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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
的确舒服。
王大志伸展四肢,躺在里屋的小床上,喷出一口烟,回味着先前莲莲带给他的舒爽,心里暗暗的感叹着,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躺在这样最简单不过的硬板床上,也会这样的舒服。
铁蛋接他的班去了。
看着空洞洞的房顶,玩味着那**蚀骨的感觉,王大志心中忽然想到了莎莎。
那个奇怪的女人,那个小妖女。
不知道现在她在哪了?
不得不说,如此美妙的感觉,除了莎莎那次,还有今天晚上这次,这么多年来,貌似再没有过。
莎莎的妙处在于她那出人意料的内涵,还有那种神秘又矛盾的交错。
而莲莲的高明,却是一份让男人抓狂的技巧。
叹了口气,王大志不由得想起莲莲的另外一个绰号:专治阳痿早泄。
看来还真不是胡吹的,经过刚才两次不间断的沟通,王大志算是彻底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即便是再不行的男人,到了这个小sāo货的手里,怕是也会jīng神百倍,飘飘yù仙。
什么叫水平?
在什么叫专业?
这就是!
原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老掉牙的话还真他妈的有些道理啊!
王大志感叹一番,随即支愣着耳朵听着墙那面的动静。
刚才和莲莲做的时候,他有意识的要显出自己的威猛,动作幅度大的有些夸张,晃得铁床散架般的直响,目的就是想让隔壁的铁蛋知道自己的厉害。
莲莲这个sāo货也够给面子,叫的声音那个兴奋,那个浪,比起那个叫什么香的小rì本女优还过瘾。
再加上那铁架子床那咯吱咯吱哼哼声配合着,就算铁蛋免疫力再强,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估计怕是按捺不住,不自娱自乐打空枪才怪。
他眼中的那种羡慕、惊讶、嫉妒、崇拜……所有能想到的情绪都会在自己面前暴露无遗。
王大志一边YY着,一边卖力的冲刺。
没想到等他完事之后,叫开里间的房门,才发现铁蛋睡眼惺忪,嘴角还带着口水,眼角带着眼屎,完全是一副刚刚睡起来的样子,根本就没像他所想象的那种表情。
rì!
看来铁蛋这小子亏空的厉害,抓紧一切时间在补货啊。
对面静悄悄的,就像是没人一样。
草!这破墙!
王大志骂了一句,在墙上狠狠地擂了一拳。
没想到这墙虽薄,隔音效果TM的出奇的好。
王大志笑了笑,眯着眼看向电视。
此刻,电视里放的是“那一夜”这首MV。
看着歌者sāo包的样子,再想想歌词,王大志扑哧一笑。
闹就闹了,还TM什么没有拒绝,什么伤害了你,典型的超级装逼犯加三级自恋。
要是有什么十八模,梅花三弄这样的黄段子,听起来才带劲。
找了半天,只有几盘歌碟,连个毛片都没有,王大志失望的躺下,又模出一根烟点着。
隔壁房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一阵一对狗男女嘀嘀咕咕说话的声音。
看样子铁蛋这傻蛋放着正事不干,跟莲莲还聊上了。
虽说听不到说的什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听起来谈的挺投机。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跟这样的婊子有什么好谈的?真是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我草!
王大志啐了一口,一声冷笑。
手一抖,抽了少半根的烟头刷地一下掉到了床单上。
王大志急忙翻身起来,捡起烟头,扑打着落在床单上的火星。
床底下铺着一张床单,两层棉被,见火就着,还好王大志总算下手快,没有引起大的麻烦。
床单上烫出一个指甲盖大的窟窿。
王大志掀起被子,看了看下面,确定的确没有什么大碍,刚要往下放手里的被子的时候,眼神一扫,看到一个白sè的信封押在床下,就在床板的zhōngyāng,要不是烧着的地方离那里近,他不掀这么一下子,还真发现不了。
什么玩意儿?
有些无聊的王大志,抽出那个信封拿在手里。
那是一个白sè的信封。
信封上印着几个简单的黑字:
GS省第一人民医院。
原来不是什么手抄本。
王大志有些失望的刚要放回原处,忽然歪着头贼兮兮一笑,从信封里抽出几张薄薄的纸。
肯定是医药堕胎的单据。
想必除了这种东西,不会再是别的什么玩意,反正也是闲极无聊,又睡不着,王大志漫不经心的翻看起来。
第一张化验单上的确实是莲莲的,唐彩莲,正事莲莲的大名。
那些天文符号般的手写体,还有那XXOO的专用医学术语,王大志几乎都不认识。
但是其中一排上面的汉字王大志自然是认得的。
**炎、宫颈糜烂、附件炎、盆腔炎……
一大堆病。
一大堆妇科病。
一大堆王大志听过没听过的妇科病几乎都出现在这张化验单上。
不是xìng病。
在安乐县,**的,因为管理严格规范,每月都要定期到指定的专门医院做两次体检,得病的几率很低,而且也不会是第一医院做化验。
得了那种病,只有两个结果:第一:在严格的监护下彻底治愈继续做。
第二:实在无法治愈的,回家或是改行。
没有第三条路,也没有任何蒙混过关的可能,这一点王大志心里很清楚。
单子一共有五张。
其中三张是莲莲的,最后面两张,上面的名字是白金龙,年龄两岁半。
白金龙的单子上,密密麻麻的检验项目似乎很复杂,结果却写的极为简单:白血病。
rì期都是一年半前。
王大志彻底被震撼。
他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单子,手微微的有些颤抖。
据传说,莲莲是一个寡妇,带着个一个不大的儿子。
四川人。
21岁。
好像和东北人家的玲玲还是表姐妹的关系。
还有就是这个婊子很风sāo,什么客人都接,典型的sāo货一只。
至于其他的,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去关注这些。
一个jì女,一个卑微的jì女,只有在男人们想玩她的时候,除了价格和她所提供的服务是不是合理,其余的,的确没有什么要关注的必要。
安乐县大大小小的xìng娱乐场合没有千家也有几百家,王大志不敢说都知道,但像莲莲这样打工卖身兼顾,极有特sè又经常见面的,王大志多少还是了解点的。
因为这样的女人,这样的鸡,本来就不容易让人忘记。
当然,这些了解大部分是在床上。
至于关于她的事情,都是无心中听来的。
而且,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莲莲“出道”的应该就在这个单子出来的那段时间不久。
王大志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也正是他第一次光顾她的生意的时候。
莲莲还快就名声大噪。
因为她她够sāo,够浪,够疯狂。
据传说,这个女人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只要给钱,什么样的客人都敢接,上道六十岁的老头,下到十四五岁的童子鸡,照单全收。
她似乎不是女人,只是一部肉yù机器。
据传说,她的床上的功夫,得到高人指点,施展出来屡奏奇效,她的生意由此一直很好。
男人们鄙视他,轻贱她,却像是苍蝇般的追逐而去玩弄她。
女人们却异口同声的唾弃她、咒骂她。
肮脏、下贱、无耻这都是莲莲的代名词。
王大志打心里就没有瞧得起这样一个声名狼藉、放荡不羁的女人,一个破鞋,玩弄,发泄,也许是最合理的理由,可是看着手里的东西,王大志的心不由得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莲莲竟然会是一个满身严重的妇科病,根本就不能和男人做那事的女人!
一个即便是碰一下都要痛的要命的女人?
难怪,她**的声音会那么大,那么特别,难怪每次那事之后,莲莲都满身大汗,这一切,不是什么舒服,而是因为那种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巨痛?
她之所以还要如此疯狂的卖自己,一次次忍受疼痛挣钱,就是为了那个叫白金龙的孩子。
白金龙,应该就是莲莲的儿子。
一个年纪轻轻却无依无靠的寡妇,一个除了卖自己再也无法赚钱,凑齐巨额医药费的可怜女人。
寡妇……
妇科病……
**……
白血病的儿子……
这些字眼,不断地在王大志脑海打转,直到铁蛋敲门,王大志才从呆滞状态中惊醒。
不用问,是铁蛋终于完事了,又该轮到他了。
**的,被男人包夜,只要男人有需求,必须无条件的服从,这就是她们的命,这就是规矩。
“你跟她她睡吧。我睡了。别管我了。”
王大志拍了拍自己的脸,摇了摇脑袋,醒醒神,把手里的单子装到信封里,放到原来的地方,闷声说道。
铁蛋站在门口又敲了几声,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在莲莲的召唤下。回到床上,继续和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汗津津的的莲莲继续恩爱缠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