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本是温暖的,可是后背上那双小手却透出丝丝的凉意。
今rì仍不满十二岁的小姑娘,她怎么像天生结缘命中注定一般对我如此在意?
我反手抓住了她的一双小手,她微微一挣扎,却被我紧紧握在掌中,她的脸上满是红晕。
“暖和了些么?”我将身子往水中一沉,虽然房内很温暖,但**着上半身总觉得有yīn风。
双儿羞赧着点头,双耳早已赤红。
“双儿,”我看着她明亮透澈的眸子,“你……你真是个好妹子……”看着她仍然稚女敕的脸庞和天真无邪的神情,我几乎咬到了舌头,又把想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她一度闪闪发亮的眼眸忽地一黯,嘟囔了句:“公子只喜欢姐姐,不喜欢双儿!”
“谁、谁说的?”我真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没错,相对而言,我确实喜欢年纪稍长的姐姐小昭——这不废话,再萝莉控也要有个限度,何况小昭身子开始发育,作为一名正常的少年男子的身子,我当然先要采摘接近成熟的鲜花。
“你醒来时,只和姐姐说话,都……都没有来找双儿!”她撅着小唇,鼻翼扇动,长长的睫毛抖动,又要以泪洗面。
我的头隐隐作痛,决定放出大招来。
我长身而起,从木桶中挺身而出,浑身是水地昂然矗立在她面前。
她低头一看,惊叫了一声,急忙捂着眼扭头便跑。
“站住!”我邪恶地笑了一声,而后严肃得吩咐,“来,给公子更衣。”
双儿几乎不敢抬头,而小昭却极为镇定,只是双颊仍露出遮掩不住的嫣红。
其实我依然十分纯洁,且又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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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毕,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需要找一件趁手的兵刃!
实打实地和吕布对砍过之后,让我深切地体会到武器质量的重要xìng。
譬如当时,若是我枪身足够抗打,能抵挡住吕布的第二次劈斩,他第三次进攻时我至少仍有反击之力,不至于赤手空拳手无寸铁,连人带马被劈成两条!
——当然,我也同意在当时的身体情况下,即使给我一柄沉重的方天画戟,我也没什么希望干掉他,不过有可能不至于昏死罢了……
我以前所用长枪,枪头自然是jīng铁所铸,枪身是上好木质削裁、又经过各种浸泡保证了一定的弯曲与耐磨,也不是一般的随便装个枪头的货sè。但木头毕竟是木头,遇上高手,佐以深厚内劲,便毫无用处,而以枪身反击的场景也只能在梦想中欣赏了。
所以,我需要更结实的枪杆,最好能来一把纯铁枪。
遇上,我找上了李肃,去询问上好的武器铺、打铁匠之类的店铺。
李肃这人,对我从来都极为热心照顾,二话不说扔下公文,带上几个家丁,便陪同我走访各大兵器商。
“公子你看,东市的这家就是全司隶最大的兵器坊了,咱们军中的刀枪戈矛,大多也是由他们制造的。”李肃很是高兴地给我介绍着。
“哦?”我扬眉,“兵器似乎也是李叔你看管的吧?”
李肃急忙辩解:“属下一切都按规矩行事,不敢多费分毫。不过……”他十分诚实地坦白了,“这家坊子,是我家中远房族兄的产业。”
“哦……”我做恍然大悟状:最大的兵器商是你家承包的,这是不是有些麻烦啊?
本公子前来看货,又有李肃亲来指引,李家这位远房族兄早已屁颠屁颠地出门远迎。
“公子,这是鄙人族兄李牧。”李肃急忙给我介绍,又拉他哥来见我,“大哥,快来见过公子!”
李牧?我心中冷笑了一声,这爹妈也真敢取名!不过李牧打铁,也勉强和本行沾了些关系。
“李牧?前秦时赵国名将也叫这个名啊!好名字!”我哈哈地笑了。
那李牧双手较为白净肥大,并非亲自打铁的架势,年纪四十上下,已有些富态,果然是标准的jiān商脸孔和身材,他笑着接话:“哪里哪里,小的从来都不怎么争气,辱没了祖上的名号。”
祖上?真的假的?
李牧与李肃一前一右将我引入了坊内。
甫一进屋,扑面而来的一股热风就吹得我脸颊微微发烫,这间坊内颇为宽敞,摆放着十多个小炉,却围了五六十匠人,赤红的烈焰不住的翻腾,舌忝舐着刚出炉的铁块,铁器在彻骨的冰水中发出嗤嗤的声响,而后反复捶打、冷却,欢快跳跃溅shè的火星,接连不断的水汽,赤膊上阵的工匠们坚实而被映得通红的胸口,我虽然不懂锻冶,却能感觉到这坊子倒也不错。
当然,我的到来或许使他们更加卖力了。
“这间坊子很不错,”我满意的笑了笑,“看得出来,工匠们都很卖力。”
“公子说的是,族兄这里刀剑都是数一数二的耐用,将军也曾多次来视察,不然属下也不能擅自做主。”李肃婉转地向我暗示,他有我老爹撑腰,算是合法手续。
我也没心情纠缠这些小事情:你占点便宜我不反对,别整垮我们马家就行。
“公子想挑些什么兵刃?”李牧已有准备,令手下人从一侧退出两列兵器架来,传说中的十八般兵器陈列于上,锋芒凛冽,在周围火光的映照下愈发冰寒锐利。
“公子原本喜欢用枪。”李肃急忙答话。
李牧应声,便从架上挑出一柄长枪,造型款式跟我原来那柄几乎一致,就是枪身系了一团红缨,枪尾也连了几根红丝:“公子不嫌弃的话,先拿这柄来试试手?”
我伸手接过掂了掂,分量甚至不如我以前所用——哦,我忘了,我长了一岁了,劲力都有了长足的增长,一柄木身长枪早已不在话下。
双足分前后拉开架势,我沉子放低了重心,先以单臂挥动枪杆,长枪或笔直前后飞舞,或绕圆凌空盘旋,自感枪人合一的我甚至不再顾忌四周熊熊燃烧着的火炉与围观众人,一人一枪在这间宽阔的作坊内腾挪翻转,我只听得到回荡在屋内的枪刃破空之声。
“破!”耍到最终,我猛然吐气扬声,气沉入海,拧身腾跳而起,双手持枪,自半空从上而下劈斩而去!
手中已不再是枪,仿佛一把长刀、一柄大戟般向地面斩去!
双手虎口一震,脆弱的枪身节节断碎,铁枪头斜斜嵌入冬季坚硬的地中,深入数寸,只留下一个尾端。
我挺起腰来,抛开了手中残存的半截枪尾,拍手回身:“不好意思啊,断了。”
李肃和李牧都瞠目结舌,呆立原地。
坊内匠人不知不觉已停下手中活计,混不管燎人的火星在身上迸溅。
“公子神威凛凛,肃前所未闻呐!”李肃急忙凑上前来。
李牧费足了力气,从土中拔出那截枪头,满脸都是敬佩:“公子年纪轻轻,武勇简直如有神助!”
我摆手道:“只是这木杆不经用,分量也轻了些,有没有铁枪杆?”
李牧自己或许并不jīng通铸造,急忙挥手招来几名匠人来。
这匠人一看沧桑的脸和满是厚茧的老手,就知道他们必然是和铁器打了一辈子交道了。
“全用铁造,一丈长短的枪……至少也有六七十斤啊,公子可能耍起来?”有人cāo心。
李牧瞪了他一眼:“只问你有没有,能不能!休要乱问!”
“六七十斤而已,不在话下。”我前所未有的自信,方才那短短的耍枪,我已经了解到自身的状况: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巅峰——哦,不能说这就是巅峰,我的巅峰期还在未来。
“纯铁打造的枪身,肯定要脆一些,而且不如木头那样能弯曲,”老匠人连连摇头。
“除非是天外飞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