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开两只手,分别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一十一个?”蔡琰撅着嘴。
我急忙纠正她这种无限度夸大客观事实的念头:“就一个,就一次。”
她的神sè缓和了下来:“那是谁?貂蝉么?”
“貂蝉?不不不,”我摇头,“是小昭。”
想起这个小丫头,我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蔡琰“哼”了一声:“你休要骗我!”
我奇道:“我很诚实善良的,你不要污蔑我。”
“你的管家可全都告诉我了,”她一副“老娘已经完全掌握了你身边的工作人员看你如何狡辩”的神情,“王司徒送她来的时候,你可是威逼利诱爹爹,才将貂蝉抢了过来。”
“爹爹?”我搞不清楚状况,“貂蝉和你爹也有一腿么?”
她虽然不知道这一腿是什么东西,但仍然摇头道:“什么呀,妾身说的爹爹,当然你爹啦。”
那不是应该叫公公么?哦,夫人你溶入我家还挺快的……
我模了模下巴,对这个问题进行解释:“这个嘛,主要是为了父亲的身体状况考虑……他也四十多岁的人了,应该注意身子保养,貂蝉一个年方二八的如花似玉的少女,若是真交给他,他估计得昼夜作乐乐不思蜀,哦,请无视……对他的健康状况必然造成极大的损害,但是王司徒盛意拳拳,我们又不能一口回绝,故而由我勉而收之。”
蔡琰丝毫没有受我迷惑:“但是我爹送给你们的十名歌女,你可没有替你爹着想哦?”
被你发现了啊……我避开了她灼热的目光:“哈,你爹送来的那些,我想也就弹弹琴唱唱歌,对我爹陶冶情cāo也大有裨益啊……”
蔡琰一针见血:“明明是她们姿sè不够出众罢!”
我只有坦白:“夫人明鉴,她们年纪太大,小弟不敢妄想。”
“年纪大?”蔡琰露出一丝不解的神情,“这是什么理由?”
“祖宗有遗训,不得娶年岁长于自己的女子,否则当有大灾,所以我初次见到琰妹时便询问你的年纪,虽然冒昧,但是不得不为之。”我严肃地说道。
对于这种荒诞的、连我本人都难以相信的借口,蔡琰竟然有些相信:“原来如此……”
我偷偷分开双唇,缓缓向外吐气。
“那么,你与小昭是何时?很久了么?”她又继续刨根问底。
我如实回答:“五月三十。”
她杏眼一瞪:“便是我们成婚之前?!”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点了点头。
“……”蔡琰忽然嗤笑了一声,“难怪你新婚之夜不肯碰妾身哩!”
我怔了一怔:“为什么?”
“你果然还是身子不行呢!”她的脸颊顿时爬满了红晕。
“大胆!”我一拍案几,厉声道,“本少爷号称金枪无敌追命夺魂郎,你个黄毛丫头刚刚被开了苞便敢如此讥笑本大爷,大爷今rì不让你常常我飞星神枪的威猛滋味,你这辈子都要耻笑于我了!”
我解开长衫,随手挂在墙角衣架之上,而后作势便要继续月兑衣。
蔡琰早已面红耳赤,嗔道:“妾身昨夜才受恩泽,身子不行了……”
“哟,原来是夫人你身子不行呵。”我搂过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
她刚坐上我大腿便低低的申吟了一声:“下面……有东西……”
我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脸,温柔的说道:“不要怕,这只是正常反应,琰妹你害羞起来实在很有味道呢。”
少女害羞时总是能平添几份妩媚。
她紧紧搂住我的腰,将头倚在我胸前,低声道:“妾身怕是不能承受了……”
我宽慰她:“为夫没想现在便白rì喧yín啊,琰妹你多虑了。”
“但是……”她扭动着纤腰,“它……怎么更硬了……”
“因为……”我苦笑道,“这么一名佳人坐在我身上,满怀芬芳,而且娇躯还在胡乱扭动,分明就在诱惑我,为夫又不是柳下惠,如何坐怀不乱?”
她“嘤”地吟了一声,乖乖不再动弹。
我分开四指任由柔发穿过,满手都是难以名状的发香。
屋门轻响了一声:“公子,夫人?”
“小双儿?进来吧。”是到午膳的时候了吧?
蔡琰挣扎着要坐起身来,但我只在她腿间轻轻一揉,她便夹紧了双腿瘫在我怀中。
明明浑身已经酥软无力,但一双大腿却分外的有劲呢。
双儿捧着托盘轻轻盈盈的进屋,俯身便把三盘食肴放下。
她看着软软躺在我怀中的蔡琰,忍不住笑道:“夫人今rì与公子感情好了许多呢!”
我向她眨了眨眼:“主要是因为昨晚夫人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咦,真的么?”小丫头半信半疑,“夫人昨rì才说公子身子不行呢。”
“哈,”我轻轻拍了拍蔡琰的后背,“那是因为她当时没有真正体会,昨晚真刀实枪的…哦!”
赧然的蔡琰暗暗伸手探入我衣内,用力在腰间拧了一把。
我实在无法做到将真气凝结在身上的每一处细节,只能皱眉将疼痛忍下。
小昭与貂蝉也各自捧着食器与菜肴进入屋内,纷纷向我与蔡琰问好。
我忽然想到了赵承:“你们说我是不是太偏心了?”
四名少女都是带着疑惑看我。
“赵承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很少和他一起吃饭,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对于这名忠心耿耿从无二心的管家,我颇有愧疚。
小昭与貂蝉都是抿嘴偷笑。
双儿就明目张胆多了:“谁叫他是个男人,公子可不喜欢他!”
她确实一语中的。
——当然我绝对不相信赵承这家伙一个人吃得会比我差,事实证明了他向来是挑拣完之后才给我送来的。
蔡琰“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在我怀中挣扎:“让人家起来啦!”
我松开了双手,将她扶起。
蔡琰理了理长发,露出了白皙的小耳。
我赞道:“琰妹真的没有戴耳环么?”
她嗔道:“夫君你既然不喜欢,妾身当然不会再戴咯。”
我环视了另一边的三名少女,小昭当然更早就将这话奉为圣旨,貂蝉则急忙将耳下的饰物卸下。
只听她低声道:“婢子不知公子不喜,竟戴了这么久,难怪公子总不来婢子屋内。”
我浑身寒毛一起竖起,解释道:“这个问题……和耳环什么的并没有这么直接的关系……”
双儿模了模细女敕的耳垂,嘟囔道:“人家根本没戴过耳坠,公子也没来找人家呀!”
我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模起筷子催促道:“快给大爷吃饭,别抱怨这些了,一个也跑不掉。”
“姑爷。”
一声怯怯的问候,小娥已站在蔡琰身侧。
蔡琰眼中闪出狡黠:“小娥你也一起吃吧,刚才夫君已经说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小娥满面绯红,讷讷地与小昭三女凑成一席。
我伸出左手默默数了数:这么快就凑齐一只手了么?
看来夜晚娱乐时间很难做到公平分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