大的问题了。
雨祥看着清怡,泪水一下涌了出来:“帮帮我,清怡,帮我报仇。”
清怡也流着泪说:“好的,我帮你。”
一个月时间,雨祥rì夜学习军事知识,他知道,想要报仇,杀死山谷驻守的敌军,没有杀敌本事不行,没有高级军职也不行,目前,他能做的就是刻苦学习军事知识,提高自己的军事能力。
一天,清怡被婉儿叫出去了,整整一天后才回来。
她兴奋的说:“在我的指挥下,打死阿克顿士兵16人,生擒9人。”
雨祥急切的问:“俘虏关在什么地方?”
看到他痛苦的眼神和复仇的渴望情绪,清怡说出了关押的地址。
来到俘虏室,两名守卫的女兵持枪行礼,他直接推门进去,看到里边一共8名俘虏,其中一名是女兵,都带上了手铐和脚镣。
看到他们的军装,他就想起了那天的杀戮,二话不说,他抽出了一把爆破枪。
“轰”一个俘虏的胸部炸开了一个大洞,他随即倒在了地上,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枪口很快对准了另外一个士兵,“轰”的一声,他的胸部也开了花,内部的元件崩飞了,带血的零件撒的满地都是,他蹒跚着想躲到一边,只挪动了两步,一头栽倒在地板上。
“轰轰”接连两枪,又有两个俘虏倒下了。
他抽出了一把战刀,朝一个俘虏劈去,把俘虏从中间分成两半,软软的瘫在地上。一个俘虏向一边逃去,刀光过后,他的上半个身子飞了出去。
最后一男一女两个战俘jǐng惕的看着他,雨祥挥刀劈向男战俘,男战俘行动敏捷,这一刀竟然被他一闪避开,随后,他把手中的手铐砸向战刀,啪的一声,刀掉到了地上,女俘捡起刀,向雨祥砍来。男的则牢牢抱住了他,雨祥闭上了眼睛,他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等死了。
“啪啪”两声激光枪响,一男一女两个俘虏倒在地上,雨祥睁开眼睛,发现清怡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激光枪。
俘虏全部都死了,雨祥也清醒过来了,这次麻烦大了,杀死几个俘虏是小事,关键是团部需要俘虏的情报,一个不剩都杀了,估计要撤雨祥的军职,报仇也就泡汤了。
婉儿团长过来了,狠狠训斥了雨祥一顿,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她接着说:“本来我该撤了你,现在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刚才我们审问了一个女俘虏,她不肯开口,这个任务交给你了,不管用什么办法,你要撬开她的嘴。”
雨祥松了口气,幸亏刚才提审这个女俘虏,才没有使自己酿成大错。
走进审讯室,雨祥看到一位美女坐在审讯椅上,同样是黄种人,偏偏给他一种异常样的感觉。
面对这么漂亮的美女,雨祥是不忍用刑的,他用尽了办法,美女俘虏就是不开口,整整一天,她还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