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似乎短暂了许多。
当我清晨起来时如此想着。
尽管横躺了三个人,但这张床榻丝毫不显得拥挤,反而仍有大半的空位。
五六个人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伸手抚上了蔡琰的腰臀,轻轻摩挲着:“琰妹,起来啦。”
温腻的肌肤微微地扭动着:“唔……人家好累……”
我张开臂膀,将她环起,探入前方袒露的胸口,肆意地揉捏起来。
“夫君太坏了,不让妾身休息片刻么……”她勉强睁开了惺忪的双眸,嘟囔着不满。
“昨晚……我好像没怎么动你嘛!”我一脸无辜,“你怎么会这么累呢?”
她不依地嗔道:“你和小娥那般……人家怎么能好睡!”
“咦?”我奇道,“我对小娥更加温柔,你又是后来居上者,怎么如此无理。”
小娥左臂正挂在我的肩上,脸蛋从薄被中钻出:“婢子伺候公子更衣。”
“你还是先歇着吧,”我轻轻取下她的手臂,爱怜地摩挲了一番,“琰妹,你来吧。”
“哎?”她讶然望向我。
我正sè道:“不要告诉我你不喜欢替丈夫穿衣。”
“讨、讨厌。”她低声啐道,缓缓从帐中爬起。
室内弥散着一股催人情yù的芬芳。
小月复之上隐隐有一团火苗在风中摇曳。
我张手捏了个手印,做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状。
火苗被一阵微风扑灭。
房门被小昭推开。
“公子……”她弯腰放下水盆,向屋内打量,猛然怔在了原地。
我睁开眼,循着她呆呆的目光向身后看去。
那是小娥露在被外的浑圆的香肩。
“公子,请洗漱。”她从一瞬的惊惶中恢复,低头道。
我斜眼瞅了仍在慢腾腾穿衣衫的蔡琰:“夫人又逃过了一项任务呵。”
她抿嘴笑道:“坏人,明知道人家四肢乏力,偏要为难人家。”
我穿起短裤,昂然从床上站起。
小昭已取出叠好的衣衫,在我洗完脸之后替我换上。
“今晚,你来陪我吧?”我凑在小昭的耳边轻声道。
她微微摇头:“双儿也在呢。”
蔡琰发出了抗议:“你们在讲什么悄悄话?”
“咳,我方才只是说,今晚想去小昭房内。”我很诚实地回答。
蔡琰哼了一声:“我们成婚才三rì,你便这样喜新厌旧了么?”
“喂喂喂,你不要太蛮不讲理了,”我搂着小昭,纠正蔡琰,“小昭才是为夫的第一个女人,你不过是第二个罢了,哪有资格讲喜新厌旧?”
小昭的身子轻颤了一下,紧紧贴在我胸前。
“……”蔡琰十分委屈,“夫君是妾身的第一个男人,妾身却只是夫君的第二个女人,这太不公平了吧?而且……妾身也不过晚了一天而已……”
我很正式地指出她的错误:“其实是两天,第一天你欺负我没文化,连手指头都不让碰,故而推迟了你入主马府的时间。”
她满脸红晕,只能作茧自缚。
“而且,我看你明明已经很疲惫了,为了让你得到充分的休息,我才这样安排的嘛。”我做出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
“如果夫君可以的话,妾身当然也可以忍受……”她红着脸说道。
“咦,看你不是很甘心呐。”我很mínzhǔ的,绝对支持已婚妇女对于夫妻之事的自主选择权,“放心,你不愿意的话,为夫当然不会强迫你的,嗯,明天我去看看貂蝉吧。”我自顾自的点头。
从床上飞来一个满是喜sè的枕头,笔直地击中了我的额头。
蔡琰娇声斥道:“你哪里都休想去!”
这种大女子主义的思想令我十分反感,我摊手道:“照顾这么多丫头我也很辛苦的,你一定要体谅嘛。”
“刚刚成婚便去找侧室,让爹娘知道了必然会责怪妾身。”她将大义摆上床头。
“责怪什么?我们夫妻感情和睦相敬如宾啊。”
“哪有第三天丈夫就偷偷跑出去的!”她埋怨道,“这分明是讽刺妾身不能满足丈夫……”
我模了模无毛的下巴,苦笑着问道:“那么,亲爱的夫人,我什么时候才能zìyóu选择?”
她想了想,竖起一根纤长的手指。
我双腿打颤,几乎站立不住:“……一……一年?!”
这真是残酷啊……一年之后孩子都出来了吧?
蔡琰笑骂道:“怎么可能!”
“一个月?”这便宽松了许多,勉强要求自己的话应该可以做到。
“一旬就行啦。”她撇嘴道。
我彻底舒了一口气,低头对怀中的小昭说道:“看来还要等几天咯,你可不要心急。”
她将头抵在我胸口,却不说话。
“若你真的那么想要的话……”蔡琰低声道,“也可以唤她来这里……”
我惊讶地抬头看她:昨晚明明不愿意的,一觉起来便开明了这么多么?
她眨着眼解释道:“看样子这丫头明显赖上你了,嘻,大概是食髓知味不肯放手了吧?”
小昭紧贴着我的小脸似乎有些发烫。
我抱起她让她的脸距离我三寸,打趣道:“晚上一定要来哦。”
她细不可闻地应了一声,羞得从我的双臂中挣月兑了出来。
那边蔡琰却来唤我:“来扶人家一把好不好?”
被深明大义的新娘使唤,我十分光荣,小心翼翼如搀扶老祖宗一般将她扶下了大床。
一旁无力起床的小娥急忙缩入被子深处。
蔡琰的身子的确软弱无力,甚至比昨天早晨还要虚弱一些。
明明昨晚我将大部分能量消耗在初经人事的小娥身上,为什么她们俩都是这般脆弱?
很遗憾,我这点浅显的经验根本不足以解释这种生理现象。
蔡琰摇摇晃晃试着独自走了几步,又急忙靠在我肩头,轻喘着摇头:“果然,妾身一个人无法完全承受夫君的jīng力……”
这是在夸奖我么?反正我是很高兴,搀扶着她愈发卖力。
“只要你还在这间屋内,你想唤谁进来胡搞都可以。”她忽然红着脸道。
“呃……”我怔了一怔,摇头道,“其实除了这个小院里的,我也没其他人可以唤了……”
她似是不信,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耸了耸肩:“城中确实没有我认识的女子了。”
她幽幽地说道:“贾先生的女儿,难道不是么?”
我像是踩到了吕布的**一般,惊慌失措跳了起来:“你可不能乱讲!我和她真是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连手都没有碰过一次!”
“你很想碰么?”她继续幽幽说道。
我讨厌这种逻辑和口吻!
“天地可鉴,绝无此事。”
蔡琰微微笑了笑:“你可不能后悔哟。”